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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宽大有力的手掌粗暴的搓揉,乳丘顶端的乳头摩擦着冰冷的墙面也还是涨硬挺立起来,迹部忍不住闷哼出声。
林被这道淫媚的呻吟叫得下腹一紧,本就粗大的鸡巴更是涨硬几分,差点儿就这么在迹部体内泄出来了。
门外的忍足看到男人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龟头刮过紧咬的软肉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抽出了粗大的紫黑色肉棒,徒留一个大龟头还留在迹部的逼穴。林的肉棒短暂抽离迹部的逼穴的时候,忍足听到了两人交合处淫液滴落的啪嗒声响,看到迹部温润湿软的花穴门户大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览无余,被拨弄开的两瓣肥厚的花唇也是又湿又热蒙着一层水光,失去了花唇的遮掩,那小小的肉孔难耐地一张一缩,忍足从逼口看到里面蠕动的红软穴肉和黏稠流动的白浊精液,那里从可怜可爱的粉色活生生被操成糜烂的艳红。
这是忍足从未见过的美丽风景,他盯着正在交合的两人,眼睛一动不动,渴望看到迹部现在的神情,他现在的脸红晕满布吗?还是羞耻痛苦的?
忍足从未想过,高傲自信的迹部景吾,会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做爱,并且他竟然还是承受的一方。迹部对外的说法一直都是性别男性向女,将来会找一个家世相当的名媛淑女结婚。但他现在却在弥漫着令人感到不适的恶臭气味的男厕奶子贴着墙,撅着白屁股,母狗一样接受男人的操干。
肉棒的抽离让迹部松了一口气,刚刚林的抽插太过凶猛激烈,他根本就吃不消这样的刺激,提心吊胆生怕逼穴被操废掉,但他这口气却是松的太早了。林硕大的肉棒再度强势地挤开层叠的多汁嫩肉,把那淫荡的小小肉孔撑得大开,凶暴地撞开迹部的逼穴,戳入了那销魂肉洞,这下顶得迹部差点喘不过气来。
迹部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压抑地呻吟出声,被干得两眼翻白,快速收缩的花穴让他身体爽的颤抖,放慢了抽插的节奏,迹部的逼穴在这略显温存的节奏里放松下来,分泌出透明的爱液,爱液在火热湿软的逼穴里被林插得“噗呲”“噗呲”的响,整个逼穴现在就像融化的热烫黄油,用甜美的滋味熨帖侍奉着那严丝合缝插在里面的炽热肉棒。
迹部自己也是,暴风雨后的艳阳天似乎格外温暖和煦,习惯了粗暴捣弄节奏的逼穴现在一被温柔对待就格外招架不住,他感受着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棒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自己逼穴的最深处,比之前大开大合的狂野操干还能让他的逼穴感到充实饱胀,于是他忍不住扭转过自己的身体,用双腿环住夹紧了林精瘦结实的腰,长腿和腰臀配合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摇摆晃动着。
之前在办公室被林强暴以后,迹部想过报警,想过动用家里的关系把强奸犯林送进监狱,但是警察对此推辞搪塞,家里父亲也直言仅凭迹部家,把林送进监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林强暴了自己就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吗?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呆在冰冷空旷的房间里的时候他看着墙上相框里意气风发的自己几乎要落下泪来。那天他被操到失禁,逼口都被林操肿了,双腿难以正常合拢,稍稍夹紧并拢一点,迹部的穴肉都会被迫唤醒被操干的记忆,娇嫩的穴肉就会蠕动着分泌出湿滑的淫液……迹部仿佛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那些粘稠湿滑的液体是怎么缠绵的附着在他的逼穴和后穴,在他自己走动,摇晃身体的时候,在那些湿滑液体会在自己花穴深处缓缓流动涂抹住那里柔软的蚌肉,润滑体内每一处哪怕再细微的褶皱。他那几天常常会因为走路时双腿无意间的摩擦而泄身。
再后来,迹部几乎能听到自己穴里晃动的潺潺水声,几乎一个小时左右就要去一次厕所,好擦拭干净穴里流出的粘滑体液,那些东西流出来,打湿了迹部的内裤。更可怕的是,他的花穴和后穴竟然开始因为双腿的挤压和摩擦而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那几天迹部半夜梦到林闯进了自己的卧室,粗暴的掰开迹部细白的腿,把他那红肿稍稍消减了一些的逼穴和后穴干得再度肿起,在他体内射精,也让他尖叫着流出透明的爱液。但是每次从情色噩梦中惊醒,迹部都会发现是自己的手指戳进了自己的逼穴,自己把自己操得淫水直流,然后更悲哀的是身下那两个淫荡的逼穴已经不满足于被细长的手指安慰,它们想要更多,需要大肉棒填满那处的空虚。
事实就是林不用负任何责任,甚至能让迹部天然的盟友成为一起压迫的帮凶。当迹部为情欲所苦,甚至开始考虑买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或者直接做个什么让他变成性冷淡的手术的第三天,他看到林出现在自己家的客厅,和自己的父母交谈甚欢。
“那景吾这孩子就交给林了。”
现在想起那时候祖父说的话,迹部的两处骚穴和饱满双乳都会不住的抽搐颤抖。祖父是笑着这样逢迎林的,然后亲手把自己送到林的身边,对自己说:“景吾啊,以后林就是你的未婚夫了。”
他这样笑着残忍的说道,然后亲眼目送自己被林带走,带出迹部家,被当作泄欲工具对待。原来只要付出足够的筹码,迹部景吾也是可以被买到的,林从前的侵犯自然就这样一笔勾销。
迹部全身上下,会对这场交易感到满意的,就是他的两处骚穴了,至少迹部从那以后没有再在梦中自慰,醒来以后骚穴空洞寂寞,蠕动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