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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也怕在过去和现在之间作抉择,你心痛了可以这样躲来我怀里,而我心痛了,只能远远的躲。”

    钟毓道:“向残禹,你今日这般避开我,便是要一生也如此吗?”

    向残禹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来毓秀山庄除了替贞修寻血灵芝外,还想借助山庄的力量找到杀害我师傅的凶手。”

    “所以呢?”钟毓反问:“在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之前,你就算避我一生也不会去开罪那个你不能开罪的人?”

    向残禹略显无力,“如果我说的你不明白,那么就当我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也未尝不可,如果我说的你都明白却不想放下,那么就当我是无心之人便可。”

    钟毓忽然像发狂了一般捶打着向残禹,“你这个自私的浑人,你这个自私的人!”

    向残禹却忽然将她拥入怀中,“那么,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在不辜负贞修的前提下,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钟毓正想推开他,却发现他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抬头一看才发现,他竟然靠在她身上失去了知觉。她这才想起他余毒未清,忙将他移到床上,将解药喂他服下。

    向残禹醒的时候医馆已被钟庄主的人团团围住,钟庄主坐在桌边静候,钟毓被一群人押解在旁。一夕之间,她成了囚犯,他成了抓捕她的功臣。

    他察觉自己的余毒已清,难免惊疑的看向她,她却冷言道:“是我从赵府顺带给你捎回来的。”

    钟庄主道:“醒了就好,原来是旧伤复发,我说怎么找到了人也不给我传信?”见向残禹不说话,钟庄主起身扬袖道:“好生照顾向公子,把这逆女押回山庄大牢!”末了又看了一眼风护法道:“另外,谁也不许替她求情!”

    钟毓兀自将视线从向残禹身上移开,任凭他们将她推搡出医馆。留下久久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的向残禹。

    第11章 魔宫试心,誓爱卿卿

    钟毓被押回山庄后当下便被扔进了大牢,一关就是三天,粒米未进。等到钟庄主想见她的时候,她又被人扔上大堂。

    彼时钟庄主一心想要知道乔丽娘逃走的原因,而钟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开口的那个人。但凡还顾念她这个大小姐的人都劝她坦诚相告,除了向残禹一言不发。

    钟庄主的巴掌当众落下来,为了她滥用控心术的息息也被押回房中囚禁,钟毓绝望之中也有想过向残禹会帮他,所以当钟庄主下令当众废去她武功的时候,她也曾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她想他应该明白她,比起失去武功失去一切一无是处的活着,她更愿一死。可她没想到,迫不及待的出手废去她武功的那个人会是他。

    他手起掌落,她猝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他对她下此狠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她自己。

    彼时她内力全失,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奄奄一息的伏在地上,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唯独吓坏了从小疼她宠她的奶娘。

    她颤抖着双手将她搂在怀中,卑躬屈膝了一辈子的她头一次迸发,用不符合她身份的话愤怒的斥责着所有冷眼旁观的人,最后哭着将矛头指向了钟庄主。

    她说:“老爷,小姐终究不过是个没娘的孩子,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让您连父女情分都不顾了?”

    钟庄主似乎也因这句话起了恻隐之心,终是摆摆手作罢,只说:“就是因为她是山庄的大小姐她才敢这样无法无天,你一个下人也这般疼她,本庄主这便允许你把她带回你的下人窝去!让她知道没有大小姐这个身份她究竟算什么东西!”

    奶娘一面哭着谢恩,一面费了好大得劲将钟毓从地上扶起来。钟毓紧紧抓着奶娘的手以示安慰,本是说一个字都嫌吃力的人,却在向残禹伸手帮扶的时候用力将他推开,只是看到他看向她那一如既往地悲悯众生的眼神,再联想昔日种种,不由得心如死灰。

    她看着他,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一字一句的质问:“我的难处你不了解吗?我的心意你不明白吗?你今日这般,便是要作废了所有的誓言,舍我保她是吗?”见他不语,她犹自默念:“你为了一个关贞修,如此待我?果真是……无心的!”

    他未出口的话裹着揪心的疼伴着他独自落寞在原地。

    钟毓在奶娘房里养伤没多久,钟庄主便下令将她派去了杂役房。向残禹送了治伤的药丸和保暖的衣物来,钟毓扶着门檐笑道:“我虽然不中用,可我不是傻子,你这样害我,你送的东西我还敢要吗?只怕不是这药丸是绝命丹,就是那冬衣里藏了毒吧?”言罢,又自嘲的笑笑,再欲开口,向残禹已当着他的面将药丸含到嘴里。他细细的打量着她的眉眼,宛若隔了千年。下一秒便一手将她揽过,猝不及防的吻住她的唇,同样的场景,他吻住她,只为渡给他一颗救命的药丸,这一次她却咬破了他的唇。曾经她有多甜蜜,现在她就有多痛苦,然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无论痛苦还是快乐的根源都是他。

    药丸混着他的血咽下肚,钟毓如梦初醒,猛地挣开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