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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来人!送罗太妃回寿康宫,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得出宫门半步!”
罗太妃并没有犯什么错,当不得如此大的惩罚,心里自然是不满。
当初她刚入宫时就是被皇后这样独断专行的行为给束缚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面前耍威风,和先帝秀恩爱。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如往前那般威严端庄的太后,因为这么多年并未有过什么不顺心之事的缘故,脸色精神都显得特别好,周边气质比之过往尤甚。再看看她身边的闺中密友,亦是如此。
她看着她们二人,不禁想起十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呵,若是太后知晓了那天晚上的事,不知这闺中密友可还做得成?
她冷哼一声道:“太后娘娘好大的威风,如今这后宫之中可就您一人说了算,您说要将臣妾禁足,臣妾自然不敢不从,只不过……”她双眼微微眯起,从常情和夏橙西的脸上扫过,又继续说道:“只不过臣妾见您与夏夫人关系密切,想来有一事须得告诉您知道才行,否则这闷在鼓里,怕是永远也不知道先帝背着您,和您的密友做过些什么。”
在场之人均是一楞,连忙偷偷的往四周散去,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到时候要掉脑袋就惨了。
对面几人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只有迷茫。
太后好歹有了些耐心,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拖拖拉拉拐弯抹角的,本宫忙着呢看不着吗?一点破事儿就跟天塌下来似的,能不能大气一点?”
夏橙西嘴角憋着笑,开启怼人模式的太后实在是太罕见了。
她依旧是如此态度,罗太妃心里气急,却又不敢发作,还得装作笑嘻嘻乐哈哈的样子把事情说出来,这样才能看到太后气急败坏的模样。
所以要想气死别人一定要先把自己给气死一遍?
罗太妃胸脯急剧起伏了几下,总算了稳住了暴怒的脾气。
她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坏笑,两眼像是瞧好戏似的在太后和常情之间来回转悠,缓缓说道:“不知夏夫人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七夕之夜的那个晚上……”
话还未完,常情就张嘴打断了她的话,美眸无辜的看着她,语气实在的说道:“不记得了,您就直说吧,不用提问了。”
夏橙西有点绷不住的要笑出声,连忙抬手将嘴捂住了,又悄悄将身子往自家娘亲后头挪了挪,确保对面的人见不到自己了,才敢笑得耸起了肩。
太后则直接笑了出来,暗道真不愧是自家闺蜜,这气人的本领真是一毛一样的。她嗔怪的瞥了一眼常情,又看着罗太妃好笑的说:“本宫都说了让你有话直说,问来问去的有个什么劲儿?没的招人笑话。”
二人一唱一和,罗太妃被气得怒目圆瞪,也顾不得要什么保持风度仪态,恨恨道:“十六年前除夕的那天晚上,夜宴中途夏夫人是不是离席了?本宫原以为夫人是去如厕,没想到许久都未曾归来。没过多久,先帝也离席了,这倒不奇怪,席中无趣,出去放松放松也是正常,本宫原本想跟过去伺候,没成想先帝竟步履如飞,本宫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跟上。结果在小镜园……”
说到故事的紧要关头,她不禁兴奋起来,又起了心思:“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太后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她又停下来问,不由得挥手拦住常情,皱着眉道:“都说了不要问,你自己说。”
“你!”
脸皮都已经撕破了,罗太妃袍袖一甩,语速飞快地说道:“本宫竟然看到夏夫人在小镜园门口候着,待先帝去了以后,两人先后进了屋里,足足待了有一个时辰才出来。这一个时辰也不知在里面做了些什么,本宫也非常好奇,于是一直隐在暗处瞧着,直到人走远了,才敢进屋去瞧一瞧,这一瞧,竟然发现了一条绣着鸳鸯的帕子,这帕子脏兮兮的,还有着些许血迹,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用不着本宫再细说了吧?”
太后和常情听完故事,不约而同地伸出手鼓了鼓掌,赞道:“故事讲得不错,给你鼓鼓掌。”
罗太妃见常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见太后一脸不信的模样,咬牙道:“那帕子我早就送去了承乾宫,也不知纯妃收到了没有。想来,纯妃似乎就是那年冬月生的吧?瞧着这模样,竟与夏大人无半分相像呢。”
夏橙西摸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家娘亲,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什么两样,又想了想自家父亲那峰眉峻脸,心中暗道,还好自己跟父亲长得不像。
不过听罗太妃这前前后后的意思,是说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是先帝的孩子?
和清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所谓天下有情人皆兄妹?
原本有些郁结气闷的心里,突然变得惶恐不安。
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帕子是夏橙西过生辰的时候送过去的,那时候太后和常情都在,也都见到了那方帕子的模样,倒是没有说错。只不过,这内里的事情,就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了。
常情拉起太后的手轻抚了抚,柔声道:“此事咱们稍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