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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般十多人就能轻易容下。隔间使用的屏风也颇具奥妙,似乎浸染了某种颜料有隔音功能,如此一来,相邻隔间稍有动静,也并不存在打扰的问题。
不多时,阿晋也陪着乌先生而来,吴渊等人见到遥遥向先生简单行礼,先生颔首示意自己收到了,而溪棠、文泰招手让阿晋过来,后者牵着爷爷望了他们一眼,摆手拒绝。他们座位被安排在知音阁二楼。
两小子正在遗憾晋哥不在旁,就见他已从楼上奔下,高兴对两个惊喜的小子说:“爷爷,有人相伴了,叫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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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阁后入口,路旁的植被如今还存留一抹绿意,平日这里人迹罕至,此刻更显寂静幽深。
随着门扉“吱呀”一声,伴随几声脚步,一个充满年轻活力声音持续不断传来,“为什么走后门呀?我们走前门更引人注目不好吗?这那么静,又这么远……”
说话的是一名头戴玉冠,身着红缎华服的娃娃脸少年,似乎意识到自己音量有些大,他跟在一身玄衣的男子后继续嘟囔道:“这知音会有什么乐趣,阿蒙,这又不会跑,我带你去天都城其他地方逛逛吧,你刚来不知道天都最好玩的地……”
玄衣少年眉如冷剑,一双凤眸中寒光微敛,听了一路话,一向冷淡的面容终有了变化,葱白长指无奈地捏捏眉心,薄唇轻启,敷衍道:“好了,明日再去!”嘴巴消停点吧……
娃娃脸一听对方答话,立马受到了鼓励,“呀呀,阿蒙你终于理我了,原来你对玩感兴趣啊……我给你说……”
叫阿蒙的玄衣少年有些后悔搭腔了,脚步不由越发快速,远远甩开娃娃脸!
他决定下次还是让阿陵跟着更好,不,或许他独自前来!
两人身后的小厮似乎早已习惯了主子们的行为,只默不作声地跟随其后。
他们刚停留一棵榕树下,知音阁后院厢房里就走出一名秀美丫鬟,行至他们一丈之地,屈膝行礼也不问话,直接就带着他们沿着鹅卵小道迈上红漆台阶,到达知音会三楼!
此时知音阁前想起了一声锣响——知音会开场!
☆、知音会上
知音阁众小厮在众人安坐后,陆续在每个隔间梯形前端两米处另放三座略高于后一排座位,每间出三名以内作为代表移位于此。
吴渊、吴悠听闻锣声时,率先离座向前接过小厮手中小指围粗厚的盾形桃木牌。大家称其“标牌”,它首端一条红绳钻孔而系,牌面刻写一个大写数字和相对应的分组。它是固定的,例如吴渊代号八十八,那么她就一直第十一组出场。
组次与数字分别作为待会上场的隔间数及选手代号,选手获胜后则不用退回以便作为得胜一场知音会的凭证。
吴皓等人对于吴渊的出场颇觉奇异,在他们心目中,平日的吴渊少言寡语,对什么事,似乎都少了兴趣,要不然也不会在她被先生点名“说教”后不帮衬,因为他们赞同先生说的:‘辩论上不置一词’,不约而同地希望吴渊性子活泼一点,毕竟她才十三岁而已,当然不用像吴悠这么“闹腾”!
对于余下一个位置空着,他们则表示只坐吃瓜子群众就好。
当然其他隔间一人应战三局的也有,二人参赛并不突兀。
吴悠:[有渊姐姐在,其他人不要也罢。若不是渊姐姐阻止,原本她还想单由她上,直接秒杀全局]
吴渊:……
对面的袁雪芊,见他们只两人,其中一个还经常是她的手下败将,显然忽略上月尝败的滋味,笑得自得——一般来说多人应战,反败为胜的几率越大!
她坐在位置中间,左手旁稳当坐着一名男子,他正对吴渊,身着青灰色交领右衽长袍,年约三十岁上下,黑色发冠束住脑后结扎成髻的头发,此时双目眸光垂落,陷入沉思……
他就是前几次袁雪芊花大手笔请来的“察色师”,上一回他在知音会赢局过半,突然离席,惹得袁雪芊一阵不爽,后不得不请了她另看中的“察色师”。谁料就被看不过眼吴悠再临败局的吴渊插手,夺取胜利!
好像忽然意识到有人注意到他,冷凝的目光就投向了吴渊。
吴渊知悉对方打量,下意识向他友善坦然一笑!
岳朋子:[小孩!他们不是对手吗?笑得……是挑衅?]
吴渊抽了抽嘴角不再关注,目光投向她们面前的高台上。
知音阁分组向来以“八”为尊,不论参赛情况怎么样,都以“八”为界限。
不知何时上面已放上了一排列八面不透光影的低矮屏风,两边各放置一把侧对知音阁门口的原木红漆圆椅,屏风一侧同加一梅花方几案。
来回穿着青衣短打衫四个小厮正颜色恭敬的有序地在其上轻置锦盒,此刻另四个小厮及时领着八名年纪不一的锦衣打扮的男子从阁内隐蔽的厢房出来就座于几案后的一把圆椅上。他们大多都是都城内外有资财的人士,来都参加知音会,往往被称为知音会“出资人”,参赛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