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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很了不得啊!”正如陈明科所说,赤裸男全身上下留着各种各样、甚至有些奇形怪状的伤痕。

    那不太像是打架斗殴或者更高级一点的火拼留下来的伤,倒像是陈明科见过的另一种伤痕。

    何志,你小子还在哪儿快活呢?陈明科心里又是一顿咒骂。

    “带他走吧!”陈明科挥了挥手,便不再看那个赤裸男,带着手下的跟班一同走进了别墅的大门。负责保护现场的警员们穿戴者鞋套手套忙活着,似乎一会儿功夫已经给搞的差不多了的样子。

    “看样子应该不怎么复杂的吧,”年轻警员小声说道,“估计就是家暴啊,那男的失手把女的打死了什么的……”

    “这俩人还光着身子打不成?”陈明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快步朝着二楼被警戒线封锁的卧室走了过去,同时拿出自己的刑警证件,然后与守在现场的几名警察依次握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从卧室门内走了出来,一跟陈明科对上目光便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起来。

    “这算是啥啊,小陈?这案子又是你负责啊!”“别说这风凉话了,老张,我又不是想接这种活,”陈明科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根烟来,“你也受累了。”

    “可别了,在命案现场吸烟这事我做不来,”老张摆了摆手,“你看了现场后留着自己吸吧!”

    “死相很难看?”陈明科嘴角飘过一丝笑意,“能有两个月前那玩意难看?”“你还不知道受害的是谁吧?”

    “哦豁?”陈明科眨巴了下眼睛,“说起来能住得起这种房子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小人物喽。”话是这么说了,不过陈明科确实还不知道受害者是谁,他也不是太关心这种有钱人生活的地方。

    老张耸了耸肩,对着陈明科耳语了一番。陈明科愣了一下,然后砸吧了一下嘴,没有说什么,对着背后招了招手,随从的年轻警员赶紧跟着陈明科走了进去。

    而当他进入那间卧室之后,不由得张大了嘴。

    虽然说是卧室,但是作为卧室来说,这个房间又大过头了,陈明科粗略估计一下得有四十平米左右,这种大小的房间却又显得空荡荡的,这样子散落在房间里的各种小道具和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双人床就显得相当显眼了。

    陈明科戴上手套,弯腰捡起地上距离自己脚边最近的一个小玩意。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脸。

    陈明科把那小玩意拿到年轻警员面前,问道:“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肛塞。”年轻警员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随后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这……头儿?”

    “这还是电动肛塞,”陈明科说着随手把那个小玩意扔在了地上,“看看那边,少了一半的蜡烛,这个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年轻警员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想要问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问。陈明科也不在乎那警员的反应,继续往前走,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棒状物,“哼”了一声:

    “也真不愧是有门面的人,这他妈的不如我把警用电棍给他们用!”说着,陈明科继续往前走,再往前走到了那张双人床旁边,也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此行所要见的东西——女人的尸体。

    尸体与刚才在门口等待的男人一样,也是全身赤裸,身上留有一些比较明显的伤痕。不过要从体型上来说,就跟那个男人形成鲜明对比——女尸看上去矮小瘦弱,陈明科估摸着这女人生前也只有一百五十厘米左右的个头,体重应该只有三十五公斤左右。看起来实在是太瘦了,如若不是知道这女人的身份,陈明科估计会误认为这又是一起非法囚禁事件。

    尸体的双眼翻白,嘴大张着,有透明液体从口鼻中流出。尸体脖颈上还缠着一条看上去质地还算不错的皮带,皮带周围的皮肤有明显的勒痕。尸体下体处有骚臭味,可以看到在阴唇和肛门附近留有污浊物,显然是死前的大小便失禁。从尸体的动作来看,在死前最后一刻死者应该是一直在奋力挣扎着的。

    “啧……”

    “嗯?”看得有些呆了的年轻警员听到陈明科这一声咂嘴,有点慌张,他也不知道头儿是要表达什么意思。

    “啧啧啧啧啧……”陈明科一边咂嘴一边摇着头,“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窒……窒息死亡。”年轻警员不太确定地回答。

    “这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你该知道这女人在死前是在干什么吗?”“……”

    “就告诉你吧,这就是所谓的窒息游戏,”陈明科说着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想到了另一个人,“说白了,这对混账夫妻,是性虐待游戏,也就是sm的爱好者。”

    “啊……嗯。”年轻警员慌忙点头,然而依然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这个死者啊……”陈明科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林钰啊……有点不好办啊……”

    这案子应该让他们的同类过来办才好啊……陈明科心想。

    第二章、李秉文:追忆

    有时候我也是会梦到与林钰海誓山盟的那一天,我会在梦中感慨自己的多情与感性。但一旦梦醒,我就会发现那不过只是我对于自己感情的一层粉饰。

    即便这样的粉饰毫无用处,我也算是与她共度了三年的夫妻生活。我或许未曾想到过,我们的生活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突然间结束,但我似乎又不感到惊讶。

    这种时候我就必须得扪心自问:我是不是真的爱她呢?这实际上是一个我经常会选择去回避的问题,但是如今她已经不在人世,那我就必须得去正视这个问题了。

    因为她已经死了。

    因为是我杀了她。

    因为我们曾是夫妻。

    因为……不,或许没有任何原因,我决定这么回答:我是确实爱着她的,我的内心是真真切切爱着她的!

    那与她的出身无关,我绝非是见钱眼开之人,也绝对不会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我对她的爱只能是最为纯洁的爱,我不得不这么认为,我也不得不要求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

    实际上这样的“事实”要多少有多少。我们之间的誓约,已经让这份誓约成立的、我们互相之间的初吻,已经互相之间的第一次。

    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情,我依然历历在目。那是我第一次进入那等富丽堂皇的酒店,我不敢想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也能有这样的机会进入这里,这是拜她所赐,我与她之间的爱让我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跟我身份不相符的地方。

    当我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打开那间房间的门时,她就坐在那里,背对着我,望向窗外,似乎是在注视着这座城市。而当我进来之后,她便立刻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随后露出了笑容。那笑容是何等美丽,不论是多少次都定会让我拜倒在那笑容之下。

    我们互相之间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真的面对着她时,我却有所犹豫了——这样真的好吗?她那病怏怏的身子真的能够支撑得住吗?如若我不小心伤害了她的话,我又该怎么办?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俩都已经一丝不挂。她那本身因为疾病困扰而略显苍白的面庞泛出红晕,两条纤细的手臂不知所措地挡在胸口。多么娇小的身体,相比之下我就显得过于粗大了——不管是我本身,还是我那下半身的东西。

    那大概是理性最后能够控制我的时刻吧!我在拒绝着,拒绝我的粗暴,也是在拒绝她的柔美。我怎么能这么做?

    然而,当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我那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