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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他揉搓着柔嫩的臀肉,抚弄着臀缝,乃至于有意无意的用指腹擦过了紧皱的菊花,同时微微用力挺动腰干让卵圆的端头正中了深处的花心,结果身下的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哭的尖泣,身体剧烈一抖,竟在睡梦中双脚蹬着床面高高弓起小腰疯狂的抽搐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她花穴深处喷涌而出。
【男人对她的蹂躏愈发恶劣,他用力拍打她的臀,嘴里还说这些下流的话语,那是她根本想不到的羞耻的荤话,他一口一个骚货的叫着,说她连强奸都可以这么爽,果然是欠操,要把她操死在这里,要把她赤着身子绑着挂在树上,让她袒露的小穴里流着精液被其他人观看,看看表面高贵的魔法师被玩弄成了怎样一个淫荡下贱的模样,说不定,那些围观的人也会上来狠狠操她,把她的小穴彻底操破,在她肚子里灌满精液。
阮阮被吓到痛哭起来,却只换来对方更加粗暴的操弄,狠狠击打她的臀部痛的她不停颤抖,小花穴被撞的通红,被摩擦的快要融化的小穴彻底放弃了抵抗,被对方轻松的进出撞击,宫口被撞到发麻,已经快要守不住这最后的防线。
他将被操的彻底脱力的她重新翻过去,让她面朝树干翘起臀部被他从身后操干,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根粗长的麻绳,绕过脖颈将她上半身牢牢绑成了龟甲缚的样子,双臂被交叉绑在后背,他拉住绑在颈部的绳索,像拉项圈一般向后拖拽,让她不得不向后仰头挺起胸乳,胸乳被绳索紧紧勒住又被迫挺起于是传来紧致的肿胀感,乳头又被粗暴的摁在树干上摩擦,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彻底磨破皮,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掐着她的腰肢用力上提,让她的小屁股不得不向后翘起接受那不间断的操弄,这让她的腰肢都快被折断,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某种雌性动物,被人肆意羞辱的玩弄。
而他仿佛没有耐心一般,就这样操了她几下,便又转变了心思,一松手,便让她无力的滑脱着摔在草地上,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小穴却还插着那巨兽,因而双腿只能跪在草地上,高高翘着臀被人肆意进出其间,他竟在这时用手掰开了她的臀缝,手指在那紧闭的后穴上摁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用力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重重一摆腰,狠狠一撞,终于,撞开了她的宫口,将整个头部嵌入到了她最柔嫩的深处,身体的两个部位被同时破开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疯狂高潮起来。】
“哦!”聂逸风低吟了一声,被身下人猝不及防的疯狂高潮刺激的大脑一空,他粗喘着,眼前都飞起了细细白星,终于受不住身体的冲动草草动了两下,用了最后的理智抽拔而出,将一腔热情尽数倾泻在她腹股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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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善后是件麻烦事
她一直动荡不安的精神体也仿佛昏厥过去了一样,忽然变得毫无波动,静止了片刻才缓缓波动起来,在梦中昏迷是个什么感觉她今天终于感受到了,这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而勉强令自己平静下来的聂逸风,则是苦笑的看着自己再次“膨胀”的欲望十分无奈,他是真不敢再做了,即使这次他几乎是没有动,从头到尾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亲亲摸摸之外,他感觉自己就只是进去晃了两下就这么结束了,啊四舍五入就是没做啊!
但……但看着她脸上的斑斑泪痕,身下狼藉一片的水渍,他还真不敢再来一次了,心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唯恐明天她一起来就发现了端倪然后就大发雷霆。
所以说那么害怕她生气干嘛还要作大死呢?
嘛~~人家是正常的男人(禽兽)嘛~聂聂无辜的舔着嘴角表达着这个观点,同时手上动作不变,温柔细致的帮她处理起这一片狼藉,大体没问题,床单上的湿液也被他用火焰技巧性的烘干了,感知着她精神体似乎衰弱的一段时间,于是他终于切实的拿出了真正宁静的精神暗示包裹住她“受惊过度”的精神体,让她终于回归了安静的睡眠。
【梦里,被过分的蹂躏过后,男人将浓稠的浊液喷了她一身,她哭着失去了意识,短暂昏厥过后,清醒过来的她却感觉到自己被爱惜的抱在怀里放在温水中清洗,她呜咽的挣扎了一下,那山岳一样难以撼动粗鲁混蛋的家伙,居然把她抱紧了搂在怀里,一边抚摸亲吻,一边还小声的赞美安抚她,那一瞬间,她居然有种委屈的孩子找到了依靠怀抱的感觉,精疲力竭的她也不挣扎了,就窝在对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睡了过去。她原本从不相信那个受害者会爱上加害人的理论,但是此刻,明明是对方如此丧心病狂的施暴在前,但这之后他这样温柔的一哄,她就还真有了那么两分软弱的依赖感升起,大概……所谓的驯兽用的也是同样的方法吧,严酷之后的温柔,很容易让人屈服。】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清醒的瞬间,她几乎是抱着被子惊坐而起,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神色一会透出迷茫,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变得极度羞耻惊恐,下一刻她就开始在身上摸来摸去,甚至拉开了衣襟惊恐的检查肌肤。
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完好无损、一点儿痕迹未留,乃至于她动动腰摆摆臀,也没觉得那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什么不妥,似乎一切都只是她的梦……
梦?她迟疑了片刻而后愤然拍床!怎么可能!那些“招数”、那些“段子”她自己都根本想象不到怎么可能梦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