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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

    平冢泉亲和地和她打着招呼,可是这般温和的语调在灰原哀听来却宛如寒冰,慎得她后背一阵发冷。

    灰原哀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面带浅笑,温柔似水的平冢泉——看起来格外无害。

    “你怎么啦?”

    灰原哀不说话。

    于是,平冢泉懊恼地弯起了眉毛,“博士,这孩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我长得很恐怖吗?”她说着,表情看起来有些失落。

    “呃这个……大概是这孩子认生吧?”阿笠含含糊糊地解释,随即终于把话题转到了关键人物身上:“说起来没看到新一呢?”

    “工藤君啊,在我房间里呢。我这没有衣服借给他,他没衣服穿。我可不好意思直接面对那么坦诚的他,该回避的还是要的。”

    “噗……居然是这样。”阿笠竟然很不厚道地笑了出声,见两个女孩都郁闷地看着他,他只好假咳了几声正色,“咳咳咳我这就把带来的衣服给他拿过去。”

    恢复了身体的名侦探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如果表情能不要那么无奈就好了。

    换好了衣服的工藤新一同三人一并坐在沙发上,明明四个人待在一起的氛围本该要热闹一些的,可就是没人说话,搞得气氛十分僵硬。

    工藤新一多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灰原哀似乎在害怕平冢泉。这是否是灰原哀那独有的来自对组织的感知力,这一点工藤新一不清楚。

    虽然工藤新一的确对平冢泉心存疑虑和介疑,但是一个自己曾经的同窗,或多或少都有三年的共处来往,要说平冢泉是组织的人,工藤新一还是不相信的。更好的解释,比如“平冢泉与组织有密切的联系”,倒还更加合理。

    “新一,你怎么会变回来了?”

    短暂的缄默终于被打破。

    这是由阿笠问的,灰原哀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表情也显得十分凝重。工藤新一读出了她的意思,她不打算暴露自己,更何况这里还坐着一个身份未知的平冢泉。

    “应该是吃了平冢做的蛋糕吧。”

    除了这个,工藤新一想不到其他了。

    “小泉,你做的蛋糕里放了什么?”又是由阿笠博士发问,当然,这些都是灰原哀想要听的。

    “没有什么啊,都是挺正常的材料,不过非要说的话……”平冢泉用食指点着自己的嘴唇,停顿了一下,“今天突然想做点新花样,所以加了点葡萄酒,想做成酒心的。”

    竟然给小孩子吃酒心的蛋糕?不过说到葡萄酒……不是说这里没有酒吗?还那特地出门给小五郎买酒?所以那根本就是故意的?

    工藤新一心底一连串的反问瞬间将平冢泉所做过的所有事打成了矛盾体。最关键的是,对于那些行径,平冢泉都振振有词,听起来还似乎特别合理。

    倘若这一切真是平冢泉的算计,那她真是太可怕了——从一开始给小五郎的跟踪狂事件委托,再到故意出门让自己出事,安排了一系列的巧合。

    如果认定是平冢泉在搞鬼,可这其中有太多不稳定因素都可能致使无法预测的展开。比如那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也就是惯犯。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及时赶到,真说不准会直接猥|亵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平冢泉。

    难不成……平冢泉根本就知道他会去救自己,还算准了时间?

    但是做到这一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光凭平冢泉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实现。更何况关于那个求救电话,平冢泉事后自己也解释了。她有两只手机,一只是工作上才用的,上面只有打工的店里的人的联系方式,另一只是私人。

    “工藤君,你在想些什么呢?”

    富有透明感的柔和声线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思绪。

    “噢……我有点疑惑,平冢你不是说过公寓里没有酒吗?”

    “啊你说这个啊,那是没有准备给小五郎叔叔的啤酒啦,我还没有到能够喝酒的年龄呀,做蛋糕的酒是我专门留着做甜点的……难道是酒有问题吗?”

    “以前新一曾经就因为误喝了白酒暂时恢复了身体。”阿笠替工藤新一解释道。

    “诶?可这次是葡萄酒,啊不对这不是重点。也就是说……工藤君之后还会变回柯南?”

    “应该是吧。”

    “小泉,可以把你用的葡萄酒给我看看吗?”

    “嗯,当然。”

    平冢泉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瓶身已经很古旧了的酒,上面的标签近乎快要磨尽了字迹,不过依稀可以看得出来酒名——Chablis,夏布利。

    除了和恢复身体有关以外,跟酒名还有联系的正是关于黑衣组织。

    灰原哀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在看到夏布利的时候,她的脸色没能控制好地惊|变。很显然,她听过这个代号,且关于这个代号的那个对象,或许对她来说又不小的威胁。

    “灰原,怎么了?”

    注意到灰原哀的脸色,工藤新一皱紧了眉毛,凛起目光地看向了依然一脸无辜的平冢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