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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地问道:“良娣没有听见琴声吗?殿下从日出便开始一直这样弹琴,弹了一曲又一曲的。”
我痛经痛的直冒虚汗,还真没有注意到琴声,听她这样说,我便故意支起耳朵听,果然,隐隐约约地是有琴声传来。
我轻笑:“他还会弹琴呢?”
秋心放下手中的活,不解地说道:“奴婢也纳闷了,按说殿下文韬武略、琴棋书画都是过人的,且又贵为太子,奈何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呢?”
我嗤之以鼻,用我们当代的话说:那叫矫情呗!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走出房门,今日觉得身子爽利些了,也没怎么梳妆,便出来晒晒太阳。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鸡舍那里,看着那些斗鸡各个精神抖擞的样子,我数了数,一只不少,我松了口气。
“放心吧,这几日我都替你来看过这些斗鸡,它们健康着呢,良娣不用担心。”
我闻声回头,见是余风,我笑笑:“那真是谢谢你了,要是少一只或是死一只,那太子殷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余风笑了:“那倒是有这个可能,这斗鸡啊,是除了我以外,殿下最重要的朋友了。”
我冷笑:“他既当你是朋友,为何那日不尽早出手?非得等到你都命悬一线了才出手相救?我看他根本就没拿你当朋友!”
余风停顿良久,叹息道:“良娣误会殿下了,殿下也是有苦衷的。”
我嗤之以鼻:“有什么苦衷是比人命还重要的?”
余风没有接话,突然下跪说道:“那日良娣拼死相救,余风未来得及感谢,所以,还请受余风一拜!”
我急忙搀扶起他,“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
余风不起,又说道:“余风以后的命,也是良娣的了,若是良娣有任何吩咐,余风定当万死不辞!”
我试探着问道:“那你帮我……杀了太子殷?”
余风闻言,不仅跪地不起,反而已头触地:“良娣还是现在就将余风的命拿去好了,属下就是万死也不敢有那个想法啊!”
我失望地转身要走,猛然抬头,竟然看到了太子殷那张怒火升腾的脸,我如同见鬼一般,僵僵地定在了那里,继而不悦地说道:“偷听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很不道德的,耳朵是要长疮的!”
余风惶然大惊:“殿下……殿下你听属下解释,属下真的没有答应良娣啊……”
我回头冲着余风翘了翘大拇指:“余风,做的好,让人撞见就应该这样解释!”
余风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太子殷冷冷地看着我:“就这么着急当寡妇吗?”
我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挑衅地说道:“简直心急如焚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我冷笑:“别以偏概全好不好?你家那个什么妹妹的,不是温柔可人、贤良淑德吗?休了我娶她啊?”
他讥笑:“娶她与你无关,她可以做正妃!”
不就鄙视我是妾吗?
聊不下去了!
我走!
他竟一把拉住了我,我毫无防备,竟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了,而他依然没有扶我!
我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太子殷你故意绊我是吧?你简直就是卑鄙小人!”
他背着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是你自己笨,怎么还赖到我身上了?”
我气得语无伦次:“明明是你刚才拉住了我,我才摔倒的?你还这样说我,你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他不紧不慢:“那这样说,还是你有错在先呢!未经我同意,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说走就走,连声最起码的‘臣妾先行告退’这样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
我撸起袖子,凑近他:“太子殷你总这样不阴不阳地说话,烦不烦啊?咱俩痛痛快快地打一架,怎么样?”
他上下打量着我,轻嗤道:“你还有时间和我打架?你祖母今日寿辰,你是不应该早些时间回去拜寿吗?”
我错愕地看着他:“祖母?谁祖母?”
他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盛了:“这才出嫁几日啊,怎么,连祖母都不记得了?”
我收起错愕的表情,暗自思忖着:祖母就是苏远的母亲,那即是苏远的母亲,那为何我出嫁时,连个照面都没打?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到,还是她卧床不起,所以,没出来送我?
他见我杵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是寒酸地准备不出像样的礼物呢,便轻咳了两声,说道:“给你祖母祝寿的寿礼,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也在外等着呢。”
他会这样好心?我和我父亲苏远,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他竟会准备寿礼,简直居心叵测啊!
我孤疑地看着他,冷声说道:“虚情假意,你有何企图?”
他闻言,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早就猜到你连个谢字都不会说的!”
太子府地处偏僻,去哪里都不是很方便,但是苏府就不同了,地处邺城最繁华的地带,无论是逛街购物、还是问医寻药、吃喝玩乐、呼朋唤友的,都是便利的很啊,简直就是黄金地段。
再次踏进苏府,我的心情已经不再那么抵触了,毕竟已经是出嫁的人了,这里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