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他难道回答一开始连自己也认为乌苏拉是杰森的女儿吗？

    布鲁斯一开始对于自己的孩子们有了后代这件事情太过于震惊，然而当他验出来乌苏拉和达米安有血缘关系的时候竟然兴奋到直接忽略了这一点。不行，这不符合蝙蝠侠的作风，所以布鲁斯不能承认这个事实。

    “他们太开心了。”布鲁斯沉默了一下，说道，“毕竟杰森他，让迪克和提姆伤透了脑筋。”

    抱歉了杰森，你就暂时背着锅吧。

    “哦……杰森，我懂的。”乌苏拉明白了杰森的感受，他连全家福的份都没有，能不难受吗，迪克和提姆肯定因为全家福的事情伤透了脑筋——这俩人一定在想尽办法让杰森来照全家福，而自己来了，则正是让杰森赶紧跑回来照全家福的一个加速器。

    乌苏拉深以为然，甚至认为自己责任重大。

    加班完回来，睡醒后在被窝里摆弄电脑顺带听听蝙蝠洞里的动静的提姆：……？

    什么鬼？

    提姆开始回忆在暸望塔的时候布鲁斯所说过的话——似乎确实说过dna检验结果是具有亲属关系的，但是当时自己太过于震惊，反而忽视了这一点。提姆懊恼的把自己埋在了被窝里——完了，他号称最聪明的罗宾，结果这下好了，身份地位不保。

    重新振作起来后，提姆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蝙蝠洞里——他要再听听布鲁斯和乌苏拉会聊些什么。

    “所以你不准备把我是达米安的女儿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吗？”乌苏拉问道，她琢磨不透布鲁斯关于这件事情到底在想些什么。

    布鲁斯：还能想些什么，说白了我就是想看笑话。

    “既然都做过血缘鉴定了，迪克和提姆还有达米安会很快注意到的。”布鲁斯没有回答到底告不告诉其他人这个事实，反而是这样说道。

    听到这句话，乌苏拉停下来打量起展览柜里的制服，而是和布鲁斯对视了一眼。

    ——看好戏呗。

    乌苏拉秒懂，然后两个人愉快的开启了下一个话题——他们开始聊起了蝙蝠侠放在蝙蝠洞里的各种制服。

    偷听的提姆：……那既然这样自己也看好戏得了，不告诉迪克了。

    ——至于告诉恶魔崽子？想都别想。

    “这是你的第一套制服吗？”乌苏拉指着其中的一个制服问道——那件一看就款式比较老旧。

    “是的。”布鲁斯点点头。

    “就是你据说可以掏出来诱鲨剂的那件制服吗？”乌苏拉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我爸爸说，布鲁斯你简直是太全能了！说诱鲨剂也可以出现在你的腰带里呢！既然如此，那这件制服就是你使用诱鲨剂的那件吗？！”

    布鲁斯：……？

    什么鬼？

    达米安这小子究竟告诉了乌苏拉什么？怎么会问起来这个问题？

    在房间里呆着偷听的提姆则是差点笑翻过去。

    “好吧，不回答也没有关系的。”乌苏拉体贴的说道，“我是没有万能腰带的，所以我很好奇来着。”

    “哦，我之所以不用，是我感觉我不太需要。而且我老爸总是不让我出去夜巡……罗宾天天和我抢着干，我抢不过他唉。”乌苏拉摊摊手，解释道——而且她觉得那个腰带配自己的制服不太美观。女孩子嘛，总想好看点是没错的。

    然后她开始环顾四周，看到了那件，不同的，带着血迹的制服。

    那应该是，杰森的制服。

    布鲁斯顺着乌苏拉的目光看了过去，过了一会，他说道：“……那是我的错误。”

    “你是觉得把杰森带到另一个世界的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吗？”乌苏拉问道，“还是说你一开始遇见他就是错误的。”

    布鲁斯用沉默来回答着乌苏拉的提问。

    “听着布鲁斯，这并非是你的错误。”乌苏拉与布鲁斯面对面，说道，“在来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后果我们都知道的。”

    乌苏拉脱掉了自己的衬衫，只剩下运动a的她背对着布鲁斯，指了指后背脊椎骨的那一片地方，说道：“看，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乌苏拉的后颈到腰，脊椎骨的位置的两侧，各有一处长长的伤疤——就好像天使被折断翅膀，乌苏拉的脊背上的疤痕格外显眼。

    这让布鲁斯想到了神谕，曾经的蝙蝠女孩，因为小丑的那一枪而坐上了轮椅。

    “小丑弄的。”乌苏拉轻声说道，“我付出的代价是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年，而小丑呢，则是被我爸打了个半死然后还继续关在阿卡姆。”

    “我爸快要气疯了，但是他依旧没有杀了小丑。因为有些事情一定做出来了，就不能回头了。”

    乌苏拉穿好了自己的衬衫，然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这样形容对不对，但是布鲁斯，请不要因此而自责。”

    “与其自责，不如等杰森回来的时候，好好跟他说一句我爱你之类的。”乌苏拉眨了眨眼，让气氛一下子回温起来。

    “说得很好，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