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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妇人看了半晌,有些坐不住,语气里带着警告。

    “奶奶,你不要急啦。”秀秀抬起脸,娇憨地吐舌头。

    “……随你吧。”贵妇人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

    “谢谢奶奶!”秀秀喜不自禁,一把拉了安安的手掌,转了身朝着那融融的洒落灯光的门口跑去。

    “安安?”低沉有磁性的男音在耳边炸响。

    安安猛地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的右手仍被秀秀握在手中,下意识地向右一侧身,整个人就随着这一动作不受控制地向下翻落。

    “安安!”那呼唤越发急促,安安只觉得手掌一紧,一双手臂就扶上她的肩背,一施力稳住她的身体。

    安安迟钝地眨了眨眼,定睛再看,周围的一切渐渐清晰。

    没有晦暗不明的雕花木门,没有菊色的地毯,也没有泛着冷光的青花樽,眼前是一片金灿灿洒落的太阳光,阳光里是一张逆光正对着她的脸庞,线条明朗而熟悉。

    安安睁大着眼睛,直直盯着那张脸,还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你做噩梦了?”方才那声音很耐心地问她,语调柔和。

    这声音,萦绕在她耳边脑海,挥之不去。

    “若白?”安安愣怔着,试探着唤了一句。

    “是我。”一声细微的叹息,若白伸手,把险些从床上滚落下来的安安扶着,坐在床头。

    他本是担忧地送情况不明的安安回来,因为好人做到底干脆抱她上床,结果这姑娘不知是不是做噩梦,表情复杂里透着浓浓的难过,最后居然一把抓了他的手不肯松开。他没办法,只能让范晓萤和戚百草帮着把安安扶着躺下,他在一旁坐下来守着。

    但是,如果是噩梦,为什么她在梦中一个劲叫“姐姐”?若白蹙眉。

    “若白……”安安半轻松半惆怅地呼出一口气,顺着若白的力道,靠坐在床头。她的神智已经清醒许多,这时候再看,她才发觉自己置身于范晓萤的房间,躺在范晓萤为她布置的床上,若白坐在床边,她抓着若白的手。

    若白的手?安安一呆,本能地松了手,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原来,她抓的不是姐姐的手,而是若白么?

    “对不起……”安安低下头,苦涩地道歉。

    “没关系,你……”若白注意到她的语气和神态,本想问一句“你有个姐姐”,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只临时改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安安茫茫然看着若白一步步走向房门,那一刻,竟有一种若白正慢慢离她而去的错觉。

    就仿佛,很久很久之前,若白已经这样离开过她一般。

    可是,她认识若白,只有一个月。

    安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头两侧,努力想压下这种感觉。

    “诶!小安你果然醒啦!”范晓萤正在这时推门进来,一看见安安,惊喜不已。但下一刻,立马就发现了问题:“小安你怎么抱着头?是头痛吗?”

    “不是。”安安赶紧放下手,却又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讷讷半晌,终于道:“我冷。”

    这个借口找得实在不好,毕竟她身上还盖着被子。安安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脸不自觉地红了。

    “啊?冷?我再给你拿一床被子去!”范晓萤完全没有发觉不对劲,很天真地信了。

    安安觉得脸颊更烫,只好硬着头皮拉住范晓萤:“不用了,我躺一会就好。”

    “那好,你先躺着!”范晓萤不疑有他,不含糊地答应着。“等会饿了告诉我,咱们去吃晚饭!”

    “好。”安安唯唯诺诺答应着,由范晓萤扶着躺下来。

    “小安,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范晓萤托着腮坐在一旁,疑惑不解。“若白师兄说你是太累了,可是我觉得不像诶。”

    “我……”安安张了张嘴,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太累了……”

    “还真是啊?”范晓萤张大嘴巴,一脸叹服。“不愧是我的大男神若白师兄,诊断这么准!”

    安安无语。

    “不过小安你真是太幸运了!”范晓萤一想到若白,忍不住就眉飞色舞。“若白师兄亲自抱你回来诶!我也想被大男神抱一回的说……”

    安安觉得,这一回大概是被范晓萤说中了,她真的有点头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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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当疼痛不再疼痛

    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动,安安默然跪在厚重的地毯上,只觉得全身都在隐隐作痛。她粗略地低头瞧了一眼,手掌到手臂,脚踝到大腿,甚至脖颈胸口,每一处都肿胀作痛。尤其是手臂和小腿,青肿得让人目不忍视。

    上次梦中那贵妇人就坐在地毯中央的圆桌旁,看上去却苍老了许多,头发愈发花白,只是那脸庞脖颈手臂,仍是一径的玉白无瑕,衬着那乌黑的眼珠,颇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苍凉感。

    “该学会的,霍臻可是都教给你了?”慢悠悠端起青花盖碗抿了一口茶水,那贵妇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说话仍是慢条斯理,字字清晰。

    “是。”安安只随意地扫了几眼就不敢再看地低下头,她觉得这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