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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筠轩的,这时十皇子叫奴婢送来的,说今日天热,夫人食酸可解解暑。”

    原是枫儿的人,落音接过,他倒是细心,今日可能确实由于天气暑热,落音的饮食比往日多了几味酸食,“难得他有心了,风儿最近身子如何?”

    “回夫人的话,皇子一切安好,近来也跟着王爷习了一套拳法,每日朝起暮习,精神气色都在见好。”

    “好,晚膳我去芷筠轩。”

    那出岫倒是生的秀气,眉眼清丽不像是寻常人家出生的女子,轻声细语,礼节周到,像是个贴心的人,也难怪赫云铮接赫云枫过来时他执意要这个姑娘跟着。落音眼见出岫走远了,看着手里的青提嘴里隐隐冒着酸气,不禁伸手尝了一颗,瞬觉通体舒畅了。

    海天云蒸,七月的太阳骄艳得更甚。

    南方盛夏暴雨不歇水患迫在眉睫顺安城一夜之间物价疯涨。

    万福阁里赫云铮斜靠着,眉宇之间拧成一个川字,亥时许凌风从偏门进来,径直入了里去。南方舒源水库崩塌,水患致使民众百姓生命垂危,而皇城里天帝却并未当即下策,水患不止,且舒源距离帝京不过一山之阻,前车之鉴,农民暴动不是没有发生过。

    许凌风进门解下披风扔置一边,“天帝尚未拿出决策,国库中已然是空虚了,看样子,主意东宫了。”

    赫云铮眉头依旧紧蹙,南方舒源的水患若是遇上了夏雷骤雨便是洪涝塌方,不再是水患那么好说了,“舒源乃帝都守门,若是水势不止,那便是要自淹家门,父王怎么那么糊涂!”

    许凌风欲言又止,坐在一边伤神。

    “舒源可有折子进宫?”赫云铮闭目,只觉得头疼欲裂,“为何舒源还无进奏,陛下有意让东宫......”

    “都有吧,舒源的折子日日敬上,只是陛下有意如此,”许凌风叹了一口气,“如今天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此番他是有意要东宫立威天下。”

    赫云铮心头愤怒,拍案站起,“你身为天帝谋臣明知这是不智之举,却任由陛下决策,难说不是私心,那可是千千万万条命!”

    终究是说到了,许凌风一脸平静,支手缓缓起身,“这是个机会!”

    “我并不想是践踏数以万计的生灵踩上九五之颠,你该懂我!”

    东宫离城,天帝无知,在许凌风的计划里是绝佳时机,“我只是想完成玉容王妃的遗愿。”

    赫云铮背过身,心口纠结,他深谙民心不向即失天下的道理,母亲的遗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与他,可是还有天下之责,匹夫之任呢?

    不过三日,舒源的农民暴动势力扩散到了顺安城,几日之间百姓终日惶惶不安,天帝终于下令辛致率军出城前往镇压,太子监军。

    赫云铮接见了辛致临行前的辞行,亲自将昔日天帝赏赐的军安令交给他,大局不保,人人可诛。

    辛致自归降天观之日对这个少年封王的皇子心中总是另一番敬仰之色,无关身份阶层,也正是因着这一层关系,赫云铮成功地将赫呈推荐随军去了舒源,终究是天下安宁,匹夫有责。

    第11章

    入夜,赫云铮往碧落阁去已是过了酉时,里间落音对着镜子擦抚湿发,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埋在落音颈间贪婪的呼吸她的香气,“胖了不少。”

    “这就是你几日不见说的话?”

    落音脱离他的怀里,仅着了一身轻薄的亵衣,宽松地坠着宽袖,挽起屏前的珠帘,习惯地沿路吹灭一颗颗烛光,只剩床头的一盏,突地手指间灯罩滑落,脚尖突然离地,赫云铮从她身后突袭抱起,对于惊呼的搂抱他甚是满意,落音对上头上炽热的眼神瞬间明了此中之意,垂眸脸色微红,他的脚步渐渐往珊瑚床游移。

    将落音轻放床榻,作势便要循着一抹芬芳下去,外间突然传来一阵疾匆的脚步,赫云铮警惕地起身,便听到碧云前来通传,“王爷,太子妃来了!”

    南宫婉月?

    赫云铮转眼对上落音疑惑的眼神,起身便朝外去,落音拢上衣袍询了一声等候的家仆,“太子妃如今在哪?”

    “回王爷夫人,在雍和殿等着。”

    坊间里不是没听过关于东宫太子妃的传闻,落音脚步不禁加紧,赫云铮觉察到自己的速度下意识缓了缓,随即牵上落音,“不放心我?”

    “不放心她!”

    一听这话,赫云铮倒笑得快意。

    雍和殿的灯燃得旺盛,四周通亮光明,赫云铮一想,两人竟已经七年没有来往过,她的眼睛直直地顶上他与落音的十指紧扣,脸色尴尬。

    “见过太子妃。”

    南宫婉月笑得拘谨,“云铮哥哥,既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

    “君臣之礼,不分场合。”

    赫云铮短短几个字便让南宫婉月觉出了生疏,落音站在赫云铮身后,细细地端详着面前赫云铮曾经钟情的女子,她的眉目淡雅清丽,俏丽多姿,笑脸红唇,楚楚动人,确实是令人生羡的容貌。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