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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悠悠……哦,也就是我的堂妹,倒曾围观过第三局,似乎是根据许多人幼时长相推导他们成人特点……”此种比试,更多像是找出某个人似的。

    吴渊灵光一闪:“这也是桑兰以其第三局作为比赛的原因!”

    “那和这数字有何——关系?”吴渊干巴巴补完最后两字,紧皱眉头,自己是不是傻,这不是把话题绕回来了吗?

    “咳……知音阁得到消息,桑兰姐弟曾在此也看过今天这场仿版的比试。”

    “由数字得到图形不难,但由幼时画像得到成人画像却不容易,而据我所知桑兰一方必会在图像关联有所改变,以更利于他们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图像正确前提则需要数字无误。”

    “而比赛中是你我配合,我需要知晓你是如何确定数字的。”

    既然要找人,为何又故意设置难关阻碍参与者找到真正准确的图像。

    吴渊狐疑地瞅一眼易匪,“三哥,不会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易匪不置一词,也不追问她的方法了,带着吴渊并非往商铺一路寻觅,反而目的坚定地带着她七拐八拐。

    多年未回都的怀王竟然能对都城道路巷道了如指掌!

    终于他在一个还算宽敞巷道中停下,敲开了与其他旧朴,有着斑驳漆皮的区别的新亮门扉。

    是一位年纪颇大,两鬓布满银丝的老者开了门,问了易匪两句。

    “我们来此求先生墨宝。”

    老者听他说“我们”,才注意到他身后的一个小丫头,略皱了皱眉,神色间有点不虞,幸而没说什么。

    只在心里嘀咕着——她来能干什么?

    老者看样子是这府的老奴,领着他们来到主人院门房前要他们稍等片刻,随即自己进了房内。

    来此作客,吴渊不清楚情况,只默不作声跟在易匪身后,随着距离从院门外就闻到的若有若无墨香更加清晰。

    院子里摆满了画架,此时阳光正好,阳光照射着部分雪白的画纸,反光有些亮眼。画纸上一幅幅姿态各异,情态万千的人物肖像,其中甚至很有写实工笔画风格,不似都城云籍阁中那种“千人一面”的失真,完全是形神皆俱佳作。

    不待吴渊细细欣赏,两人便被老奴传到画室,此间桌椅地面依然满是人物画像,几乎达到无法下脚的地步。

    吴渊看一眼易匪,他们总不能踩着画作进来吧。

    室内的主人听到一旁老奴的提醒,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怒瞪一双晶亮桃花眼,似乎怪他们打扰他正在作画的雅兴。

    他年纪大约在不惑之年,长须美髯虽整齐,却沾了或黑或彩的墨汁,连黑色长衫的胸襟、两袖及下摆都不可避免,显出明显不同深浅色块。

    但显然对方并不在意自身模样见客是否不妥,复又低头,只对老奴指了指隔壁。

    两人未听对方出一言,紧接着被请进隔壁。

    隔壁显然更符合一般待客的房间,老奴命两个沉默的小厮无声上了茶,便道一声稍等一刻,便同小厮一齐退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院落都似乎静了下来。

    “喝口茶,慢慢等。”

    吴渊端起茶盏,里面只是一杯粗茶,远比不上他平日爱喝的细致又精贵。

    “三哥,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他端着茶盏不喝又放下了,摇摇头看向她,不知是不满意色泽还是对自己所言否定。

    “忘了告诉你了,我们来此求的墨宝,便是国宴之上所需用具。”

    “不过听说最近曾先生心情不好,不想开言,所以求宝之事需要你用察色能力。”

    “……”心情不好,不想讲话?想到方才他指着此间,示意老奴待客及下人上茶情态,她当时还猜想莫非主人哑巴,所以他们才“有口难言”。

    不愧是作艺术的,性格真是任性!

    等吴渊喝了半盏茶水,易匪起身,指了指进院时吴渊一时看怔的画作,“要不要随我去院里看看……”

    “怎么?连这会儿也等不及了?”

    一道人影从门前入,大步踏来,正是打扮整洁的曾先生。

    他直接拿过易匪未碰过的茶水咕噜噜灌下,随后直接用宽大的袖抹一把沾湿唇须,白袍袖口直接印上了水迹。

    他一副熟稔的语气,“方才不会在讲我什么坏话吧?”

    他随意瞟了一眼吴渊,顿住,盯着吴渊一副惊奇的模样:“怎么?你找到那个耍你的小丫头了?”

    ☆、国宴前

    耍三哥?哪个丫头有这胆子真想见见。听这话意思是——三哥一直在找她?

    先生怎么会还认为我就是他找的人?

    不过他们这么相互调侃,显然是忘年交,“求”宝还需要她“求”吗?

    思索间吴渊未听易匪辩解或解释一句她的身份,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嘲弄道:“看来,你的心情好了?”

    一句话立即堵住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