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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饭却压根不理十一,撅着个屁股对着它。

    陈令看着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足了十一,拼着性命去献殷勤,也没得对方一个笑。陈令酸溜溜的收回目光,又暼见席香见到十一身上没伤后眉头舒展的模样,不由唉声叹了叹,他在席香心里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

    两国交战时期,他一个大梁人,潜入洛邑时费了他不少功夫,也没看见席香问过他半句不易。陈令继续唉声叹气。

    席香不知他心中已倒翻了醋坛子,只转回身,追问了几句战况如何。

    待她确认眼下情况确如她所听到的那样大梁和西戎已经停战,幽州并未失守,也暗松了口气。

    用桂州换平邑,这对大梁而言,也不算损失太大。

    席香又问起庄鸿曦伤势,不料陈令对此也并不是十分清楚。

    他只知道朝廷里得到平邑失守庄鸿曦重伤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地下了旨意,调席香到幽州驻守。

    陈令忧心席香安危,瞒着所有人,跟着传旨的侍卫十五到了雍州。

    却从陈珞口中得知席香已从平邑绕路,深入瘴林,打算从敌后配合雍州守军一起将桂州攻下。

    陈令听得腿一软,险些跪在陈珞面前。

    那瘴林里有多可怕,陈令真是一点都不想回忆。

    陈珞得知他是瞒着家里人过来后,似笑非笑地扔下一句:“你这么能耐,为了人连自个的命都不要了,那也正好,你带着圣旨去桂州吧。”索性把他踢去桂州了。

    这才有陈令带着圣旨到桂州时,却发现身为主将的席香深入瘴林不见踪迹,陈令等人进林子找她的事。

    后来在林子小木屋里找到席香的戟刀,陈令便带着白饭一路追到了洛邑来。

    因而庄鸿曦及幽州那边的情况,陈令确实是不太清楚,但听说西戎领军的是哈德,就那个头脑简单的大王子,陈令不信征战沙场数十年的庄老头,会折在哈德手里。

    于是他安慰她道:“老头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你放心罢。”

    席香细想也对,遂不再提此事,目光转而落到杨钩身上。

    陈令见状便借故离去,将空间留给她姐弟二人单独说话。但他未离远,就在院里给两只顺毛。

    这一路上杨钩跟哑了似的,从头到尾没吭一声,那一张生得与母亲眉眼相似的脸上神情淡得仿佛入定之人,这世间纷扰都不能使他变色半分。

    可到席香转向看他时,他脸上神情一下子就变得阴沉下来,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带走我,会给我造成多大的麻烦?”

    席香面色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杨钩话里的意思,忙道:“抱歉,是我冲动了。”

    她原本也没打算把杨钩牵扯进来,只是在看到那与他同乘一车,据说是西戎二公主的女人拿他当挡箭牌后,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崩断了,想也不想的把他拽过身边来了。

    当时本意是想保护他,却忘了这个弟弟如今是西戎的七王子,王族地位摆在那儿,根本用不着她保护,反而会因为她这么一拽,很有可能给他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西戎王族会不会怀疑他和她是里应外合,所以才会有今日这一出。

    但不管如何,可以肯定的是杨钩在西戎王族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好。否则那位西戎二公主不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当在身前。

    席香心有愧疚,杨钩却一脸漠然,道:“事已至此,少说无用的废话,你告诉我接下来你的打算是什么?是把我和我娘接走,还是另有所图?”

    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什么,席香心中一惊,讶然道:“你都知道了?”

    “你口中的知道如果指的是关于我娘也是你娘的事,是,我确实都知道了。”杨钩今年才十二岁,眉眼还未长开,却已没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反而满是阴沉,连语气都是一样阴恻恻的,叫人听了很不舒服:“但知道了,又如何?”

    席香被问住,一时无话。好半晌,她才极其艰难地问一句:“你和娘,在这边过得好吗?”

    杨钩道:“锦衣玉食,奴仆簇拥,自然是好。”他语气十分欠揍,脸上只差没写出“老子在西戎过得很好你少来打扰我”几个字。

    娘与弟弟两人身为西戎王族,不管怎么样,日子确实比回到大梁当寻常百姓要好一些。她一心想把两人接回大梁,确实有些一厢情愿了。

    席香抬手按了按眉头,将心头郁气压下去,问道:“若我要带你和娘一起回去,你可愿意?”

    杨钩道:“若我不愿意,你觉得在市集时你能这么顺利地带走我?”

    他这话说得确实也对,但这施恩一般的语气实在叫人讨打,以致这本该是件欢喜的事,却生生令席香只有满腔无可奈何。

    “你先放我离开,五天后巳时,我会把我娘一起带出来。”杨钩抬起下巴,想做出睥睨傲然的姿态,偏偏他生得比席香还矮了一个头,反而显得有些傲娇,“洛邑有个叫四方神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