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8.19) (8.20)
2019年10月3日
第一章·几番风雨花谢去
在张竹影的眼中,这是一个极为色情、羞耻,又具有震撼力、轰炸力的场面
,立时将她变成泥塑木凋。
当警察以来,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可芳心从未受过这般勐烈的冲击。
张竹影一双美目睁得圆圆,两片红唇张开着,微微抖着,裸露的香肩、玉臂
抖着,连微露的双乳也缓缓地一上一下的动着,呼吸一般。
那套白色的晚礼服,因主人的情绪微颤着,从前开叉露出的一条亮丽的玉腿
,也如电流通过似的哆嗦着。
那腿真美,似羊脂美玉造就,其质感、光泽、滑腻无与论比。
在这位警花的注视下,施咏春大脑短路了,销魂的高潮和娇躯的柔软,使她
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她总算直起腰来,裙摆落下,遮住羞态,可大腿上液体的湿凉使她不适,无
心顾这个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挪步侧移,躲到叶秋长的身后,还闭上眼睛。
一颗心简直停止跳动了。
叶秋长的表现大异常人,没有惊慌失措的遮丑,也没有大喊大叫的闪避,而
是依然如故,裤子堆在膝下,展示着男人的物件。
那东西射完,没有软如棉花,垂头丧气,而是半硬的状态,龟头冲着美少女
,并垂直于美少女的身体,显示着它的硬气和豪气。
马眼上仍粘有黏黏的的液体,棒身上一片狼籍,这自然是施咏春的体液了。
再看叶秋长的脸,满是发泄后的满足和舒爽。
他望着美少女,对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观察着,没有兽欲,没有贪婪,没有
野心。
也许是在寻找回忆的线索吧。
施咏春毕竟是老江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她。
她捅捅叶秋长的腰眼说:「快提起裤子,别让人家再笑话了。」
张竹影霍然惊醒,娇躯一震,以纤指指着他们,结结巴巴地说:「……你们
……你们……」
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叶秋长没提裤子,只是用手挡住自己的二弟。
「张警官,你还要看我的身份证吗?」
叶秋长面色一沉,冷冷地回话。
「你这个流<img src&“toimgdata&“ >、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竹影指着叶秋长,气急怒骂,正考虑如何收拾这个臭男人时,只听门外警
笛声呜呜响起,有人喊警察抓人了。
张竹影勐然想起自己的任务,转身向外走,出门时,仍忘不了向叶秋长投去
憎恶的一眼。
出了门,小跑在走廊上,她的眼前仍晃着男人的大肉棒子和那羞人的场面:
男人的耸动、牛喘,女人的扭动、呻吟,尤其是喷泉般的白浆,形成一道弧形,
要是再射远点,要是自己张着嘴,就可能……她暗骂着叶秋长不是人,竟然骗奸
施教练。
可她竟然和男人在男卫生间里干那事儿,一个好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子?施教
练平日可是一本正经,跟男人绝缘的。
太不要脸了吧?哼,姓叶的混蛋,我要割了你的丑东西,不让你再祸害女人!她不愿多想,晃了晃脑袋,排队杂念,去和队友们会合了。
那边的施咏春,在竹影出去后,长出一口气,在叶秋长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叶秋长啊地一声叫,那根棒子抗议似的弹跳着。
「干什么,施姐。」
「阿秋,你这个坏家伙,这回我可被你给坑苦了。」
施咏春瞪起美目,一张俏脸红如牡丹,艳丽无匹。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看你挺乐的。」
施咏春呸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全让这丫头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呢?我一直是她心目中的教练,现在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当然是美滋滋的幸福女人了。」
「少废话,快走。你还不系裤子啊。」
施咏春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一下子,又缩回头,关好门。
叶秋长指指自己的东西,说:「太脏了,没法系裤子。施姐,你快点给清洗
一下吧。」
施咏春作了个嗔目的表情,哼道:「你呀,真是我的克星啊。」
「求你了,施姐。」
「万一再有人进来呢?」
施咏春斜一眼门。
叶秋长嘻嘻一笑,说:「不会了。几个人像那丫头一样鲁莽的?快点了。」
施咏春剜了一他一眼,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蹲了下来,瞅着那根有点萎缩
的东西,闻着它上边的腥味儿,回想刚才的好事儿,一颗芳心又乱跳起来。
纤手握着棒根,张开红唇,施咏春将男人的棒子吃起来,头如捣蒜。
叶秋长粗喘着,低头望着大美女的浪态,心花怒放。
几分钟后,二人悄悄出了男厕,跟当贼似的。
走在走廊上,施咏春挎着男人胳膊,娇嗔道:「以后再不听你的了。你不知
道刚才被她看到时,我什么感觉,都要瘫痪了。」
叶秋长精神振奋,哈哈直笑,说:「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
,特别强烈吗?连小穴夹得都比平时有力,几乎要把我的给夹断了。」
施咏春芳心好甜,又有点羞怯。
「夹断它才好,省得你老是祸害我。」
「但你觉不觉得有人看着你被干,你也感觉特刺激,特兴奋,特美爽呢?」
施咏春没有出声,回想着这两回的性爱历程,还真是这种感受。
「可以后我怎么和竹影见面啊。我成什么人了。」
「该怎么见面就怎么见面呗,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得过性生活吗?」
「竹影她可不同。她是真不想的,要是她想干这事儿,我敢说,想干她的男
人从市里得排到海边。她的脸蛋,她的身材,她的大腿,多诱人啊!」
施咏春看了叶秋长一眼,叹了口气,「这丫头,如果她来和我抢你,我只有
甘拜下风。」
叶秋长被逗笑了,「你太把我当盘菜了。只是她为何不找男友呢?」
「我也说不好。别人都忙着谈恋爱,攀高枝,可她根本不找男友,一心干工
作,对歹徒特别狠,毫不留情。她的品质也很好。谁要是娶了她当老婆,那是大
大的福气啊。」
叶秋长笑了笑,没发表意见。
施咏春抬头瞥他,美目含笑,柔声道:「我的叶总,叶大老板,‘没有不吃
腥的猫’,你动心了吧?像竹影这样的美人,对她心动可不羞耻,你要是喜欢,
直接说出来,不要紧啊!」
叶秋长笑而不语,暗忖如果傻到回答,那才真是蠢了!然而,回想起昔日的
张竹影,对比当前的她,叶秋长心海涌起波浪。
施咏春道:「怎么样啊,怎么不出声了?」
叶秋长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儿在床上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间,门关上了。
没多久,房里又响起惊心动魄的乐曲,久
久不散。
经过酒店这件事儿,叶秋长深感自己对竹影关心不够,照顾不够。
自己曾答应过师父,要对她好,让她活得开心,可自己并没有做到。
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回忆枝枝节节,心海沸腾。
末了,情绪低沉,长叹不已。
隔天,他特地约上朱五,向他了解张竹影的情况。
在叶秋长的房间里,二人并坐在沙发上。
「兄弟,按照你的要求,公司把你应得的钱,每月打进张竹影和你母亲的帐
户。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都有帐单的。」
朱五一脸的真诚,带着亲人般的笑容。
叶秋长澹澹笑着,幽幽地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五哥呢。」
「我们打钱,并不让她们知道这钱是谁打的。你说过的,不要打扰她们的正
常生活。」
「对,我要的就是这样子。不知道张竹影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朱五直皱眉,大声道:「她过得挺好的,可我们却一点也不好。」
「这话怎么说?」
「这小丫头当上警察之后,老跟咱们作对。警察经常来查咱们万大,给万大
制造不少麻烦。我看,都是这丫头在背后捣鬼。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花着
钱,养着白眼狼。」
朱五气得直拍桌子。
叶秋长阴沉个脸无语。
「她这么对咱们,咱们也没计较,照样月月给她匿名打钱,还照样月月受她
的打击,这也太委屈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下令对付她了。」
「哦,你原打算怎么对付她?」
朱五冷笑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轮奸她,拍成照片,四处传扬,管叫她
身败名裂,再不能当差。或者塞进麻袋,直接沉海。」
叶秋长听得后背发凉,这事儿真要发生了,他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五哥,
你们别乱来。」
朱五嘿嘿一笑,说:「要干就早就干了。她得死多少回了。这丫头有福气,
被你看上了。」
叶秋长板着脸,哼道:「不许胡说。」
朱五双手一摊,说:「可是这个难题,必须解决啊!现在你是老大了,得赶
紧处理。我们再不想承受任何来自她的威胁.」
叶秋长点头道:「放心吧,五哥,这事儿交给我好了。」
他觉得头痛,心里好乱,想当年,她可是一个爱说爱笑,活泼快乐的女孩子。
唉,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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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吉他声里死亡歌
叶秋长又问起自己的家人。
「五哥,你没有派人去我家里看看吧?」
「没有啊。你不让打扰,我不会多事的。」
叶秋长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的脑子象机器一样飞速运转起来,千丝万缕的往事将他缠绕着。
几年过去了,我没有见过家人一面。
我带给他们的副作用应该过去了吧?他们好不好?念及家人,叶秋长思乡的
情绪一下涌上,心痛如绞,但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似乎在黑帮里面越陷越深,
如果与他们联系,恐怕把火头往那边带过去,对他们不利,更何况,父亲当初谆
谆告诫,就是不能入黑社会,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会气成怎样?
朱五看看他的表情,问道:「兄弟,想家了?」
叶秋长点头说:「真想回去一趟。我入狱前,我爸就住院了,不知道现在康
覆没有。」
朱五微笑道:「兄弟,你离家日久,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你现在不比从前,
你是大人物了,该衣<img src&“toimgdatajg&“ >还乡了。」
叶秋长想了想,摸摸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哪里敢见他们呢。」
「那倒也是啊。你可以悄悄回去看他们,不见面就是了。」
「这倒也对啊。」
一想到回村子,回到父母跟前,他的血流顿时快起来,心里热乎乎的。
想像一下回去的情景,不禁有点呆了。
大张旗鼓,衣<img src&“toimgdatajg&“ >还乡,这是已经不可能了,但或许可以悄悄回去,看看家里
人的状况,不过务必要做得隐密,毕竟涉及父母弟妹的安全,就算赵四、朱五,
也未必信得过,而且,说不定家里还有警察关注,要是贸然联系,曝露自己目前
的身分,那就不好了。
思潮如涌,等叶秋长回过神时,朱五已经走了。
正惘然若失时,响起敲门声。
门一开,露出星纯的俏脸,脸上全是温柔的笑容,谁见了都会心里暖和、愉
快,却在看到叶秋长的一瞬,掩上了乌云与阴霾。
叶秋长一招手,说:「进来啊。」
星纯穿着粉色的护士裙,露着两条白嫩、秀气的小腿。
她的大眼睛闪着温柔、纯洁之光,抿着娇嫩的红唇。
「不了,叶先生。冷医生让我通知你到她的实验室去。」
叶秋长点点头,直视着这个小美妞。
星纯要走时,动了动红唇,小声道:「叶先生,我劝你千万保重自己啊。她
要是找你试药,你可别答应啊。别为了一点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体。」
笑了笑,关门走了。
叶秋长只觉得一股热流袭上心头,暗赞这丫头的心眼真不错。
他到门外时,看她扭腰摆臀,莲步姗姗地进了前边的一个病房里。
门外留下一阵幽香。
这里应该包含着她的体香。
不由自主的,叶秋长再次记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暗叫可惜。
这么好的姑娘跟黄毛好,等于鲜花插在牛粪上。
敲响冷千姗实验室的门,冷医生满面春风地接进屋。
这个实验室属于她个人的,非是医院共有。
每次她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在搞研究。
叶秋长打量一个实验室,宽敞、干净,里边摆满了各种仪器,只是墙面竟是
黑的,地上和桌上还立着两副骨头架子,没有皮肉的头颅好几个黑窟窿,在灯光
的映衬下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粟。
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张床,在套间里。
上边有被子、枕头,想来是供冷千姗临时休息的。
那里边还有衣柜、书桌、大镜子,倒像是住家的卧室了。
在那张床上还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该是装饰品。
冷千姗身着白大褂,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蛾眉凤目,朱唇桃腮,一张俏脸
粉白细嫩的,笑容充满了妻子般的温情。
拉着叶秋长的手,她含情脉脉地问:「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叶秋长向内室的床一努嘴,答道:「当然是做床上运动了。」
冷千姗嘻嘻笑了,说:「这是后话。咱们得先办大事儿。」
伸手一指靠墙的桌子。
桌上摆好了针管、针头、消毒棉。
「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差一只小白鼠了。」
叶秋长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
要说一点不怕,那是骗人的。
冷千姗抓起针管,上好针头,吸好药液,望着叶秋长说:「这回又进行了一
下改良,着重对你的气功用药。前几次,我没加变身药,只观察副作用。而这次
我把变身药都加进来了,胜败在此一举。」
叶秋长望着尖尖的大针头,望着管里浮动的水珠,问道:「要是成功了,还
会不会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冷千姗抿嘴一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伸胳膊,叶秋长说:「来吧。」
冷千姗的针头将触到男人的肌肉上时,又犹豫了。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总怕有什么事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叶秋长反而洒脱地一笑,说:「成功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不怕。你尽管下
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针下,就当为医学捐躯了。」
冷千姗瞪他一眼,说:「你想死,我还不干呢。」
针尖低下,扎进叶秋长的胳膊。
随着纤手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注射过后,冷千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变化。
一位全身赤红的巨人出现了,几乎头顶到棚了,把衣服都撑得破破烂烂的,
长裤子成为破短裤。
一块块肌肉象岩石一样突出、坚硬,胯下的玩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彷佛里
边藏着一根怪兽似的。
冷千姗睁大美目,围着巨人观看,脸上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儿,冷千姗问道:「小坏人,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曲臂摸摸自己的胸,晃了晃脑袋,用了极其粗糙的声音回答道:「比
以前好多了。心跳还有点快,头还有点晕,不过我能受得了。」
冷千姗嗯了两声,找来仪器,仔细地测着数据,在纸上不时记录着,一脸的
专着和执着。
那种工作的样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姗见叶秋长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芳心稍定,又问道:「你还好
吧?」
叶秋长笑了,那张脸好怪异,好丑陋,说:「我很好啊。」
迈着大象腿,还来回走了几步,发出橐橐声。
那庞大、笨拙的样子,看得美女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满脸,胸部乱涌,
使人很想抓住她干点什么。
冷千姗双手在巨人的身上轻抚着,像摸着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成果啊。这回成功不远了。」
当她的手来到腹下时,见那里如此鼓胀,大起好奇心,扯住裤子两端,给拉
了下来。
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龟头如鹅蛋,红得发紫。
马眼上渗出粘液来。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
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
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
叶秋长向她挺着屁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
「实践出真知!」
「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
「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
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着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
就有好多的。」
叶秋长用了巨掌抚着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龟头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
姐一定陪你。」
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
像是着火。
「今天的试验很成功,咱们得庆贺一下子。」
「你要请喝酒吗?」
冷千姗笑笑不出声,进套间把吉他挎来了,脸上带着成功者的笑容。
「你这是摆造型拍照吗?」
「你呀,一点不懂艺术。我这是要唱歌庆祝。」
纤手一拨,铮铮几声,圆润饱满,很内行的。
冷千姗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想听什么歌?」
叶秋长回答道:「相亲相爱。」
随着纤手的拂动,吉他如流水声般响起,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形成一支优
美的乐曲。
「如果还有明天,你想怎样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
冷千姗的歌喉厚实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带着磁性,听得叶秋长竟有种沉醉之
感。
本来这歌词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来却是潇洒、轻快的,彷佛传达出一
种鲜明的人生观。
歌声一停,叶秋长鼓掌说:「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姗眉飞色舞,说:「我的才华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叶秋长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归宿,谁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对死亡对着由衷的爱
,觉得这比爱情啊,事业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听说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纪轻轻的,你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千姗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别人看来,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却是亲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严受到损害,我会选择体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诗一
样美。」
说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与死神对话。
叶秋长瞅着她,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