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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桌上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热闹了。
萧琴虽不喜人多吵闹,但在仙乐教这一个月,她什么样的江湖人士都见过,大大小小的宴席也没少参加,在骆秋凉的调/教下早就能应对自如。与众人分别饮过酒后,便和江雨息说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
众人聊到亥时才散去,上官灵铢本想安排萧琴住在她上次养伤的住佳阁,但有些醉意的萧琴偏要睡在南宫乙回家小住的房间,南宫乙自然依得。好在自江云生走后,南宫丁丁怕母亲过度伤心,便自作主张将他的房间还原成了南宫乙住时的本来面貌,于是南宫乙又住回了自己原来的住处。
将萧琴安顿好,南宫乙又被大哥、三弟拉出来再饮。兄弟三人多日未聚,刚刚家宴上人太多还未尽兴,便趁着月圆在庭院中又饮了起来。
男人们喝多了,自然开始聊起了女人。
南宫甲一脸幸福地谈起与上官灵铢的恩爱之情,惹得两个弟弟好生羡慕,偏要罚他酒。南宫乙一脸愁眉地说起自己对不住朋友,还惹得母亲生气,唯有借酒消愁。而南宫丙也终于道出了这些年他对薛冰艳的爱恋之情,叹自己和她同病相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三兄弟一番痛饮,不醉不归,竟喝到了天亮。
第二天,萧琴并没有理会喝得烂醉的南宫乙,上午去找上官灵铢弹琴,下午与师姐切磋比剑,晚饭后被南宫丁丁拉着和薛冰艳一起逛夜市,整日都没闲着。
第三日,城中很多人都知道南宫乙回家了,邻里好友纷纷上门问候,南宫乙免不了喝酒应酬,直到深夜才得空。
两日未与萧琴说上话,南宫乙实在难耐。尽管已过子时,尽管喝得微醉,他还是敲开了萧琴的房门。
萧琴穿着一件薄衣,肩头披着长袍,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来看看你。”
萧琴闻到他身上一股酒气,皱眉道:“你喝醉了?”
南宫乙恣意一笑,“是喝的有些多,但是没醉。”
萧琴轻叹了口气,来到桌边正要为南宫乙倒杯水醒醒酒,却突然被他从身后拦腰搂住。
“琴儿……”
南宫乙的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欲。
萧琴耳根发烫,身子微微挣扎,却被南宫乙的双臂紧紧裹住,只好道:“你喝醉了,喝点水醒醒酒。”
南宫乙将下巴搭在萧琴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喂我。”
萧琴大羞,用力挣脱了南宫乙的双臂,转过身来嗔道:“还说没醉,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羞不羞,还要我来喂你。”
南宫乙笑道:“在仙乐教那一晚,你说要喂我喝酒,结果喷了我一脸,是不是该赔我?”
想起那次“喂酒”,萧琴忍不住“噗嗤”一笑。她将杯子端到南宫乙嘴边,道:“喝吧。”
南宫乙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喂法。”
他接过杯子,伸手抬起萧琴的下巴,又捏住她的脸颊。萧琴被迫张开了嘴,紧接着被灌了一大口茶水。
还未来得及下咽,南宫乙的嘴巴便欺了过来。
“嘤……”
四唇相接,两颗心同时躁动了起来。
南宫乙一只手拖住萧琴的脑袋,另一只手滑到她腰间,身子前倾,一条腿插/入她两股之间,用整个身子和四肢将萧琴牢牢地框在桌边。
萧琴试图挣脱,反而被吻得更加用力。
长袍滑落在地。
萧琴忽然感到腰间微凉,惊觉南宫乙将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触碰到了她后背的肌肤。一丝颤抖,片刻后,微凉的手已变得火热,不安分地想要解开她的亵衣。
被热切的亲吻瞬间迷/乱的萧琴不知道该将双手放在哪里,她胡乱地把着桌沿,却摸到了桌边的茶杯。桌子在二人的倚靠下微微颤动,眼看杯子就要掉到地上,萧琴慌乱地将其往里推了推。哪知南宫乙却怪她分神,不耐烦地伸手推过,杯子一个转动跌落在地。
“啪——”
瓷杯子碎了一地,让二人瞬间清醒了。
得到喘息的萧琴咽下口中还剩下的半口水,伸手在嘴边一抹,大羞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想要你。”
南宫乙的眼神异常火热,与平日的他不同,与不辞而别前一晚在“洞房”中的他也不同。他毫不掩饰的欲/望,让萧琴想起了在温泉池的那一晚。
“我想要你”——这四个字瞬间侵蚀了萧琴的大脑。她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南宫乙渴求的目光似乎在询问她:“可以吗?”
萧琴没有办法回答。
她曾经做好了准备,却被他利用,进而无情地拒绝了。她没有告诉他,那天早上,当她发现他不见了的时候,内心是何等的痛苦和羞辱。
她只能声音细如蚊蝇一般地告诉他:“早就是你的了,但那一晚你却不要。”
萧琴抬起头,睁大双眼直视着南宫乙。一只如一汪泉水,一只如一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