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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陛下。”
景帝听她提及萧姑娘,仪元殿这字眼,又朝先前那宫婢望了一眼,见她眉目如画,姿容出众,已是心中有数,顿觉败兴到了极点,说出的话更是透着彻骨的寒意“楚睢,将她拉下去,杖毙。”
楚睢虽离的远,见情况不对,早赶了来,如今接了圣旨,便让人捂着那绿衣宫婢的嘴,将她拖走,那宫婢挣扎的厉害,楚睢便知她心有不甘,是了,倒在陛下怀里的并不是她,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陛下面前耍小聪明,提什么萧姑娘,仪元殿,如此,便是死有余辜了。
景帝没有再看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子一眼,当即拂袖而去,不久便有旨意,令长侯府将人领回去严加管教。
自入春以来,皇后觉好了许多,闲时就将萧卫儿带在身边教导,长侯府的产业都是皇后帮忙置办,侯府的账册自然有人交到她手里。倒不是她想插手侯府内务,而是着实对小家子气的商户之女不放心。这事她同兄长提过,兄长也是赞同的。
侯府的产业并不算多,除了皇帝赐的两处庄子,几十顷良地,皇后又帮着置办了十几顷田地,也就没什么了。虽说京中权贵私下里谁家都有几间日进斗金的铺子,但人家毕竟经营日久,非初到京城的兄长可比。再者经营店铺总要找妥当的人看管,一时之间也很难找出这样的人来不说,让冯氏娘家那群人钻了空子,反到得不偿失。
萧卫儿虽对看账册没多大兴趣,却也明白这些总是要学的,即使不能精通,也得做到心中有数,否则将来难免吃亏。就像幼时学针线,十指尽是针眼,也不能放下,便是二娘那样宠着姐姐,在女红方面也从未放松过要求。
萧卫儿在理账方面却也有些天分,学的很快,皇后又捡着其他交际往来指点了她一番,萧卫儿都记在心里,闲时还帮着整理内宫用度明细,日子过的尚算充实。
皇后产期将近,萧薄嵪在家书中提及叫冯氏入宫探望,皇后不好驳他的面子,便应了。岂料冯氏一入门,就火急火燎道“娘娘,少儿不见了。”
皇后皱了皱眉,叫清歌移了张席子过来,请冯氏坐了,又命柔嘉上茶“嫂子别急,慢慢说。”
冯氏满心焦急,喝了一大口茶压了压才觉好些,话说的也平稳了许多“少儿听说民妇要入宫探望娘娘,也想表份孝心同民妇一起进宫,民妇拗不过她,就答应了,谁知她走到半道突然说肚子痛,民妇只好请一宫婢带她去茅房,没曾想她这一去就没个踪影,民妇不敢在宫中乱找,只好来回娘娘。”
实际情况比她说的还要复杂许多,萧少儿一直对自己婚事不满,寻死觅活要冯氏带她入宫,打的却是能遇见陛下,叫陛下收她入宫的主意,冯氏虽觉此事半点也不靠谱,萧少儿却答应如不成就在家安心待嫁。冯氏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带她入宫,谁知出了这样的波折。这些话叫冯氏说给皇后听,她是不敢的。
皇后真恨不得把这对母女弄出萧府,不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才好,可就凭冯氏生了嘉哥儿,一时半会还真动不得她,只好一面命人去找,一面宽慰着冯氏。
说话间过了大半个时辰,就见清歌慌慌忙忙的从外面进来,面色甚是诡异,数次想开口又憋了回去,叫皇后看了很是难受,便招手让她到身边来。
清歌撇了一眼冯氏,才在皇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皇后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她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恢复平和,对着冯氏道“嫂子先回府,一会我叫人送少儿回去。”
冯氏见清歌与皇后表现的如此反常,哪里放心的下,欲要开口,正对上皇后冰冷的眼神,又缩了回去,呐呐的应了。
冯氏走的越远,皇后的脸色就越发冰冷,一抹冷笑长时间的定格于唇上“皇上怎么说?”
清歌在脑中酝酿许久,才开口回道“皇上只说叫长侯府派人将萧姑娘领回去严加教导,旁的就没什么了。”
皇后脸色铁青,想要去端那茶杯,手却止不住发抖,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遏制,愤然将茶杯拂到地上“皇上这是说我们萧府没家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东西。”
萧卫儿一入门就觉气氛不太不对劲,又见皇后艴然不悦,便屈膝道“姑母可是身子不适?”
皇后看见萧卫儿,听她关心自己,心里才舒坦些,又不由叹息,卫儿怕是要受牵累了。
她也不欲瞒着萧卫儿,便叫清歌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给萧卫儿听。
清歌斟酌再三,才开口“少儿姑娘大概不小心冲撞了圣驾,惹的陛下发了怒,叫长侯府派人来将姑娘领回去严加管教。”
皇后冷哼“你到会替她转还。”她欲要将事情说个清楚,却是一想起就觉气闷,心里的一团火压都压不住,便只嘱咐萧卫儿这几日不要出仪元殿,就扶着清歌回屋里歇息了。
萧卫儿堕云雾中,心中总是不安,便在门外等着清歌,清歌服侍皇后睡下,一出门就遇上萧卫儿,微叹一声,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寝室。
“我当时也不在场,只听说少儿姑娘穿着宫婢的装束摔倒在陛下怀里,又刚巧被一宫婢点明了身份,惹的陛下大怒。”
清歌虽说的隐晦,萧卫儿也大概能猜到姐姐必是想引诱陛下,却没能成功,她着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