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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每年除夕夜祭祖烧纸所燃起的森林大火
不要问作者菌集福的灵感从哪里来……
☆、直男的审美
要坦白自己的心意,这已经成为一个定论。
要如何成功的坦白自己的心意,这是一个问题。
该要向谁讨教,这更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剑雪?他自己便是万年单身兼独身主义者,就差剃头这道工序的苦行僧;蝴蝶君倒是有着丰富的恋爱经验,可惜苦追公孙月十八年还未娶进门,可见这经验大多落在了屡败屡战之上;六丑废人那模样……一看便知是脱单无望;素还真的老婆死状之惨蝉联江湖女儿薄命榜榜首数百年,向他讨教?忒晦气!
经过数日慎重思考,一剑封禅将认识的人里所有可能有恋爱经验的人盘点了一圈,发现也就一个人比较靠谱。
“怎样讨好一名女子?”北辰胤望着突兀的从墙外跳进来的不速之客,肃穆的面容上难得的现出了讶色。
一剑封禅惯然写满了狂放的青脸上神情冷漠,只有仔细观察,才能从其以细微幅度抖动的眉毛上找出一丝名为尴尬的事物:“可有建议?”
北辰胤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虽然自王妃去世后便再未续弦,总归不至于真的就走上禁欲主义的道路。兴致一上来,军妓的红帐、皇朝有名的青楼楚馆也不是没有涉足过,甚至于他的得力属下彩剑竹水琉同时也是跟从他多年的情人。
在向女人示好方面,北辰胤自问还真不是没有心得。
不过何方神圣竟能拿下人邪这等棘手人物,甚至以人邪之狂傲,都没有成功追求的把握?莫非,是枯行者曾暗示与他的与双邪关系均是不凡的妙严垂光?
自得知这个名号之后,他不是没有动用手下人脉调查、寻找过,然而正如枯行者所言,朝堂风云、江湖风波,但凡有名目者,他无不了如指掌,可民间之事上的熟稔程度却远远不及前两者。零星的情报汇总起来,也只拼凑出个大概:宅心仁厚、救人无数的女冠,蒙面,驭白鹿,行踪莫测,容貌依稀奇艳。
北辰胤腹中揣摩着,面上已然浮出成竹在胸的气度来,沉声道:“女人,细腻,敏感,多思,心事极难把握。”
一剑封禅登时大起知己之感。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那练长生的心就像无垠归墟底下的一线绣花针,平时好心得不识时务,脾气上来时冲得不知死活,更要命的是你永远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来脾气,简直是防不胜防——譬如上回的冰风岭闹事,他不过是好好地在家中坐,平白无故的就被兜头一顿好打,真相大白后,居然是因为骨箫那名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真是招谁惹谁来着?窦娥都没他冤枉!
北辰胤又说:“不过,女人的感性使她们极易为诚心所打动,只要扣准她们的心门,让她们看到你的坚持,辅以温柔体贴的态度、优美的情话,即使是高岭冰雪,也不愁不会化作一川春水。”
一剑封禅设想了下那个场景,温柔体贴的自己说着优美的情话,一旁如高岭冰雪的练长生被感动得化作了一川春水……
他抬起手,搓了搓胳膊上颗颗暴凸的鸡皮疙瘩,以生动的表情诠释着对北辰胤一番言辞的评价——肉麻。
朽木不可雕也。北辰胤沉沉的盯了他一眼,决定从最基础的法门教起:“女子爱美,胭脂水粉,可以修其容,美其色,泽其肌肤,增其体香,从无女子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他含蓄而沉稳的一笑,“本王正好识得精研此道的女性。”
北辰胤所提到的女性乃是内务府的大姑姑朱桃,她是医女出身,在北辰胤的父皇当政时期以善研香饵的才能而以特殊人才的身份被征调,她所调制的胭脂水粉兼具色美、香怡、润泽肌肤、持色久的优点,自第一款问世以来便大受各院后妃好评,流传出宫之后更是令整个北域的女性追捧若狂的存在。据说当年北辰胤的皇兄、北辰元凰名义上的那个爹北辰禹在追求民间美人渡香蝶时便曾连送三款朱桃出品的香粉、口脂,轻轻松松的摘得了美人芳心。
只是自长孙太后、皇后月吟荷相继死于北辰凤先之乱,北辰元凰的后宫空虚无人,除却一些或小或老的宫女之外,也没个贵人能让朱桃大显身手。加之已经上了年纪,每日里除了领俸禄、□□□□小宫女之外,便无事可做,时日一久,不免有些生不逢时、今不如昔的感慨。
混吃等死熬退休,这样的生活真是如此的无聊而空虚。
是以,当使者召见她为一字并肩王的贵客挑选妆品时,朱桃整个人登时一洗颓靡之气,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费劲了。至于这名贵客为何看起来就像个气血不足常年风餐露宿一点也不懂得风月情浓的粗野汉子,就完全不在她的忧心范围之内了。
“那名姑娘肌肤如何?五官如何?气质如何?日常着装偏好哪种风格和颜色?”朱桃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对此,一剑封禅的回答则是:“白;好;好;修行者、紫。”
话音未落,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