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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奔的脚了,到底是长进了啊。”

    明和眼观鼻鼻观心,傅凉舟则是放下手里的宫务低声道:“陛下渴了吗?我去倒杯茶来。”

    他这是要避嫌的意思,宫长渡却摆了摆手:“乖乖的干你的活去,”随后又冷淡的吩咐明和:“带她去偏殿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的错吗

    宫长怡在偏殿等了好一会儿,正是有些焦躁的时候,外面脚步声传来,宫长渡慢悠悠的进来了。

    不过一日时间,看见自己的亲姐,只觉对方变了不少,宫长怡有点打怵,终于是乖觉了些许,先上前全了礼数:“臣妹给陛下请安。”

    宫长渡等着她实实在在的跪在了地上,还不紧不慢的在上座坐下,漫不经心的叫起:“你我姊妹,如何这般客气?快起来吧。”

    宫长怡心里竟然也是止不住的泛起酸来:以往她见宫长渡,还没跪下去就被宫长渡亲手拉起来了,偶尔她不愿行礼,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宫长渡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从未在意过,如今……

    宫长渡看着委委屈屈的站起来的宫长怡,冷淡的教训:“是谁给你委屈了,这么一副扭捏样子,天潢贵胄的气度呢?”

    有凤帝宫长渡,天下间谁敢给她的亲妹宫长怡吃排头?宫长怡倒是很想说就是亲爱的姐姐你在给我添堵,可她能说吗?

    “没有,臣妹天子至亲,天下间如何有人能给臣妹委屈受?不过是自己不争气,惹得姐姐嫌弃罢了。”宫长怡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说出来的话却堵心堵肺,只让宫长渡怒火攻心,恨不得提着长刀亲手砍了她。

    她火气上涨,冲的眼前发晕,那一瞬间她修炼了一辈子的忍耐和城府险些尽数丢弃,宫长渡直想问到宫长怡的脸上去:是我错吗?!我不该生气吗?!是我逼得你对我挥刀相向?是我让你打着勤王的名义政变,是我让你揣了夺位的野心却不知堂堂正正的争取吗?!是我吗?!是我吗?!!

    “这是生姐姐的气了?怨我把你禁足?”宫长渡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才忍耐着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她一句,这一句话还在变相的提醒宫长怡:尚在禁足还敢自由出入宫闱,别太得寸进尺。

    宫长怡心里又开始打鼓,她当然知道自己在禁足,今日进宫她也是左右思量过才行动的,一来她接到宫长渡封王的圣旨,觉得宫长渡对自己还是有情的,刚刚禁了她的足却又筹谋着为她封了王以作补偿,二来则是右相势力根深,若是这次跟着她栽了跟头,朝中再无强力盟友支持她,而若右相日后起复难保她会再支持自己,她要趁着机会拉右相一把,以稳固自己的势力。

    宫长怡心里的盘算在看到宫长渡的时候轰然散去,她敏锐的察觉到宫长渡态度上的一点改变,不由得更加谨慎了些,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是臣妹为流言所惑,做错了事,该罚。”

    若是以往她这副样子,宫长渡早就心疼了——是多少的磋磨折腾才让她妹妹养成了这等察言观色,小心度日的谨慎委屈样。可今日再看她这副样子,明白她是做给自己看的之后,她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却轰然散去。

    无所谓了。

    宫长怡,她是什么样的都无所谓了,不是养在自己身边,没有照看长大,那一点子血脉联系也早在经年的风霜权争中磋磨的所剩无几,何必再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宫长渡摇摇头,一派无奈又慈爱的样子:“长这么大了,还在为流言所困,对自己的亲姐夫和外甥做下这等恶事,长怡,你太无知了。”

    这已经是一句重话了,听完这话的宫长怡却长松一口气,她明白对于她们姐妹来说,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宫长渡不会再追究她的责任,这样来说,她终究还是赚了。

    “姐姐教训的是,”宫长怡赶紧认错,一脸诚恳:“臣妹待会儿就去给姐夫负荆请罪,误会了他,还险些伤了她……”

    “琀璋正忙着呢,不用去扰着他了,今日来你为了什么?”宫长渡一句话转移了话题,并且切入正题,让宫长怡也顾不得再去试探她对于傅凉舟的态度。

    宫长怡咬了咬牙,硬是让自己脸上浮现两分红晕,一副羞涩思春的样子:“是这样的,臣妹是想着求姐姐一件事。”

    宫长渡很是玩味的看着宫长怡,倒是很想看看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前世,她秋猎遇刺大发雷霆,也给了宫长怡和右相机会脱身扫尾,遇刺一案最后只有傅凉舟被她迁怒大病不起,因着她的风声鹤唳,针锋相对,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自然也没有了后面宫长怡逼宫政变这一遭,前世宫长怡在暗中耐心筹谋多年,一击得手真的险些就成功了,那一场的政变自然是更加的声势浩大,不同于今日的小打小闹。

    到底傅凉舟的圈套做的足,而如今的宫长怡还没有成长至前辈子那般的谨慎敏锐,急功近利的着急动手露了行迹,可惜她还是留了一点的后手,到底没有伤筋动骨,而变数也就更多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