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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抵触原因,也不是违背三哥命令的人。
小主子身份给了自己,却不告诉她,但又为何不限制知福呢?这说明什么?
主子这个称呼独属于易匪于知音阁之间的,自己与知音阁却定义为小主子,难道他们关系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接触和变化?
暗自命令,不让她知道?吴渊情不自禁要惊叫出声——三哥不会暗恋她吧?!
吴渊被自己的结论惊呆了,游着魂再也没心思注意这些医者会怎样治疗了,横竖自己感知不到,还是得出的结论更让她上心。
因为暗恋她,所以令知音阁上下称她为“主子”;因为暗恋她,不惜改变知音会规则,冒着触怒圣上的危险。
吴渊坐在屋顶托腮想着,觉得完全有迹可循,但有点虚幻。
不过既然暗恋她,怎么会这么多天不见他人?
吴渊摇摇头又迟疑了——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念头刚落,她就遥遥看见一身朝服的易匪大跨步往扇院来。
吴渊飘下屋顶,惊喜向前:“三哥你来了,怎么连朝服都没换下。”
易匪经过带起一阵风,差点将吴渊吹跑,连拉手臂的动作落了空。
吴渊失落垂下手臂,余光却瞥见前进的易匪突然止了步。
吴渊见他转身面向自己,连忙迎向他,饱含期待问:“三哥、三哥你能感觉到?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吴渊一边问,一边试图再次接触,觑着易匪的神色,对方仍旧面无表情,直接越过她向他的住所而去……
吴渊欲跟上,后面一抹熟悉的拉扯之力制止了她,只能看着易匪消失于对面门后,恨恨地踢了踢石子,却发现石子沿着她的动作慢悠悠向前滑了几寸!
她能接触到实体了!!
吴渊惊疑地看着周围若有若无的风象,正要再次尝试,抬头就见易匪再次走到她面前。
他换了一身交领锦袍,姿态闲适,面容似乎也仔细清理过,原本带了点胡茬的下颌已光洁如玉,面上的疲惫也消散了许多。
这是君为悦己者容?看来她的猜测不是无的放矢。
吴渊一瞬间心情明朗了些,眼见他靠近,徒劳地挣着身子继续向前: “三哥!”
前进的步伐未因她的存在与叫声停滞,身影也毫不迟疑地向吴渊撞来……
没有预感中的疼痛,对方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穿过她,兀自走向她的房间。
吴渊讪讪放下下意识躲闪的动作,失落一瞬,她还以为自己因他的出现渐渐能触碰实物了……
连忙跟着易匪身后来到室内,此时因“易”术的来此的大夫每人都在执笔写出自己对她的诊断。
他们进入时,福管事立即向前禀道:“主子,各位已诊断完毕,章御医等人正在为小主子进行今日的第一次针灸。”
易匪颔首,不理众疾书的大夫,径自越过他们,上了楼。
“阿萌如何?”他落座于吴渊的床头凳上,见章御医行针将毕,才问道。
章御医见怀王到此只慢慢捻出银针,听到问话,自然明白对方问得是谁。
吴渊想起昏睡前的那个称呼,奇怪道:“三哥,你为何叫我阿萌?”不说他平日最亲近的称呼也就“阿渊”,为何她昏睡了,却称她一直没听他称过的名字,而且不觉得与他自己字音同而感到别扭吗?看章御医模样,显然对他这个称呼闺秀小字的行为习以为常。
章御医拱手道:“殿下,这一月来,我等全从平常的昏睡之症入手,稳其心神、滋补气血。
然如殿下所见,吴察使的气息、面色皆不符受惊之象,独脉象异常,所为不见成效并非意外之果。”
易匪看住他不放,似乎怕会错了对方的意思,压住希望问:“听章大人一言,是对此有别法可用了?”话尾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其他人没觉得意外,但此时格外关注易匪对自己态度的吴渊注意到了差别——他真的关心她。
章御医:“受惊之因盖不出视、听范围,视听各相入心方成此果,医正及殿下曾言吴氏受过耳疾之困,然考虑到吴察使其昏睡前之状,下官猜测是因耳疾引起的听觉刺激……”
“你想凭尔区区猜测入手?”
[我岂不知你说得有理,若真如你所说醒了极好……]
“殿下,如今这是最明确的办法了。”
“主子……”福管事上楼来手拿一摞纸张呈给易匪,“医师们的诊断已陈言。”
易匪接过,纸张虽多,但就内容而言,已被整理过,许多除了字迹差别,所言一致。所以他翻得很快,最后他拿出一张递于章御医:“这个人倒是与你所言一样。”
章御医接过,看到纸张上的名讳,道:“殿下此人在为吴察使看诊时,询问得知了其有耳疾的事。”
易匪点头向福管事吩咐:“将人请上来。”
福管事退下,章御医道:“下官初谏,是恐己见浅薄耽误疾重变。此次来此“易”术的大夫,涉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