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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拳击”什么的,作为普通人的格斗娱乐项目,在觉醒者眼里,也就跟小孩儿闹着玩似的。小孩儿不懂人间大道,凭自己天真幼稚的摸索,也能练到哼哼哈兮的,令觉醒者们莞尔一笑,也不失佩服。

    对于这位散打冠军,权贵们也有某种程度的敬重,不然不至于招待他进这个会所。

    虽然进来了,却没有将真正的要害地段向他开放。他被隔离在屏风的那边,对大家都好。

    更何况,散打冠军这个人,难得一身正气,换句话说,就是脑子有点轴。大家都觉得这样的人物也是应该尊重、保护、和利用的。请他进来之后,给他些看特别正面的东西,他出去也会对别人说:“这个会所我来过,明明就是特别正常的,什么特殊服务天上人间啊?你们不要瞎想!”有他作见证,对会所、和权贵们来说,也有好处。

    察觉到冷誉生饶有兴趣的目光,屏风单向变得透明。冷誉生看了看散打冠军那小麦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脸、比孩子复杂不了多少的目光,笑了笑,收回视线。

    只是一秒钟。他的视线甚至没有真正的探到散打冠军脖子以下的地方。但赟疆有种错觉,那时候就连散打冠军的内裤都已经被他剥光、每根汗毛都看清楚了。

    “对!如果有敌人盯着我看,我自然就会有感觉,生出应变反应。”散打冠军正对招待他的东道主林酱缸说道。

    “真厉害!跟影视创作不同。您这可是真正的功夫啊!”林酱缸很真诚样子的感慨,又对旁边另外一个少年道:“你学习成绩不错,这也很了不起。然而”

    “我要向散哥哥学习,以后做个真正的男人。”唇红齿白的少年立刻识趣的微笑。

    散打冠军本来对那少年不太待见,此时也不觉回报一个笑,有点害羞,但没觉得自己有戴了高帽子。他就是个“真男人”没有错!

    可就是这么自信、厉害的冠军,对于冷誉生的打量却一无所觉。甚至就连文化部门的林酱缸都比他更敏锐呢!

    林酱缸向屏风这边微微致意。赟疆也回以致意。大家完全没把散打冠军看在眼里。冷誉生对散打冠军的注目,就仿佛人停步看看池塘里的青蛙是一样的。多看一眼也够了。赟疆向前伸出手,询问冷誉生:“誉生公子,请?”

    “赟局请。”冷誉生举步。

    他们进了跟散打冠军不同的门,里面是超大柔软的暗色真皮沙发。而地上的提花毯子也同样柔软。它们不知见证了多少回的寻欢。

    “你们来了!”万里挑一的美貌女子迎上来。不论冷誉生还是赟疆,都没有记录说对男性感兴趣、更没有在这次特别点男性,于是为他们作特殊服务的就是女性。所有的男性服务者,就只是正常出现帮忙端来或者收去一些东西而已,生得也不丑,举止都训练有素,如果你真的要把他们压住来一发,他们大概也会从命的。但哪个正常男人会这么干呢?

    美貌的女子撒开黑色的外套,将血红的裙子撒开像朵罂粟花,探戈的舞步是可以在国际比赛中得奖的。她们也确实是各种比赛的冠军、亚军或者季军。那些比赛的荣誉缎带或者小皇冠,她们都还保留着,以便客人有兴趣时她们可以拿出来展示,就像纯种的奶牛或者得奖的狗,非常的加分。

    现在她们灵巧的舞步好像银铃一般撒在客人的身边,花朵般的嘴唇亲吻的尊贵的敏感带,天籁般的声音欢呼:“肉棒又大了,哥哥好棒!”

    一双又一双肥嫩嫩鼓囊囊的乳房,像鲜美的果实一样生长着,任君采撷。

    而电视里放的是最走红的雪华广告,未删节版的。作为如今最当红的成人娱乐话题,给客人聊以助兴。

    广告毕竟短,放完之后,就开始放新片子。

    这次踏青节,朱理新片没能如期放映。听说是因为一些技术性原因。本季的电影档,天娱就用另外片子去冲票房了。

    是天娱的台柱子坤角、魔鬼身材的女优冉冉,演一个圣母,看到什么都会去拯救,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关爱与拯救,于是最后,攻角也被她拯救了。

    冷誉生用他过分苍白的手指玩着探戈舞者的乳尖,将那弹性十足的圆肉拨来拨去,道:“也许让朱理来演会更有说服力啊,你说呢,赟局?”

    “啊?”赟疆不知道是不是沉溺于歌者的乳波中,没有听懂冷誉生的问话。就他来说,冉冉的大胸和天真的脸,饰演圣母很合适哪!

    但也许是本子太老套了、冉冉的表演也没什么突破,这部《圣母的光荣史》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票房只能算不过不失。最大赢家还是念慈庵的《落难太子受辱记》。包括它的主题曲。

    歌者仰起玲珑的脖颈:“温柔的落下花押”唱着这首如今最红的歌,一边温顺的撅起屁股,露出她戴的贝母阴塞。那塞头刻成了玫瑰花的形状,沁着艳红色,像香水的瓶塞,引诱人一口将它叼出来。

    美食博主网红讨好的爬在地上,用丰润的两片唇、湿漉漉的蓝褐色眼睛对着人笑。如果哪位客人想要这瓶塞被叼出、而不愿亲自动嘴。她很愿意代劳,像吃播一样,从歌者阴道里噙出来含在口里给人看。

    屏幕呼应着歌声,放出小太子的镜头,也是人气很高的受角了,比朱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