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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血而亡都跟他没关系。东族长演员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放肆。反正是虐戏,就敞开了虐!睇得又爽得,他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时候,大概只有朱理自己抗议挣扎,才能停止拍摄了吧?
可是朱理痛苦的抗议:“你也是族长就没有一点仁义之心吗”说的仍然是台词。东族长在他喉结那儿吮得水声啧啧,下体从淫穴退出来时,可以明显看到更大了一圈,道具鳞片被撑开,都能看见鳞片间的红色柱身了!然后那凶器“叭”的又插回去,顶得很深。道具师明知道那鳞片是特殊材质,不会真的刮伤肌肤,看得都心颤一下,觉得里头甬道一定给捅烂了,所以美人才会泪花四迸,脖子软软的垂下来,耷在施虐者的肩头,隐入了类似昏迷的状态。
朱理真的昏迷了?
不!间或还能发出苦恨声:“你若是一只雌兽,我特么”
仍然在说台词!
劳模朱理不愧是劳模!
他难道非被操死了,否则绝不会退出拍摄?
有人忽然想起来,忙去找梁大钦。作为护自家影帝的狂人,他也许能跟维西说说吧?
而东族长阳物涨疼,双手狂性大发死死掐住朱理的细腰,鸡巴似打桩机一般,好像要把朱理捣烂。
“卡!”维西这一声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喊出来的。
东族长却仍然不停。
他刚才捅得太狠,有几片道具鳞片竟然掉下来了!还留在朱理的甬道里,卡得太紧了一时出不去,倒是增加了摩擦。而东族长那掉了鳞片的一小段肉柱虬筋,终于可以亲口尝到朱理的肉穴是什么味道!果然这么热、这么软、夹得这么紧!
火焰轰轰轰的往脑壳上冲。东族长要爆炸一样抽插。导演喊卡他也不能出来。
摄影师也呆住了,向维西投以询问的目光:导演,这还拍吗
忽然东族长大叫起来。
不是淫叫,是真的痛叫。
因为导演一喊卡,朱理就退出了拍摄状态,后穴停水、干涸、收缩。
如果刚才东族长演员就觉得夹得真紧了,那现在他知道什么叫作被封在水泥里,而水泥干了!
光是肉棒被卡住也就算了,问题是还有鳞片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鳞片也被挤得直朝他、他的肉柱上扎啊!
这是特殊材质,不会真的刮开人的上皮组织,但是疼!疼啊!这么敏感的部位,被掐成这样,就算是海绵也会疼的好吗!
梁大钦赶过来,已经快急疯了,跳脚道:“快把他拉出来!”
“那朱老师也会受伤的吧?”有人养过狗,“两只狗锁死的时候”
“你快萎啊!”有人冲着东族长演员喊。
一时鸡飞狗跳。
东族长演员越是急,又因吃了金枪不倒丸的关系,越是拨不出来!
“继续拍。”这种时候,却有把轻轻、淡淡的声音道。
是朱理。
痛到声音都说不响了,语气还是冲淡得似一把月光。
东族长不敢置信地大口吸气:这个人,没毛病吧!都成这样了,他还要拍!劳模也不是这样当法的吧!
梁大钦忽然醒悟过来:“拍!”冲着维西大叫,“快点!继续拍!”
维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快点啊!”梁大钦急得像孩子被倒吊在那里分分钟要被勒死的家长,恨不能接过维西的权柄发号施令,“让他有水!”
维西不蠢,刚刚只是一下子懵圈了,现在反应过来:只要开拍,朱理后面就又会嫩嫩软软、水水淫淫,把那根阳具伺候得好好的,两方都得救了。
“!”他赶紧大叫。
随着这一叫,东族长明显感觉到阳具的禁锢变了,本来像是泥正变成水泥、水正变成冰,现在却像石块放松变成了云、而冰变成一片酥暖。他往后稍稍一退,“咕嗞”一声,又往里插。
明明知道应该快点逃出来,但是在这么好的洞穴里,又舍不得退了。
这么好的人儿,明明插到了,却总是隔着一层,没有真正吃下去的样子。怎么样才能彻底的吞食、侵辱、占有?再多插几次是不是就够了?是不是下一次插就可以点亮这枚成就徽章?
就像老话说的:身里有余忘缩屌,眼前只要有路他该怎么回头?
“我接下去就要喊卡,”维西咬牙切齿警告东族长演员,“你就赶紧退出来!——不!我喊3、2、1,你就退,你退了我再喊卡。我不想你这屌给夹废在这一场,还得换演员。你不怕死我还嫌烦。”
东族长演员只好答应着。
“3、2——”维西喊着。
东族长演员一边在美穴里猛插。就像没有明天的人。
他应该还可以在最后关头来得及出来的吧?
“1!”维西道。
东族长正往前捅,而且竟然射了!
完蛋!他要怎样一边射、一边及时退出来呢?
朱理此时回头,轻轻对他说:“咄!”
一声清越,如远远山中,暮鼓晨钟。
东族长愣愣的,阳具明明还在射精,灵魂突然被这一声远远推开,直到苍山云暮的深处。
连着他的鸡巴,也自然而然的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