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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让他操她,不知廉耻的和他苟合,让我脸上蒙羞。”
邓言嘴上冷嘲着,心里也知地上太凉,到底不舍她受苦,小心的把人裹进斗篷抱入怀里,缓缓起身。
秦氏是第一次见邓言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身形舒朗,四肢修长,麦色的皮肤包裹着紧实流畅的肌理,肩膀宽阔,窄腰劲瘦,配上那总含着蓝色冰碴子的眼睛,坊间大姑娘小媳妇,那个不是垂涎欲滴。
偏偏这么俊俏的好儿郎,偏偏这个连当朝太子都仰仗的人物,竟行这种有悖天理伦常的事……
梦魇
邓莞尔昏昏沉沉从睡梦中清醒,身上像被人鞭打过无数次的疼,她双唇哆嗦着,甚至久久无法动一根手指。
秦氏在旁边看着她直掉眼泪。
邓莞尔:……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
“小妹,”秦氏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暖着,温婉可人的脸上,饱含了担心怜惜:“身体可还疼吗?”
邓莞尔半天才蹦出一个字:“啊!”
秦氏轻触了下她细腕上的勒痕,邓莞尔疼的霎时一缩。
秦氏明眸内的泪水便簌簌溢出……
邓莞尔还在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嫂嫂一阶娇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养长大的女流,手掌怎么这么粗糙,邓家这么多下人,也犯不着让她天天干活吧?
莫非还有什么猫腻?
她可记得,当初问明心手掌为什么这么多茧子时,他说是练功磨的,这一来,莫不是这秦氏也私下有些别的事?
还是先旁敲侧击下给兄长提个醒吧,免得他受了什么欺瞒,到底是一家人,她可不想他有事。
秦氏见她神思飘忽,柔声轻唤了几次才回头,眼神更哀伤怜悯了。
“昨晚半夜我跟你哥哥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宅子哭喊不断,值夜的婆子来说,你发癔症了……”
邓莞尔:……邓宅这么邪乎的吗?
“家里拿事儿的婆子招数都用遍了,你还是满口胡话,后来只得找了城门外的神婆来给你驱邪,才算安生,可怜落的这一身的伤痕啊……”
“这一觉确实睡的不安稳。”
邓莞尔喃喃的回想了下,发现实在没什么印象,腿一动,后穴疼的她差点直抽凉气,背脊上登时一层冷汗:“嫂嫂,这神婆驱邪用的什么法宝?”
秦氏面色一僵,似忆起什么秘事,脸色羞赧道:“神婆不让人围着,我们只听你在屋里哀叫痛哭,不曾见她用的什么法术。”
一番说辞没什么破绽,却也破绽百出。
邓莞尔头脑晕眩,双腿酸软发虚,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点子舒服的地方,连出个虚恭,都疼的她双腿抽搐,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别扭。
然而母亲冥诞在即,兄长邓言为此忙碌的脚不沾地,日日在外筹划,她这时候质疑那个神婆倒显得没事找事。
况且,这些神棍什么的,个个嘴利的很,最是难拿的货色,真要质问起来,自己不见得是她们的对手,索性,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不悦了。
还好盼天盼地的日子终于来了,自己身体也将养的差不多。
兄长虽然对她的心思歪龊了些,但到底兄妹,自小宠她,什么好的都紧着她用,先前疼成那样的身子,居然也能再度活蹦乱跳。
只是老不见他人,晚上和他与嫂嫂一桌吃饭,也是冷冷淡淡的坐在对面,吃完就走,倒让一直把兄长邓言往歪处想的邓莞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一不好意思,吃的就少了些,晚上秦氏照例来送夜宵,也草草几口便歇下了。
只入夜后,亦不知怎的,总是沉梦恶魇挣扎不断,不知何时似被人裹入怀里抱紧了拍抚安慰,方才安稳放松下来。
迷香
母亲冥诞到来这天早上,秦氏怕她不好好吃饭,撑不过一整日的安排,特特端了银耳莲子羹来,看着她喝下才算作罢。
随后,邓莞尔换了素衣,和兄长一同拜了家里供的父母排位,旁边管念裱文的说话磨磨蹭蹭像念经。
一切齐备,点了些纸扎的物事,坐着马车,浩浩汤汤的一队人进发去城外供着母亲长明灯的静音寺……
路上,邓言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路随佣布施着铜钱,邓莞尔坐在马车里,耳边都是路人夸赞她家兄长的妙言美句,竟让她这个做小妹的有了点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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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么早,到静音寺也已过中午,跪经祷祝完,才吃上第一口饭。
秦氏是长房正室,要和她一起留下来侍奉长明灯,直到入夜方能歇下。
时间太久,跪的邓莞尔腿都麻了,秦氏柔声关心:“要不,小妹先坐会儿,我陪着母亲便好。”
邓莞尔摇头,母亲薄命,早早的撒手人寰,她心里一路感慨良多,这会儿只想好好的尽为人女儿的孝道。
人能有几个六十岁,况且如果明亦真的有心加害,胳膊拧不过大腿,待她老人家七十岁冥诞时,自己不知还能否有口气在人间。
“也罢,我再添些香油。”
秦氏说着,便撑起身子,袅袅婷婷的走到桌上最大的一盏灯前,添了些香油。
邓莞尔闭着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