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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让这位算无遗策的皇兄失态的唯有一个宁娆。

    凭什么所有人都得按照江璃的计谋来走,他想让自己慌自己就得慌不择路再接着露出马脚么?

    他不,他偏要把宁娆拖进来,让江璃慌,让江璃在宁娆面前揭开面具毫无遮挡,让江璃在一气之下把九夭赶走,这样,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江偃甚是幸灾乐祸地仰头看向夜月,心想,这一夜皇兄大概睡不好了。

    厢房里燃着灯烛,但灯油已所剩无几,烛光也甚是微弱,稍稍一晃好似就能晃灭了。

    宁娆揉着手腕,静静地看江璃,见他弯身坐在榻上,视线微有涣散,却根本不看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宁娆低头想了想,觑着他沉凛的脸色,托着腮问:“有啊,你怎么那么顺着你表妹啊?她闹腾你就由着她闹腾,在宫里的时候你怎么对我就那么凶啊?”

    江璃一愣,好像高高举起的弓没来得及引弦,就被轻飘飘地打落了。他微诧地看向宁娆,有些摸不准她了:“你就问我这个?”

    被她这么一打岔,他刚才紧绷的轮廓似乎也没那么寒凛了。

    宁娆嘟了嘴:“别的也想知道,但是最想知道这个,难道我对你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吗?为什么你会对别人比对我好啊?”

    江璃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慢的柔和了神色,站起身来,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缓声道:“因为你傻。”

    宁娆横眉,想要将他推开,却听他又紧跟着:“我怎么可能对南莹婉比对你好?除你之外,我对任何人的好都可以是有目的的,而唯有你例外。这个世上,你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说到后面,他的声调渐渐放低,宛如呓语。

    宁娆自然地靠着他,在他怀里继续问:“我对你最重要,可是你依然会怀疑我,对不对?你查我爹,其实也是冲着我来的,只是我现在这样子,让你根本无从下手。”

    江璃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娆,你就没有怀疑过你自己吗?你真的觉得真正的你就如眼前这般单纯吗?”

    她怎么没有怀疑过?她简直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身上所中的云梁惑心毒,那个云梁王室的手镯,甚至还有自己隐瞒了和陈宣若的婚约费尽心机嫁给了江璃,种种都透着诡异。

    她叹了口气:“那你又在担心什么呢?担心我害你?还是我算计你?”

    江璃缄默片刻,下意识箍紧她,道:“怕你离开我。”

    宁娆诧异地回看他。

    他略显恍惚的苦涩一笑:“若是我的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不必你来算计,我都可以给你。可我只怕你得到了就会离开……旧时有人给我算命,说我是孤星,凡是珍爱之人注定会离我远去,父皇如此,太傅也是如此。”

    宁娆认真地低头想了想,道:“我不会。”她的双眸明亮若星矢,直望进江璃的眼底:“我爱你,我们还有英儒,我绝不会离开你们,除非我死……”

    江璃捂住她的嘴。

    “不许胡说。”江璃厉声道。

    宁娆眨了眨眼,抿紧了唇,乖顺地点头。

    江璃松开手,顺势划过她的脸颊,撅住她的下颌,轻捏了捏,温和道:“其实这事不必要生要死,我早就想过了,在你没失忆之前我就这样想,若你能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若你想走,我就把你关起来,宣室殿的地下有一座地宫,再好不过,就是一辈子见不得天光,那也没什么。”

    宁娆陡觉后背阴凉,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江璃抬起她的下颌,“看明白了吗?我就是这样的人。景怡说的一点没错,心硬血冷,你若当初有什么算计,实不该来招惹我,更不该让我对你动了心。我不再是十七年前那个孤弱无助的孩子了,我是手握天下权柄的皇帝,不会任由别人把我抛弃。”

    他说得狠、绝,一点情面都没留。

    甚至为了宣示他的占有,他一把推倒了宁娆,撕扯过她的衣衫,手直接探向了她的裙底。

    宁娆颤颤地抓住他的胳膊。

    “不……景桓……”

    她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狠戾,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一场羞辱。

    江璃的眼睛发红,宛如猎物当口的狼,几欲充血,一把挥掉了宁娆的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扯掉了她的亵裤。

    这当口,宁娆才真正领教到,原来过去的过招都是小打小闹,即便她在江璃面前不堪一击,那也是江璃对她手下留了情,若是他要动真格的,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眼泪如水流般淌下来,无助与绝望之间只有倾身抱住江璃。

    “景桓,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慢慢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哭着喊道:“我是你的妻子啊……”

    这句话宛如定身咒,让江璃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宁娆仍在哭,泪水顺着他的背淌下,洇透了衣衫,透进温热的湿意。

    他将手缩回来,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宁娆。

    这凄惨无助的哭声,仿佛化作了尖言利语,指责着他的禽兽行径。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阿娆。”

    宁娆伏在江璃的肩上,哭了一阵儿,想起他刚才的恶劣行径,突然生出些恨意,很想推开他一走了之,她想离开这鬼地方,不想去沛县了,她想回长安,回到父母身边,向他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