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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多,似乎落下了一身伤病了,一咳就见血,白莫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倒是这口血暂时缓解了喉口的收缩,或者说是麻痹了,总之咳嗽被克制在可以忍耐压抑的范围中。穆凉皱着眉、忍着痛,艰难抬头,双目通红的看着白莫。

    此刻,那个药瘾还没有发作到极限,故而他还有心思抬个头。

    白莫托着下巴,神情很是冷淡,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地上的饴糖,“我说过了,咬着,对不对?”

    穆凉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轻轻点点头。

    白莫沉默不语,只是冷淡的看着他,静静等待穆凉身体里的药瘾发作,痛苦一点点侵蚀神智。

    直到穆凉的呼吸愈发着重起来,白莫才疲惫的合上眼又睁开,“刚刚好赶上药瘾发作,穆凉,听着,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在这里捱过一天一夜,跪到天亮。不许出声,算是惩罚,能做到吗。”

    穆凉的眼神已经明显出现了涣散,耳边的轰鸣也隐隐盖过白莫的声音,他费力去分辨白莫话里的意思,想要点头,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

    眼见穆凉迟疑了,白莫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声音更冷的了分,似乎带着戏谑的意味,“或者,你选第二条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吃药。”

    穆凉的眼神几乎瞬间被点亮,双手跃跃欲试的抓紧了身下的土地。

    白莫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我现在就给你药,但会混着春|药,穆凉,你要吗?”

    穆凉的双眼骤然瞪大,瞳孔收缩,似乎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答案。这时候疼痛几乎攀到顶峰,他以额点地,大口大口的喘气,锁骨上的环扣抵在地面和他脸颊两侧,连被拉扯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衣领下面一抹极艳的赤色,灼得白莫眼前生疼。

    她也分不清,是因为穆凉弄丢了饴糖而恼怒,还是因为他规矩跪着的脊背既然勾起了傅杞的兴趣。

    可若是他没有规矩跪着,而是偷了懒呢。那样傅杞便不会看见他,白莫大抵也不会多看他,甚至不肯承认他是穆凉吧。

    人总是如此矛盾又固执的。

    白莫笑着摸摸穆凉湿漉漉的额发,“想好了吗?”

    穆凉双手撑地,勉强把头从地上挪起来,在白莫面前维持一个规矩的姿势垂头,中规中矩的说,“我选第一种,主人。”

    白莫拍拍脏了的手,一句话都没多说,起身走了。

    白莫早早吹了烛,只留了床边的一盏,窝在床上看书。可到后半夜还是了无睡意,偏偏整个人极倦。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还是起身重新点灯。一盏一盏点,再一盏一盏熄掉。反复了几次,白莫动动酸痛的胳膊和脖子,望向天边渐渐攀升的鱼肚白。

    是她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白莫在柜子里翻找半天,攥着一个不起眼的药瓶推开门,在自己的窗台下面发现了整个人蜷成一团的穆凉。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湿了大半,蝴蝶骨一张一翕的,明显能看出呼吸的费力。

    走近了,白莫才发现穆凉的一只手在胸前狠狠抓着锁骨上的锁链,那处伤本就不易好,肩胛一动就会出血,此刻被虐待着,更是早就染红了前襟。

    穆凉的小臂撑在地上,能看见好几个猩红显眼的牙印,不难看出,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的。

    白莫蹲下身,发觉耳边其实是有些异响的,像是细碎的呢喃,更像是轻声呓语,或只是唇齿间的气声。

    当她仔细去分辨,才惊觉,穆凉口中反复念叨的是,“主人……”

    白莫心底一软,伸手摸了摸那人被汗湿的额头,尽管双颊通红,可额上却冰凉颤抖。

    白莫叹了口气,有些粗鲁的把人掀翻躺在地上,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把瓷瓶里的液体倒进去。

    穆凉很快停止了打摆,可被折磨到虚软的身子极难动弹,一夜未眠苦苦忍受的倦意瞬间席卷了他。

    先前锁骨上的疼远不及药瘾带来的痛,如今胸腔里的疼痛褪去,锁骨一动就如同开裂一般疼着。

    白莫看人狼狈落魄,双眼隔过穆凉,看向虚空之外的某一个点。

    穆凉是她的东西,她可以随意惩罚折磨,甚至杀了这人。

    不可否认的是,穆凉的清冷、模样、傲气,都是与生俱来的,没有被旁人沾染分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