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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向残禹,却发现他也正朝她这边看过来,不由得一阵局促:“爹若是另有安排,女儿无话可说。”

    钟庄主看看钟毓又看看向残禹,心中了然。视线一转,忽而向向残禹身边的女子走去,笑道:“丽娘,可算把你盼来了!这一路上辛苦你了。”说着还不忘将手搭到叫丽娘的女子肩上。

    钟毓一怔,这才开始细细打量那女子。目光落到她的眼上,不由得大惊,若论容貌实在是无可挑剔,只是那样的一双眼,再配上那样的目光,和记忆中的人交相重叠,宛若重生。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钟毓刚想开口,便听钟庄主道:“我方才本想让人去传你,刚好你过来,也省去了一番折腾。”钟毓满脸疑惑,钟庄主一边说着一边牵起丽娘的手看向她道:“乔氏丽娘,从今以后她就是毓秀山庄的新夫人了。”

    钟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为什么?我娘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这么做?”

    钟庄主当场怒道:“一派胡言,你娘都过世多少年了?你再胡言乱语失了分寸,看我怎么处置你!”

    钟毓怒极反笑,指着乔丽娘道:“到如今,您竟连半点与我娘的夫妻情分都不顾了吗?就因为这双眼睛,就因为这双眼睛是吗?”

    钟庄主气急,对着抓狂的钟毓“啪”的就是一巴掌,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钟毓捂着脸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狠狠的撂下一句“别说只是一双眼睛,就算她拥有我娘的一切,她也永远不可能是我娘!”转身跑开。

    向残禹追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道:“你明知道庄主为什么执意娶她为何还要这样?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钟毓回头冷冷的看着他:“向残禹,我什么都没有你明白,谁一别数日远赴他乡寻得乔丽娘我没你明白,谁一路护送她来到这是非之地我也没你明白。”末了奋力甩开他的手道:“向残禹,无论她于那个人而言是念想也罢,新夫人也罢,你大可守着这两个可悲的人尽忠职守,不必来管我!”

    向残禹被钟毓的话刺得心里一颤,再抬头就看到钟毓哭着撞到不明所以的风护法怀里。那时候他才恍悟,原来此时她要的不是谆谆善诱而是一个可以供她哭泣,给她安慰的怀抱。风护法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的画面是多么的美好,他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她需要什么他恰巧懂得,恰巧也能给。想到这里向残禹忍不住低了头。

    这一切恰巧被身后的息息看在眼里,她上前道:“向哥哥,瞧你这失落的样子,吃醋了吧?”

    向残禹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慌乱,急忙否定:“没有这回事!”

    息息闻言却笑了:“那么,向哥哥你敢不敢跟息息打个赌?如果一会我做的事你感到满意,那就证明你吃醋了,算我赢,如果一会我做的是让你觉得不好那就证明你没吃醋,算你赢。”

    向残禹一怔,刚想说不用,息息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他带到钟毓二人面前,一把扯过风护法道:“护法你怎么这样?我送你的花都被你养死了!”而向残禹则恰好有机会揽住被扯得站立不稳的钟毓。

    风护法和向残禹面面相觑,向残禹揽住钟毓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颇有几分宣誓主权的味道。息息假装一脸怒气的拉着风护法离开,留下还搞不清状况的钟毓和脑中回忆息息那番话的向残禹。

    许久之后,他松手,她起身。四目相对,他扬起衣袖轻轻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钟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向残禹竟然替她擦眼泪!想到这,她忽然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强制自己打住,心里仿佛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她,不要再胡思乱想对不该的人生出不该有的旖旎之情。

    下一刻,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推开门,向残禹捧着一盆花站在门外,她一怔,他猝不及防的将花往她手上一塞,道:“我说过,会赔你一盆完好的。”

    “向残禹……”钟毓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离开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总说伤人心的话的向残禹,总是若即若离的向残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捧了花站在她门外,似乎只要再勇敢一点她就可以把收到花的欣喜表现给他看,似乎只要再勇敢一点一切就会不一样。

    钟庄主即将大婚,庄里上下张灯结彩,一片欢腾景象。钟毓百无聊奈,推开窗看着满院的红,忽然抬手,一个漂亮的剑招将目之所及处的红绸斩断,就在她露出一脸得逞的笑时,向残禹出现在窗口目睹了这一切。她尴尬的扭转头重新回到桌边坐下,脑中回想着向残禹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钟庄主的婚宴办得尤为壮观,以至于一夕之间乔丽娘从一个平凡女子变成了人们茶前饭后必谈的红人。钟毓一个人默默地守在屋内,婚礼过后天空稀稀疏疏的下起雨来,到了夜里竟雷声大作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道惊雷劈下,钟毓从睡梦中惊坐而起,想要喝口水压惊,却战战兢兢的摔了一地。她慌忙起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推开窗,看到的却是对面紧闭的窗户。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她吓得抱着枕头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