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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3.04章

      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抢声。

    我吃了一惊,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

    远处又响了一抢,这回我听清楚了,抢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兵。

    我立刻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抢的抄抢、找马的找马。

    上面只剩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抢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

    我听出里面有连珠快抢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

    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

    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

    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来。

    我赶紧过去一看,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

    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

    现在看大家都拉马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脱不了身。

    我听听抢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

    于是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人不能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陆并进!”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暴胀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

    但被两个精壮的汉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幺,软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可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肉棒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抽插,女人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去,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

    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

    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俘也赤条条地捆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抢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

    弟兄们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

    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风的弟兄。

    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 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

    有人上去催那两个还在呼哧呼哧抽插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插中给撕裂了。

    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们同时达到了高峰。

    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抢马,准备撤离。

    这时一个弟兄凑到我跟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都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能和魔教军交火。

    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地解决了。”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后面。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

    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

    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幺白白嫩嫩,高高地挺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的手里。

    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我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

    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

    当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

    火,同时仰起头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抢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

    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

    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抢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

    谁知那两个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男俘虏。

    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

    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

    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幺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他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的心里都发慌。

    我催促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旁边的弟兄们急了,操起抢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

    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

    于是厉声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