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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作给谁看!”
楚晔定了定神,辩无可辩索性不答了,负手立在屋中央,一副赖到底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反正他得亲自看着人,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阿媛。若有大婚诏书,除非是他的,但凡是其他人的定上前撕个粉碎,胖揍一顿。
阿媛抹干净眼泪,双目一厉威胁道:“再不走,我便叫人抓了你!”
楚晔顿时目光如火,双拳捏得“咔咔咔”作响,步步紧逼:“尽管来!”
一看他这副形容,疯了!阿媛暗叫不好转身往屋外跑,被人拖进怀里牢牢地禁锢住。
楚晔恨得只想把这怀中的人生吞了,放入肚中才安生,牙磨得格格作响,声音盛怒中透了些许悲凉:“想跑?不若你大喊一声,唤人来啊,再怎样我也敌不过这宫里千千万万的侍卫,千刀万剐遂了你的心,解了你的恨可好?!”
阿媛手中忽地一凉,逐日已握在手上,见楚晔往后退开一步,抬手引着她的手将剑抵在自己胸口之上,闭目道:“杀了我,你既可以为轩辕睿报仇又落得个清静,今后想和谁在一起,同谁好都无人再来管你。”
楚晔猛地睁眼,目光如焰:“只我活着不行,看不得这些个。”
说着挺着胸将自己往剑尖上送,阿媛踉跄着往后退,可那人却步步紧逼……。
阿媛后背抵在柱上再也路可退,瞪着眼看着玄色衣衫快要触上剑尖,慌忙把剑一收,剑风过处,玄色锦衣尽裂露出白色内衫。
楚晔舌尖抵着腮帮子,弯着眸子将人搂入怀里,低头见阿媛一手抵着他的胸口,在他在臂弯中奋力向外挣,长发散在他的臂上,羞恼之下鼻尖微红,粉唇微喘,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下去。
阿媛警觉,侧首避开,拿着剑柄猛敲身后的梁柱,剑身铮铮作响,“小心我一剑捅穿了你!”
色厉内荏,美目圆睁。
脚踝处的一小截裙裾翩然而落。
楚晔低头忍笑,“别敲了,再敲裙子要没了。你该知道逐日连剑风都能伤人,何况薄薄布片……”
阿媛涨红了脸,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再不走,我便……”
“便怎么样?自己动手还是唤人动手。”楚晔不退反进,将人逼得退无可退,手撑着梁柱,把人禁在自己怀间。
宫灯透亮,灯下美人娇媚地让人心尖都疼了。
第二天,宫女们发现,女皇今天怎么叫也不起。
因女皇平时喜独处,所以宫人们不敢擅入,在屋外急得团团转……
眼看快到早朝时辰了,宫女们壮着胆子打算进屋一看。
门由内向外打开,女皇被一个陌生男子从屋里抱出来,上了软桥,匆匆上朝去。
众人目瞪口呆。
片刻后,便有宫人来传,“太上皇,有请。”
楚晔整了整衣衫,去了康寿宫见轩辕泰。
轩辕泰抬眼看向来人,约二十四五年纪,身姿修长,双鬓突勿地染了些霜色,一张脸与楚辰霄有七分相似。小小年纪眉目间便散着若有若无的帝王威压,收放自如。
来人中规中矩地向他行了个晚辈礼。
轩辕泰点头,请他落座上茶。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轩辕泰一时间心潮起伏,想起轩辕睿几欲落泪。闭目压下苦涩的心绪,再睁眼时己神色清明。
“楚晔?”
“正是晚辈。”楚晔不着痕迹地打量轩辕泰,一身青衫满头白发,眉宇间气度不凡,却难掩疲惫沧桑之色。
两位最钟爱的皇子皆客死异乡,短短三年业内外交困由强至衰,这对于一位潜心于位帝皇来说无异于是最大的打击。
“楚皇来访可有递交来访国书?可有使团相陪?业未曾相迎,楚皇眨眼便到了业宫,真乃神人。”轩辕泰狭长的眉眼上挑满是嘲色。
楚晔只当没见到,“朕来见阿媛的。”
说到阿媛,轩辕泰便气急,这厮昨晚竟不声不响地在阿媛房里呆了一晚。瞧他那副无耻之相,定然干不出啥好事。
“交上来访国书,递上拜帖,自会有人接见。”
楚晔勿自说道:“听闻太上皇欲为阿媛选婿,朕便急着赶来了,国书与拜帖随后便到。”他自然是不会说自己曾灰头土脸地去宫门口递过拜帖,这妥妥的黑历史,有损自己绝世无双的好形象。
“为女皇选夫乃大业之事,楚皇您想得太多,手伸得太长了!”
“我想娶阿媛。”楚晔道。
“怎么?楚皇是怕业燕联姻后孤立了楚?”轩辕泰讥讽。
“不是。”楚晔答的干脆。
“何以为证?”
“无以为证,又何需为证?”楚晔道,“五年前在集雪时,我便要娶她了。”
“可你!”轩辕泰猛地起身,指着他鼻子骂道,“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弃她,害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声名狼藉!如今还行这半夜三更鸡鸣狗盗的无耻之举,欺我轩辕家无人么?”
轩辕泰说到此气得胡须都颤了,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