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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下她难产而死,爹爹不喜她,所以,一直是仰仗着兄长庇护。
她记得那时自己才刚六岁,小小的个子,刚到邓言的腰那么高,整天皮实的像个假小子,婆子丫鬟都管不住,只有兄长能让她停下来一会儿。
每每晚上睡不着,就偷跑进邓言的屋子,吵着要他讲故事听。
那晚,
邓言当时在干什么呢?
嗯,
好像正坐在床上脱了裤子撸管,他半闭着眼,少年青涩纤细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双腿之间浅色的肉物,呼吸急促沙哑,透着难抑的欢愉。
他腿间那根东西硬硬的,粉粉的,在他几根纤弱的耻毛间挺立着,顶端泛着亮光。
他用少年低哑的声音唤了句:“小妹……”
“嗯?”
邓莞尔站在床边应了声!
这一声,让半闭着眼睛的少年啥时清醒,他哂笑的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撩被子盖住下半身。
“半夜不睡,来此作甚?”
邓莞尔身子小,却很调皮,脱了鞋子,三两下扒上了他的床,“哥哥好坏,自己偷藏了糖棍儿,不让我吃……”
邓言当时毕竟算半个大人,听她说那句话,很快明白指的是什么,好说歹说,哄了几句,邓莞尔却非要眼见为实。
那个夜多冷啊!
丫鬟婆子都睡的瓷实着呢,邓莞尔冰凉的小胖手先在那松垮的囊袋上捏了捏,又摸上那根粗硬你物什……
那东西粉粉的,热热硬硬的,她捧在手心里,好奇的搓了两下,顶端立马喷出一股白色的灼液……
邓言:“别……唔……轻……轻点……小妹……”
那东西喷完灼液,就半软在她手里,邓莞尔看它黏黏糊糊的,却和爹爹从外面带来的雪莲蜜一个颜色,忍不住伸舌舔了下……
“唔……小妹……你……”
邓言半软的肉物被她软软的小舌一舔,从此便走上了一条黑暗幽深,再见不得光的道路。
——
—
伪装
邓莞尔伏在桌上,安静的听着他抚琴,琴声切切如织,在夜间山上,这清净的寺庙里,尤为引人入胜。
她开始后悔,愧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个没有廉耻妇道的祸害,屈从在自己的肉欲里,害了好多个人。
明觉他们没有她,估计现在早就各自有了王妃,成就一个美满的家庭。
邓言如果没她,也不会年近而立,还膝下无子。
王老头和小灿呢,更是不该卷进来的可怜人。
“小妹?”
“……?”
邓莞尔从回忆里清醒,邓言已经从琴桌边起身,来到她身边。
“怎的哭了?”他问,沾着丝丝松香的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眼中无限疼惜。
邓莞尔仰头,注视他良久,曾几何时,她的兄长是这城中人人艳羡嫉妒的少年郎。
风华正茂,能力卓越,给邓家长脸的很。
“我……我肚子好痛!”邓莞尔低头,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借口,仿若一瞬间给邓莞尔找到了宣泄的出路,她哭的越发汹涌。
邓言揽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小心的拍抚良久,却始终不见奏效。
她依旧拧着眉哭,他以为是疼的太过,终于吃不住,抬手在她脖子上一捏,人立时身子一松,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
人道说,长夜漫漫……但在他这里,时间却像插了翅膀,飞掠而过,几乎不做任何迟疑。
邓言站在房外的廊下,远山松林轻拽,风从寺里的钟楼上吹过,夹带着哨鸣声!
去年邓莞尔走时,他便计划着母亲冥诞之事,整整盼了一年多,每每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哀吟,就心痒难耐。
然而期盼的漫长,来到眼前却白驹过隙,一晃眼的功夫。
两天两夜即将过去,邓莞尔明日便会清醒过来,秦氏说她会忘却这里的三天。
这一走,怕不是几年都再不得见,他还要为太子做事,再没多少功夫能顾暇她。
谁能想到那三个蝼蚁秃头,转瞬竟成了天家贵胄。
邓言要想跟这天斗一斗,何止步履维艰能形容的了。
秦氏从房内出来,身子款款一福,婀娜聘婷的轻声说道:“爷可回去了,小妹已无大碍。”
“嗯,辛苦了!”
邓言眉眼一弯,算是给了她分嘉许之意,只面上那化不开的愁郁,始终未消解半分。
不待秦氏做出回应,邓言人已转身,身上浓郁的檀香气随衣袂浮动间,随风飘荡,脚下大步流星的迈进了屋子。
房间里燃着檀香,内外两间,木质的拱月门上挂着软烟织纱,隔着刻花的窗棱子,影绰绰还可看到里面安静的烛光。
邓言撩了门帘进去,小妹还在安睡,静静的躺在床上,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色里衣,露在布料外的雪色皮肤上,一道淤青的痕迹。
他确实太急色了,邓言自嘲的笑笑,坐到床边,低头在她的唇上吮了下……
邓莞尔温软的唇瓣被他吮带起一点轻轻嘬舔,整齐如编贝的皓齿半张,诱他缓缓探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