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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却是媚的:“适才情势危急,多谢你那一掌之助啊!”

    东方鼎立道:“吾出掌,是助二哥的座前鬼使脱身,非是为了救你。”

    “这样啊,”骨箫笑道,“吾倒是好奇,你既然有余裕出掌干预,为何就不肯亲自加入战局呢?东方三爷这样的高手加入,吾方未必会输啊。”

    东方鼎立傲然道:“围攻合作,这等弱者之行,吾东方鼎立还不屑为之!”

    骨箫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吾那好友令狐神逸能死在这等觉悟的高手刀下,真是三生之幸,啊?”矩锋里宗主令狐神逸,绝顶的铸剑大师,更是绝顶的武学宗师,只因为不忍对亡弟的唯一骨血下狠手,被癫狂的侄儿刺成重伤,事后为人背后偷袭,含恨亡于亡弟坟前。看准令狐神逸的宽仁,利用少不经事的青年替自己打头阵,这一系列阴谋的造就者居然还是个自命清高的,真是由不得人不笑话。

    一般的都是天底下见不得光的乌鸦,哪知比谁更清白高洁一点呢?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东方鼎立眼神一厉,长日狂阳发出低微的嗡鸣,在刀鞘中跃跃欲出。骨箫笑容依旧,衣袖上垂落的金带却有意无意的拂过警幻名箫的音孔,幽幽微微的箫音,令人失神。

    片刻后,东方鼎立按住刀柄,刀鸣声戛然而止:“吾等兄弟不接受失败者的投诚,骨箫,想对付找上北隅皇城做靠山的皮鼓师,你自己设法吧!”

    骨箫眼望着他离去,道:“以围攻为耻,却偏爱偷袭设计,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人啊……”她发出一串不可自制的笑声,声音不小,也不怕被尚未走远的东方鼎立听到。直到她笑够了,方才冷下了冰蓝的双眸:“围杀一剑封禅失败,再要借助邓九五的势力怕是难矣,需得另觅他法——嗯。”

    作者有话要说:  谈无欲:在恋爱的酸臭味包围下,吾是何等的出淤泥而不染啊!

    上天对你嗤之以鼻并砸给你一只阴无独

    结论:不信抬头望,苍天饶过谁……

    笔电彻底坏了,估计还得送修,借了舍友的旧电脑,于是这天,作者菌饱尝了被老爷机支配的恐惧

    心累

    ☆、渐秋凉

    说是他日登门拜访,实则六丑废人再上冰风岭时已是一场大雪之后。以山腰为界,其下的雪水逢日光即化、过黄昏即冻为寒冰,清光濯濯,光溜溜的好不恼人;山腰之上却仍是满目皑皑,松柏一色被掩在雪被之下,难辨异色,那本就荒芜的山径自然益发的难以分辨。

    六丑废人的石桌一路打着滑,好容易淌过了冰溜与雪窝无数,将残废的躯壳驮上了冰风岭,迎头便看见一剑封禅守着一摊不知道熄灭了多久的柴堆一动不动的坐着,被雪絮压了一头一脸,也不见他动一下,只是自顾自的陷入沉思之中。

    “废人叨扰。”六丑废人道。

    一剑封禅眼珠子终于动了动,抖落了面颊上的几星雪花:“你的条件?”

    “详情一时难以细说明白,烦请人邪移步,随废人去一个所在。”六丑废人道。

    一剑封禅站起身,他似乎维持着适才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起身的动作有着显而易见的僵硬感。不过身虽僵滞,言语倒是一点也不含糊的爽快利落:“带路。”

    北域三大刀剑传奇之一的人邪与中原武林贤人素还真的头一回碰面,并非在某天下瞩目的武林大会中,也并非在某腥风血雨的武林对决之上,反而是在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不拉几的无名山洞里,这个设定拿出去说给人听,怎么想都觉得和“苍(阴)生(谋)大(诡)计”脱不开干系。

    “邓九五本就是吾必除目标。”一剑封禅冷着脸强调。能千里迢迢的将他这个与中原武林无涉的北域剑客请过来,素还真与六丑废人所要对付的江湖恶人的名字已是呼之欲出。只因为一条人邪剑邪破金银的传闻,先是蝴蝶谷偷袭,再是冰风岭伏击,这邓九五看来是不除他性命誓不罢休了——可他一剑封禅是谁?由来只有他主动招惹人的,哪里来的被别人主动招惹到他头上?何况都找到了他的头上,下一个岂不是要寻剑雪的麻烦?

    断断不能容忍!

    一剑封禅向来料事奇准,可这回却只猜对了一半。清香白莲素还真笑容容雅:“素某想请人邪配合,演一出戏。”

    素还真解释道,出手金银邓九五只是目前横行于台面上,即便是行踪神秘,但只要有些微行迹露出,便不怕不被连根拔出。剑子仙迹前辈已动身前往邓九五的老巢红叶山庄探查,如无例外,当有所收获。只是由种种迹象可知,邓九五背后尚有一人。

    “不知人邪可曾听过九幽这个名字?”素还真问。

    昔日为祸中原的叶口月人女王,一度占据了中原的半壁江山,这样凶名赫赫之人,一剑封禅想没听过都难,然而他只是为还人情而来,这些智略盘算、盘根错节的底细,他没必要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当下只道:“吾该做什么?”

    见他无意于此,素还真微微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