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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碗递到明心手里,低头含住了汤汁淋漓的肉物,那根赭黑的巨棒早已硬挺,密布的青筋狰狞暴起,被冰凉的莲子羹一浇,再被邓莞尔的热唇一吸,明心几乎爽快的要飞上天去,手里的小玉碗都托不住。

    邓莞尔舔吸的陶醉,口不能闭,津水淌流的到处都是,还一个劲滋溜滋溜的吮舔。

    明心拿着银勺,腰身坐正,又在自己的肉杵上浇了些,两人生出默契,一个浇,一个舔,趣味渐浓……

    一晚羹水浇完,明心已硬涨难耐,邓莞尔腿间的逼口也忍的发疼。

    她撑起身,跪跨在他腰间,撩开裙纱,也未做扩张,扶住那根热烫的硬铁,在湿热的蜜洞上噌了蹭,细腰一沉,整根含入体内。

    “唔,莞尔……”

    “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闷呼声,邓莞尔扶着明心的肩膀,刚欲摇动柳腰时……

    “哗”的一声!!

    门被推开,她甚至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一双修长的铁臂捞住,飞飘上屋顶的梁柱。

    儿子小灿在底下:“娘亲,娘亲的喊……”

    邓莞尔躺在高高的梁柱上,明心的肉棍还插在她穴口中,“明……”

    “嘘……”明心贴在她的唇上嘘了声,止住她欲脱口的话:“我在,决计摔不得你!”

    小孩子只会在屋里转悠找寻,一声声叫着娘亲,邓莞尔自打和他们兄弟相遇,纵欲无度,加上又对容貌残毁的明心无限疼惜,这几日冷落儿子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不少。

    小家伙在低下喊,终于把照看他的小兰引进来。

    小兰早知此间屋里的荒唐事,进门小心翼翼,也不敢张望,只劝抚着小灿。

    “灿儿,紫林买了糖人儿,你再不去她就吃完了哦!”

    小灿:“我找娘亲……”

    邓莞尔瞧着面前的明心,见他一双阴阳眼动也不动的看着下面,分明期待……

    眀亦怎么了

    小灿在房间转了会儿,终于死心出门,明心压在她身上,双臂将她卡在怀里,神色恍惚的看着门被从外面带上,良久冷冷的发出声哂笑。

    邓莞尔疑惑看他,不明笑中含义。

    明心头埋入她颈间,灼热的呼吸里,声音粗噶的说:“如今我们三兄弟,怕只有明觉能和你人前人后岁月静好了。”

    王家大户,造屋盖院也几近奢费,正屋梁柱更是粗大,饶是这样,躺在这滑不溜丢的圆木上,发丝衣袂垂坠的邓莞尔也不敢乱动。

    “什么意思,明亦怎么了?”

    邓莞尔心想,莫非也如明心这般,面容残损?

    明心未答她的话,双臂攫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插在她下体的巨物已开始起伏晃动,深入浅出,动作猛浪,每次都是斜斜的插入深处,搅动着她的花核外翻,软肉贴附在肉根上,淫液粘黏着,啪啪啪的彼此交叠碰撞。

    邓莞尔哼哼唧唧,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自己滑坠到地上,摔个胳膊腿断裂。

    明心笑着倾身在她唇上一吻,缠绵缱绻,悱恻柔软。

    “莞尔如此温驯,难得!”

    邓莞尔知道,他在揶揄她前次在情事上,太过放荡……

    ————

    邓莞尔非要明心跟小灿相见,意料之中的被明心拒绝,气的她又哭又闹,直从上午闹到入夜,也不见他有丝毫妥协之意。

    “你是他爹爹,怎么就不能见了,儿不嫌母丑,还能嫌他父亲?”

    明心背身立在窗边,只着了件宽大的素衫,腰未束带,洗过的白发松散的垂坠在身后,身形高瘦,仙风道骨的站着,如一片轻飘的云雾。

    邓莞尔坐在床边,看他那一动不动的样,怀疑他随时会隔着窗户飞出去,羽化登仙。

    隔着层薄薄的窗纱,外面小灿和紫林正在院子里抓知了。

    夏夜湿暖,小孩子光着白屁股,只穿了个棉布做的背心,短胳膊短腿,还妄想能爬上粗壮的苹果树,手攀着不知谁栓在树上的绳子,腿在粗糙的树皮上磨蹭向上,已摔了两次。

    紫林拖了个烛凳过来,让他踩上去,自己扶着……

    那烛凳原是初一十五祭拜死去老王头时,放蜡烛用的,细细的一根立柱,一圈圈的刻花繁复,足有五尺高,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拖来的。

    小灿手抓着绳子,踩着烛凳上去,刚在巴掌大的凳子面上站好,得意的小脸笑着,还来不及开口炫耀,身子一晃,向地面摔去。

    邓莞尔坐在床上,并未注意到怎么回事,就见明心身子一闪,已不在窗口。

    外面小灿和紫林的叫声随即响起,邓莞尔惶急的下地找鞋,明心已自窗外飘了回来,站定时,顺带将窗口关上。

    こぇめ

    小灿和紫林在外面拍门:“开门,开门……”

    邓莞尔疑惑的看了眼摊靠在墙边的明心,神色颓败的低着头。

    没功夫关心他,邓莞尔趿拉着绣鞋开了门。

    两个小脑袋一见露出点门缝,就往里钻,邓莞尔一手一个,拎小鸡似的拽出来,在门口问话。

    “不睡觉跑我这儿疯,一会儿让妖精把你们俩吃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