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艺，一看就是手工制成的。

    “快，打开那个相册！”乌苏拉忍不住催促道，她就是很喜欢别人拆开礼物然后发出惊叹的那一刻！

    “好的我打……”达米安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小相册打开，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布鲁斯坐在蝙蝠洞电脑前的椅子上，旁边站着阿福。离近一点，是握着咖啡杯的提姆，还有搂着一脸不情愿但是实际上还是在微笑的杰森的迪克，最后才是离镜头最近的，快要占据照片半壁江山的乌苏拉。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我希望你会喜欢。”乌苏拉说道，“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补充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趁你不在家的时候捞着布鲁斯拍的，这可是家庭的证明。”

    迪克在一旁点了点头，“我当时一听就同意了，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杰森和提姆也点了点头。

    虽然他们老是和达米安不对盘，那也只是善意的。他们是家人，是最后还是会相互依靠信任的存在。

    “……我。”

    达米安觉得自己口渴了，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回答道：“我很开心，真的，乌苏拉。谢谢你。”

    他狠狠的握紧了那个项链，像是要把它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里。

    “你喜欢就好啦！”乌苏拉笑着转了个圈，然后准备跑到女孩子们那边去了。

    但是走到一半，她被杰森给拽住了。

    一旁的迪克十分有眼色的搂过了达米安，带他坐到了沙发上。

    于是乌苏拉就半路被杰森给拐跑了。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卡珊德拉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

    这让其余人都很惊讶，然后所有女孩们都开心了起来。

    “当然了，毕竟是小情侣。”芭芭拉笑着说道，“我很好奇杰森给乌苏拉的礼物。”

    “我也有点。”斯蒂芬妮点点头，说道，“应该是个小物件，就放在杰森的西装口袋里。他之前一直有只手插在口袋里，想必是一直在握着那个礼物吧。”

    卡珊德拉点点头，对斯蒂芬妮的这个推测表示了肯定。

    女孩们都对外面的两个人的进展表示了好奇，但是她们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们做出偷听的事情。于是她们转移了话题，谈论着等下要去芭芭拉家干些什么。

    ……

    外面下着雪，乌苏拉被杰森领出来的时候，杰森还细心的找了一件大衣，给乌苏拉披上了。

    至于他自己，完全不需要大衣——他其实已经紧张到汗都要出来了。

    “所以，礼物呢？”在花园的喷泉旁边，乌苏拉问道。

    “这么迫不及待吗。”杰森无奈的笑着说道，“不怕落差太大？”

    “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乌苏拉晃着杰森的胳膊，让他快一点给自己礼物。

    杰森点了点头，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比手掌小一点的水晶球，拉过来乌苏拉的双手，捧着递给了乌苏拉。

    “我希望，你能喜欢，乌苏拉。”

    杰森看着乌苏拉的双眼，没有先告诉乌苏拉这个礼物的含义，而是突然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从拉萨路池复活后，我就不曾奢望我还会有一段正常的感情。我和恶魔崽子实际上是一样的，我们都认为像我们这种人，不应该有普通人的生活，比如有一段恋情。”

    “每次我看着街边互相拥抱在一起的情侣，我就在想，是不是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

    乌苏拉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杰森吐露自己的内心。

    “但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似乎太多了，从犯罪巷，到萨拉热窝，再到拉萨路池，我的生活中似乎只充斥着黑暗。”

    杰森轻轻抚过水晶球的表面，然后一道烟雾弥漫在水晶球的上空。

    形成了一段回忆。

    “直到我遇见了布鲁斯——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抹亮光。我不得不承认，成为罗宾的那两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回忆中，杰森因为感冒而没有出去夜巡。在布鲁斯一个人夜巡回家后，黑暗骑士和罗宾轻轻的靠在了一起，享受观看了一场电影。靠在布鲁斯肩膀上的杰森睡的很安稳，而布鲁斯也是带着微笑。

    紧接着，画面一转。

    是最刚开始的时候，杰森带着乌苏拉去完了酒吧后，两个人骑着摩托返回的画面。

    【害怕你打我是因为我刚刚做错了事，而不是我厌恶或者本身就一直害怕着杰森陶德。】

    【所以我为什么要远离你。】

    从回忆里的这个第三视角，乌苏拉才看到，当时开着摩托车的杰森笑的是有多么的开心。

    “当时那个……混蛋”杰森含糊的划过了那个人的名字，“他抽取了我最重要的记忆，在我和罗伊还有星火组队出任务的时候。之前我又找到了他，让他在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