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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玩起自己手指。
确实累得够呛。除了上厕所,没有一分钟是自己的。为了打歌,大夏天还要穿带绒老虎装。他在舞台上活蹦乱跳,台下观众拍手叫“虎王”,没人知道那只老虎根本不是王。虎王,虎虎生威,他现在哪有半点虎气?
不奇怪,人一疲惫,各种不快就不约而至。金米对他近日表现很满意,说话也软了。“要不要去酒吧散心?”
鲍琥奇怪瞟了他一眼。累成狗了都,还去酒吧?他扫视一圈,意兴阑珊撇下唇,“助理他们都住这吗?”
这房子本就是金米所住,管家和保姆早配备齐全。
金米点头。“对。你现在是爱豆,总不能点外卖?你的时间开始以分钟计钱,司机保姆都是必须的。我知道你不习惯,尽快适应吧。”
“我到什么时候才能自己住,这么多人,别扭。”鲍琥继续玩手指。心下却在琢磨,找什么借口出门。
“等你真正意识到,你是爱豆,并接受明星的生活方式。”金米从前当过金融讲师,上起课,那叫一个诲人不倦。“什么时候你完全适应,我就不和你住了。”
可惜,某人没听进去,闭着眼,完全沉浸在找借口ing。金米以为他睡着了,回房打电话。
客厅一时悄无声息。厨房忽地传来“噼啪”一声,辣椒籽在油锅炸响,隐隐有炒菜的香气。
鲍琥睁开一只眼,盯着落地窗发呆。鹅黄色窗帘没有完全合上,中缝处一束金光刺眼。他上下打量一遍,这地方的确是高档住所,处处奢华。尤其,玄关正对一面瀑布墙。不知怎么修的,像是将河坝植到墙上。水流分得均匀,一注注往下,落进池子,溅起淅淅沥沥的声音。
凉意袭人。
他这才意识到,客厅并没开空调。原来有钱人是这么纳凉。想到这,他愈发理解媳妇的话,越红,代价越大。
米花怕他不听话,才让金米天天盯着。现在他不是鲍琥,只是一台挣钱机器。若想争回自主权,要么不当明星,要么,就更红、彻底红透。像郁歌那样,当娱乐圈大腕,想出来就出来,不想出来就歇着。
鲍琥杂七杂八想了一堆,还是没想到好借口。
“可以吃饭了,金先生、鲍先生。”做饭阿姨姓张,五十岁。眉目和蔼,人也看着干净。
听见饭做好,几人坐上长餐桌。桌面已摆好四菜一汤,很有卖相。鲍琥尝了一口土钵鸡,很地道的湖南菜,跟他妈做的一样好。想到这,脑中灵光一现。
“老大,我想回家一趟。”他看向金米,睁圆了眼,纯真的神情残存几分少年感。
金米推开面前的饭碗,“怎么突然想回家了?”
“你不是说以后会更红?到时回家被认出来,不更麻烦?”鲍琥落寞低头,“趁现在还没红成那样,我回去陪陪家人。刚好,这两天广告什么也拍完了。”
金米想想,还是同意了。“那就一个星期。让小周给你订机票。”
鲍琥小心挑着碗里的米,大气不敢喘。怕一喘气就被看穿。
小周订的下午四点,D都飞怀化。上洗手间时,他转手订了晚九点,怀化飞D都。回老家只吃了顿饭,父母问了一箩筐问题,他也只能挑拣着回答。没说几句话又往机场赶。一天基本都在飞,上海到D都,下午到怀化,半夜再飞回D都。这回家偷媳妇的路,可真够曲折。
如此倒腾,回到福康家园已是半夜十二点。鲍琥脱掉皱巴巴的西服,连按三下门铃。门一开他就往女人身上倒。“媳妇,和你见面可真难啊!”
安逸被压得差点下腰,最后只能用脚踢上大门。木门刚合上,双脚瞬间离地。鲍琥跟机器侠似的,双臂如铁。她不知怎么就躺到沙发上。
男人好看的脸高悬,眼中闪着危险的光,鼻子重重吐气。“知道我多想你吗,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你不会知道的。”他嗓子低沉,话说得又快又急,像喝醉酒一样。
盯着下头人半天,鲍琥目光渐渐变得幽暗,还有红血丝在眼白里一寸一寸慢慢游。
安逸瞅着他不说话,眸中却是柔情无限。“是不是累坏了?一天飞四个城市。”小手摸上他脸颊,上下摩挲。
久违的触感正是男人怀念的。鲍琥笑着低头,贴着那只手磨蹭,轻轻磨,慢慢蹭,声音压得低低的:“放心,今晚还是可以陪你。你说,一会我可以做几次?”
每个字都让安逸脸红。真是,都累成这样,还惦记着床上的事。
她忍不住戳他脸,“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对你是刚需。好久没有当王了。我要当王。”此时的鲍琥,像个任性孩子。和从前一样,她不肯他就一边搂腰,一边摇她的手。反正,每次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