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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动。”
“甲班的学子个个都出色,卯足了劲争取更进一步,估计排名和以往差不多,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还妄想着进甲班,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这话一出,他们自然知道说的是谁,说这话的人看不惯温元之,出身世家,对那些底层人士,虽行动上不显,可态度上上的疏离和冷漠是藏不住的。
有几人笑出声,接过话,“到时候就是温元之丢脸的时候了。”
他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温元之抨击过不少人,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如若他的学生此次失利,说明他这个当老师的眼光不好,能耐也不过如此。
本来笑呵呵的脸色,看到名次出来的那一刻,瞬间一滞,没了笑声,其中一个嚷出口,“确定没有出错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他人没搭理他,他们也震惊着呢!
那人嚷出声后,回过了神,怎么可能有错呢,每次批阅试卷后,还会再核对一遍,出错的情况是有可能,但微乎其微。
他仍旧不信邪,扒拉出试卷仔细看了几遍,算来算去都是这个分数,没出错,真的没有出错。
这群夫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老脸一红,到现在还不敢置信,哪还有方才乐呵呵嘲讽别人的神采,恨不得把刚刚说出的话收回来。
出成绩的那一日,榜单前围的都是人。以往考核过许多次,可都没有这一次这么热闹,不少人都在等着第一眼看到顾驰的成绩,毕竟这可关乎到他们的面子问题和打赌的银子。
第一张是前六十名的名次,刚好甲班名额六十人,也就是说只要排名在六十名内,就代表着进入甲班。
“直接从第二张榜单开始看就好了。” 吴石也挤在前面,有些漫不经心,第二、三张榜单才是乙班和丙班的排名,他顾驰肯定不在第一张榜单上面。
看了几眼,他脸上笑容越来越深,都快到最后了还没有顾驰的名字,难不成考了倒数?那可真是有好戏看,让他那么拽,国子监的考试,又不是好考的。不就是一省的解元,有什么好骄傲的,照样比不过他们上京城的学子。
“呵,今个就是他当面认怂的时候。” 吴石说出声,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余光瞥到一旁的萧柯,赶忙凑到他身边,“瑾言,待会儿就让顾驰那小子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认怂。”
萧柯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看以后姑父还会不会这么看重顾驰,当众认怂丢人、损了名声,这就是上京城的笑料,以后要想在这个圈子混,名声算是完了,不管走到那一步,这个污点要伴随他一生,怎么都抹不去。
还没得意多久,就听到旁边一阵吸气声,满是不可思议,“他真考进甲班了”、“何止啊!竟然排到了第十名,赶超甲班大部分学子”、“厉害厉害,名次没拍错吧?”、“天啊,打赌的银子要完蛋了,我投了二十两,本来指望着翻几倍呢!”
......
萧柯脸上的笑意挂不住,几步走到第一张榜单面前,也顾不上讲究平日的修养,一把挤出前面围着的人,自己挤上前看个究竟。
红纸黑字,顾驰二字明晃晃的挂在第十名的位置上,而他自己,则是吊车尾,排在倒数几名。
怎么可能,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考的比大部分上京城的学子还好。
一旁的吴石揉揉眼,这下子可笑不出来了,嚷嚷着叫出声,“肯定是夫子改错了。”
“你的意思是对国子监批阅试卷的夫子有质疑?”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吴石转头一看,赶忙拱手行礼,“回祭酒大人,学生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这个结果实在难以接受。”
一旁的萧柯接过话,“这次结果出人意料,相信不仅是我们,不少其他学子也难以置信,难以服众,还请祭酒大人重新核对一遍顾学子的试卷,若是没问题,也好给顾学子一个正名的机会;如是有什么差错,及早检查出来,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说这话的时候,顾驰和李晟、李宏也来到这里看名次,恰好听到萧柯的一番话。
这人还真是会说话,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不敢直接显露出自己的心思,打着冠冕堂皇为其他人好的幌子,啧,脑子里整日都想的什么东西,有这心思,用到学习上多好。
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耍起心眼来,心机深沉,没安好心,可比女人厉害多了,在国子监里读书真是委屈他了。
顾驰开口,声音清润,面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温润如玉,一派读书人的气质,“学生愿意检查试卷。但瑾言只提出要检查我的试卷,内心是已经认定我的试卷有问题吧?不然怎么不提出检查别人的卷子?还说说,你们认为其他学子名次高是应该的,我们外省的学子天生低人一等,考得好就是不应该的?还请祭酒大人将前十五名的试卷都张贴出来,让众位学子一看究竟。免得再有人质疑其他学子试卷也有问题。”
他不怕检查卷子,但凭什么只检查他一个人的,这还是一种歧视和不相信,要检查,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