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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嫌弃的,可陆柒能听出来,内里她还是以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为骄傲的。

    这时吟风将新沏的茶端了上来,默默地放在了端王妃面前的小桌上。

    “柒柒啊,舟儿那小子在信里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今日来,除了瞧瞧你住得可还习惯,也确实有些事情想问你。”

    “王妃请讲,陆柒必定知无不言。”虽说她和叶行舟已差不多相互了解了,可端王和端王妃毕竟不认识她,如今要在端王府住下,王妃来问些话,这也在陆柒的意料之中。

    而且这件事,入府前吟风便私下同她提起过了,只让她少说关于不归阁的事,其他都无妨。

    端王妃端起茶盏来,品了一口,刚想开口说什么,突然却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陆柒只见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揭开茶盏的盖子,看了一眼:“这是……柒柒姑娘难道是澜州人?”

    澜州?陆柒微惊。上次叶行舟便是扮作了澜州云氏的客商,现在端王妃又突然提起澜州?

    “回王妃,此茶确实产自澜州,不过是经由壇城的商人出售,柒柒小姐从壇城到盛京,临走时带了一些。属下便做主沏了茶。”吟风知道陆柒不太清楚茶叶的事,便主动说道。

    听吟风这么一说,陆柒便也明白了,这茶多半是那位不归阁主让吟风带着的,虽然不知道这位阁主到底为什么对她这么无微不至,不过现在她远在京城,陆柒也无需当下就思考清楚这个问题。

    “回王妃,陆柒在誉山长大,去壇城时买了些茶叶,就一并带来盛京了。王妃若喜欢,明日就让吟风给王妃送去。只怕王妃嫌弃这些普通茶叶……”

    “怎么会呢?茶是好茶,你留着,我若想喝了,自然来你这。”

    “承蒙王妃厚爱,陆柒不胜惶恐。”陆柒觉得兴许端王妃对澜州的茶有什么特别的喜爱,不然也不会只一口就尝了出来。只是这是端王妃的事,她是晚辈,自然不能开口去问。

    “你这个姑娘偏是与我客气,也罢,多住几日熟悉了便好。舟儿说你精通武艺,却想不到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

    “只是跟着师父学过一些,略懂些皮毛,不值一提。”陆柒垂下眼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端王妃却被她这害羞的样子逗笑了:“我每说一句你就害羞,总觉得像是我欺负你这个小姑娘一般。你不必害怕,我和王爷不一样,今日见你,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瞧着让人喜欢,故此才过来。这会王爷不在,你也不用紧张。”

    这么一夸,陆柒更害羞了。她向来是不怕和别人打架,还没有人这般夸奖过她,一时她不知该如何应声,只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端王妃见她这样便也不逗她了,又问道:“你方才说是在誉山长大,那你师父可是子虚道人?”

    “正是。陆柒自幼失去双亲,多亏师父相救这才能平安长大,从小便是跟着师父学习的。”陆柒也没想到,端王妃身份如此尊贵,竟然知道她的师父。

    “久闻子虚道人仙风道骨、心怀天下,今日见了你,便晓师门上下定也是侠骨柔情,方知此言不虚。”

    端王妃接连的夸赞让陆柒也摸不清她的意思了,若说是想试探她,又何须如此拐着弯说话,端王妃但凡问了她,她当然不敢不认真回答;若说是想同她聊些天让她放松,却又问了许多问题,都是与她身份有关。

    陆柒一时瞧不清形势,也只好行保守之策,端王妃问什么,她答什么便好了。

    端王妃自然也是聪明人,几个来回也瞧出她的意思来。这个姑娘着实是细心的,言语之间尽可能滴水不漏,端王妃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便顺着问了下去。

    “舟儿说你们是在壇城外认识的,我听着有趣,可是你出手救了他?”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陆柒实在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之前她不知道叶行舟会功夫,一直以为是自己路见不平,还几次救他于危难之中,后来才知道,原来全是叶行舟装的。

    在内城时陆柒就判断叶行舟武功应该在她之上,除了壇城那一次,后来在去建宁的路上遇刺,想来他也是故意的。

    “出手相救不敢当。那时世子的马车遇上了歹人,民女正在路边上,瞧见对面人多势众,便帮了个小忙。当不得什么的。”陆柒早断定那日叶行舟就是故意的,凭他甩掉内城孟氏守卫的能力,壇城那日的那些黑衣人根本算不得什么。

    端王妃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水平,她闻言笑道:“哪里有什么大忙小忙,你既救了他,就也是我们端王府的恩人。日后若是舟儿招待不周,你只管告诉我。”

    “王府待陆柒极好,陆柒感激不尽。”端王府让她住下,给她这么大个院子,王妃还亲自来院子里看她,陆柒只觉得这比在壇城内城时还虚幻,又哪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端王妃便拉过她的手拍了拍,慈爱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个行走江湖的姑娘,想来也是豪迈直爽,同京城那些养在府里的小姐不同。王府毕竟有王府的规矩,舟儿是男子,有些事情兼顾不得,若你日后有不懂的,只管派人问我。”

    端王妃教导,陆柒自然应下。两人又聊了一会,端王妃瞧着心情不错,又看夜已深了,便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