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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夏明秀暗地里打量了那女人一眼,正是昨天跟在凤后身边的女子,京禁卫统领韦庄。
前朝琀璋帝姬花边新闻无数,而最著名的便是他与京禁卫统领韦庄堪称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了,到了现在,女帝登基,还有无数人传韦庄之所以能在改朝换代的政变中职位不变,全因凤后的功劳。
韦庄也漠视了恭敬行礼的夏明秀,匆匆进了内殿,便一直没有出来。
韦庄进了大殿却未见凤后身影,只有陆平等在殿中,待看见她,便将她领进内殿之中。
相比于前殿辉煌,内殿之中却稍显素气,帷幔饰物多收了起来,虽然金红地毯,奢华用具仍闪烁发光,却也显得清爽了些。
“殿下!”韦庄单膝下跪,神态恭谨的给凤后请了安。
傅凉舟正侧坐在床边,拿了帕子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擦拭手臂,听见韦庄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起来说话,情况如何了?”
“京禁卫已经接手行宫防守,扔在排查缺漏处。”韦庄的回话干脆利落,但神态却颇为迟疑,傅凉舟了解她想说的,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韦庄不要说了。
正巧,陆平端了汤药进来,一边劝解道:“殿下且休息一会儿吧,您这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的,身子熬不住。”
傅凉舟放下了帕子,端过药碗,用勺子略微搅了搅:“我不放心——”
他话未说完,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皱起眉来,低低的,再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语义模糊,含混不清,却让傅凉舟猛然僵硬的抬头看去。
“凉宝儿……”
陆平韦庄亦是震惊的转头看向床上,却见凤帝似陷入梦魇之中,眉心紧皱,额上顷刻便覆盖一层细密汗珠,苍白的唇阖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陆平立刻躬身后退:“奴才这就去请御医。”
陆平急匆匆的退下,韦庄正要告退,却见一直沉默的看着床上美人的傅凉舟低低的开了口:“林家也并非全然清白——”
韦庄:“林家虽有心思,但尚未行动,而且应该不会如此愚蠢,将自己暴露干净,恐怕是有人故布疑云。”
傅凉舟放下了汤药,汤匙撞在白玉碗上,清脆的“叮”的一声。
韦庄:“殿下,果真要按您说的布置么,陛下若是知道……”
匆忙的脚步声传来,韦庄停住了话头,傅凉舟摆手示意韦庄先退下,自己站起身来免了御医的礼,让她给宫长渡看伤。
御医见宫长渡额上又出了细密的汗水,神情不安,连忙给宫长渡把脉,又看了看眼珠,仔细检查了一番,方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转头对傅凉舟行礼:“殿下放心,陛下伤势未曾恶化,应该是快醒过来了。”
傅凉舟一直波澜不惊的容颜便多了两分急切:“陛下何时能醒?”
“这…”御医心中叫苦,脸上也带了些为难:“具体何时醒来还要看个人的体质,以陛下的情况来看……多则一两天,少则小半日。”
那一瞬间,傅凉舟脸上的表情冷的让侍立在旁的陆平和小侍子们都禁不住一个寒颤,直面他的御医更是一个腿软险些跪下来。
但是,下一瞬间傅凉舟便收敛了这满身的戾气,恢复一贯的平和冷淡:“既然如此,陛下的药还需再喝吗?”
御医:“要的,陛下的伤势未愈,药不能停。”
傅凉舟:“既然这样,陆平你便随御医去药房再拿一些药回来吧。”
陆平:“是。”
看着陆平跟着御医离开,傅凉舟便又重新坐在了宫长渡的身边,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拭头上的汗水。
动作里,却到底带了些恍惚。
凉宝,本是宫长渡调戏他的爱称,他本不喜这称呼,奈何她不肯改口,后来嫁给她的那两年,“凉宝”二字更是无论如何也不离她口,反倒是如今,不知何时她已然远了他,这称呼也成了记忆里一块腐烂的枯木。
宫长渡,为帝确实是合格,文治武功皆有所成,前朝亡国女帝留下的一番烂摊子让她利利索索的处理了,如今前朝平静后宫……
傅凉舟略微苦涩的一笑,打发了一边服侍的小侍子,轻轻的帮宫长渡放在锦被外面的手放回去,不想手腕一痛,愕然低头,便看见那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凉舟诧异看去,就见双眼紧闭的凤帝已经睁开眼,正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力气大的不像是昏迷初醒的伤患,满脸的诧异和惊喜,傅凉舟看着那眼神,竟然忍不住心里纳罕,怎像是百八十年未见过他似得?
随后却又忍不住嘲讽自己,百八十年看不到他,这个女人也不会想他的。
“陛下,你抓疼我了。”
傅凉舟的声音一向低柔微凉,带着一种诱惑而又让女人充满征服欲的慵懒,让宫长渡只觉得心火烧灼,那烈焰一瞬间席卷全身,宫长渡抓着傅凉舟的手腕用巧劲一带,傅凉舟诧异间未曾抵抗,被她生生扯上床,压在她身上。
傅凉舟惊呼一声,未及说话,宫长渡拽着他一个翻身,便将男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