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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看着前面不断挪凳子的姚一,傅川伸出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她:“安分点。”

    姚一脊背瞬间僵硬,知道自己打扰到同学考试,立刻不敢动了。

    最后老师来收试卷,傅川恰好看见姚一的卷面,眉心忍不住一抽。

    姚一的字仿佛被一阵风齐刷刷往左边吹歪了脚。自己的名字倒是写得像模像样,笔锋利落干净。

    老师已经去收另一组的试卷,姚一扭过头来道歉:“刚才不好意思。”

    傅川拿起文件袋,站了起来:“没事。”

    他不太想和姚一再多待一会,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尤其于他来说。

    “你们俩说什么呢?”韩蕉蕉也在第一考场,溜过来问道,“之前监考老师特意看了你们好几眼。”

    “没什么。我觉得我作文这次写得不错。”姚一自信满满,“全是按照范文的模式。”

    “你不是说按照范文来写,是没有灵魂的作文?”韩蕉蕉嘲笑道。

    有次老师在课堂上点名批评姚一,说她文章狗屁不通,还不愿意仿照范文。姚一当即抬头说范文是死的,而她的作文是有灵魂的。

    ……

    “小川。”

    傅川拉开车门,意外看见后座有人。

    “妈。”傅川沉默坐在原本的位置上,脸色无半点波澜。

    “我过来看看你,在燕市还适应吗?”江蓝秀雅的脸庞上布着淡淡的忧心,“麓谷山虽然风景好,但是下面燕市还是差了点。”

    “挺好的,安静。”傅川靠在椅背上,笑容浅淡,“妈,不用太担心。”

    “妈这几天没什么事,可以留在燕市陪着你。”江蓝就这么一个儿子,总想他过得好。

    “嗯。”

    江蓝整理了一下肩上的刺绣披肩,温柔道:“我听你的班主任说,你在和隔壁班上的同学争年级第一?”

    江蓝虽不在乎傅川的成绩,却很欣慰他如今的主动。也许是因为从小体弱,傅川对一切总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连她都摸不清自己儿子到底对什么感兴趣。

    “是叫姚……”江蓝努力回想刚才听到的名字。

    “姚一。”傅川补充道,“没有,是误会。”

    “这样啊。”江蓝有点失落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这才是她儿子。

    凤阳路上午人流量不多,偶有小贩摆摊。傅川母子从车上下来,还是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眼光。

    江蓝一袭刺绣披肩,乌黑长发亮丽,气质优雅动人,和傅川走现在一起吸睛无数。

    “你爸本来想让你出国留学,但是还是要看小川你的意愿。”江蓝有所犹豫。

    家里只有一个独子,将来家业势必由小川继承。只是……这些年小川身体好了点,他们夫妻还是舍不得儿子出国那么远。

    “还有两年,之后再说。”傅川扶着母亲沉稳道。

    “嗯。”江蓝帮着儿子把碎发别好,含笑道,“妈知道你不愿意留着长发,等你十八成年那天,到时候头发去留你自己决定。”

    傅家祖上于一位道士有恩。当年傅川出生时,道士亲自下山希望能带他修行,傅家当然不同意。道士只好留下一块玉佩,说给傅川护身挡灾,并希望他能留长发一直到十八岁成年。

    一开始傅家并不在意,祖上是祖上的交情,何况现在讲究社会主义,哪里去信神神道道。

    只是后来傅川身体越来越弱,多少医生都找不出缘故来,最后只能寄希望于道士所说。没想到自从佩戴玉佩后,傅川果然有好转。

    玉佩在傅川十四岁那年碎了,当晚他就大病一场,整个傅家都受到了惊吓。江蓝和丈夫傅宽上山想向那位道士再求玉佩,道士没有见他们,只说凡事自有定数。

    倒也奇怪,傅川之后两年并无大碍,身体反而渐渐强健。

    不过他淡薄的性子还是没有改。

    江蓝甚至没有呆到傅川出成绩的那天,她还有事急着要回京城处理。

    出成绩那天,傅川没有去学校,向班主任请了个假就呆在家里。

    “少爷,要请医生过来吗?”李叔担心傅川不舒服。

    “李叔你去忙,不用管我。”傅川面色如常,“今天不太想去学校而已。”

    李叔点点头,看着少爷确实不像生病,也就没和夫人打电话通知。毕竟在京城少爷有时候也会忽然不去学校。

    这次年级没有并列第一。

    宣传栏还没开始贴,一班、二班的人已经自发站在下面等着了。

    “为什么还不来?”韩蕉蕉着急原地转了两圈。

    “我觉得期中考试比上次要难很多,数理化明显难度翻倍了。”赵钱有点紧张,他感觉还没上次考得好,“我不会跌出一百名了吧。”

    虽然平时看着潇洒,真到了这一刻,赵钱也还是忐忑的。他比刚开学认真多了,就是今年学校高手太多。

    “安心,大家都难。”李格笑眯眯的,他各科都很均衡,基本学过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