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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折腾的整个人狼狈极了,眼里全是泪。

    白莫给他顺气,给他递茶水漱口,却独独不能替他分担痛苦。

    一直到后半夜,穆凉的反应才平静下来,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大半。他没什么力气,就狼狈的躺在地上半蜷着的铺盖上,伸手摸了摸白莫的头,唇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

    “我就恶心我自己…”

    他眼里湿漉漉的好像反着清清冷冷的月光。

    他那语气不知是因为脱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分明听不出半分责怪,却叫白莫心头一颤。

    她一句安慰、辩解都说不出,只能伸手抱着穆凉的头埋进自己怀里,试图让他冰冷颤抖的身躯感到一丝温暖。许是累极了,就着一片狼藉,连平整都算不上的床铺,两个人渐渐都睡着了。

    白莫又做了个梦,说来荒唐,这些年她遭到过各种各样的噩梦缠身,但这个梦,还是头一回做。

    所以要不是穆凉那带着哭腔的算不上控诉的控诉,她都要忘了自己有多残忍了。

    把一个男人的自尊踩在脚下真的简单极了。只需要一些男人,和一个赤/裸的他就够了。

    那时候穆凉头一回向她讨饶,眼睛里湿漉漉的全是泪,他说,“不要…好不好?”

    她笑的很是天真,“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害我母妃?”紧接着,还嫌他不够痛似的柔声补充道,“好不好?”

    那声音里全是笑。

    他的眼睛一下子暗下去,最后他僵硬着摇摇头,眼泪一直掉,却没再讨饶了。

    白莫回身给了身旁的狱卒脸色,然后他们按住了穆凉。她听见穆凉的声音在身后,有呜咽,有喉咙里压抑着的痛呼,有细细的抽气声。

    她没回头。

    但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那命令是她下的。在她被气昏了头之后,在穆凉刀斧加身仍不肯吭声之后,在穆凉一再哀求之后,她无比恶劣残忍,用了个阴损极了的招数。

    她那时候想的简单,她总以为下一道刑罚付诸之后穆凉就会妥协了,就会跪在她脚边坦白真相求她原谅了,但是他一直一直在忍,也一直都忍得住。

    就因为这样,她当时对同性/交\\媾这样的手段,都并不觉得有多过火。尽管她早就猜到那样做的后果,或许会叫穆凉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她知道穆凉不愿意,她知道穆凉心高气傲到了极点,他一定不愿意的,所以最后一定是自己赢了。

    但是啊,不知道怎么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小小的幸福,竟然早早的就被当初的自己轻易夺走了。

    她头一回信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定是有神明瞧着,才叫她把因果报应都尽敛了个干净。

    梦里她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梦外却只是抽了抽鼻子,眼角有些泪罢了。

    第二日穆凉起身的不早,白莫更是还在睡。他醒来的时候喉咙以下倒是并无异样了,喉咙却仿佛还在轻轻的抽搐着,隐隐仍有些恶心。

    身下的床铺本就没铺好,此刻更是一片狼藉,白莫扎在一角,似乎是睡的有些冷了,半边身子都挤进层层褶皱当中。

    穆凉轻手轻脚的抱她起来,放到床上安置好,又收拾好地上的棉被,叫他吐了半宿,抱在怀里都能闻见不大好闻的味道。

    出门之前他抬眼瞧了瞧白莫,这回她倒睡的还算老实,穆凉眨眨眼,手却不自觉的攀上了自己的唇。

    不知是不是她使了什么奇怪的法子,自从她吻过,穆凉只觉得那两瓣唇敏感了许多,连他自己触碰都隐隐有些酥麻。

    穆凉一个人走在公主府里,听下人说昨晚宾客散尽了,只有白柏不肯走借宿了一宿,今早捱不住两人起的晚,也早早的走了上朝去了。

    他蹲在池边看着满池子的锦鲤,叹了口气。他这个恶心的毛病不是头一回犯,上一回本以为是偶然,这回再看来却并不如此。

    这些年自从离了白莫,他从未放纵自己,就更未尝过情潮的滋味。想想上回,竟然就是牢里了,净不是些好回忆。

    他并不是讨厌□□这回事,虽说早些年他想着白莫而自/渎的时候也要狠狠给自己两耳光,但那也只是源于自身的低/贱卑怯而已。

    让他无法接受而至今感到恶心的,是被当成物件使用的屈辱,还有几乎无法自控的情潮。每每回忆起来,他都不可自控的感到恶心,那样的自己,像个……牲口。

    他的过去像一个巨大的窟窿,只是牵涉一点点,就把整个污秽不堪的过去全都兜带出来。他懦弱的模样,空气里血的味道,双膝触地的感觉,他半点都忘不掉。白莫讥讽的脸,和如今她微笑的模样,不可控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