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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想要您标记我。”

    “标记?怎么标记,abo看多了吧,我可没信息素给你。你说穿刺是吧?不行,有创的等你大学毕业再说。”

    “不,不是有创,我想要您,尿在我t内,不是下面,从嘴里,开始。”杜笙结结巴巴说完,抬头看他。

    杜隽一时间五味陈杂,自己的尿y,即使g净,也是尿y,虽然自己也会把尿浇到别人身上,会从下身灌进去以示占有,但还从没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会强迫别人这么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睁开眼,好好看着。”杜隽站起身,解开p带,跟平时小解一样,用看便桶一样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开始撒尿。

    杜笙沉醉地享受着这一刻,想他亲ai的哥哥,把自己当做r便器,虔诚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尿y,吞咽入腹。

    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ai,那么就用时间来证明吧。

    第二天出门,段淳拿下绑在下身的袜子,虽然洗净了,但是上面沾着昨晚到现在自己下身的yt,有点味道,两只袜子含进去,再合上唇,嘴里全部空间都被占满了。带了一只口罩,想了想,又带了一层。

    今天出门不能说话,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没有非说话不可的时候,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纸笔写。

    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是杜隽,就没理会嘴里的东西,接起来。

    “快出发了吧。”

    “嗯嗯”从喉咙里发出艰涩的一声。

    “这么快就开始装扮了啊,”杜隽调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单调了些。收礼物的时候也不会开心的”

    “你会捆绑吗?不会的话我教你,那种绳结收到后x里的那种。”

    “rb上缠圈,固定到gg0u,你的长度我见过,估计能坐到身下呢,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挂了。

    段淳只好脱掉衣f,按他说的来,绑到最后,rb实在又粗又长,从来没有逆着拧过,此刻软趴趴的,任自己摆弄,饶了圈折到后面,长度竟然真的超过了jx。

    这样的话,真的可以自cha呢,

    段淳自嘲道。可惜自己只是被人cha的命。

    摆弄好了,到了场,嘴里唾y无处可去,积了很多,带着口罩,只好往下咽,虽说没有脏w的东西,始终觉得是袜子而无法释怀。

    最难受的是下身无疑,不敢坐实了,虚虚地撑着,到达地方后,简直腰酸腿酸,赶紧站起来。

    好不容易告诉司自己要到医院,彻底仰躺着,不顾形象地摊着,却在想着马上要见到杜隽之后又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和衣f。

    到了泌尿外科,没见到杜隽的人。

    只好重新在纸上写,“麻烦帮我找一下护士长。”

    医院里带口罩的人不少,哑巴却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带到了护士长旁边。

    方琼的眼神带着审视,在医院找杜隽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带着病历化验单等,这人空过来,走路有点异常,不明显,却足以自己辨认了,毕竟,这事,自己熟。

    难道是潜在竞争对?

    看着段淳有点凌厉的眼神,方琼有点凌乱,先生的眼光真是五花八门。

    将他带到杜隽所在的病房,杜隽点点头,朝方琼暗示x地眨眨眼。

    “先带他去值班室吧,我查完房就过去。”

    杜隽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查房了。

    方琼把他带到了门口,段淳刚要写谢谢。

    方琼一把把他拽进去,随关了门。

    段淳讶然。

    方琼笑道,“你是杜……的奴隶?”

    段淳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方琼突然伸向他下身m0了m0,“放心,我不会吃醋的,今晚合作愉快?”

    段淳被迫和他握了握。

    方琼转身出去了。

    杜隽查完房回到值班室,段淳站在房间内,无所适从。

    见到杜隽进来,连忙跪了。

    杜隽阻止了他,“先把袜子拿出来吧。”

    段淳把袜子取出来,上面沾了很多唾y,又随洗了。

    刷了牙,漱了口,才过来。

    杜隽揽着他的腰,解开他的外衣,又脱了一层,才看见绷得紧紧的绳子。

    p肤接触处磨得有点红,隔着绳子r0u了r0u,牵动绳结,段淳隐忍地轻哼了一声。

    杜隽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褪了他的k子,把他的rb解救出来。

    “像这样一层一层地剥开,才有拆礼物的感觉。”杜隽一点一点地解开绳子,拆到最后,绕了周的rb终于失去束缚,垂下来。杜隽伸握住它,缓缓r0ucu0,笑意盈盈地道,“受苦啦。”

    段淳不知怎的,刚才累积的怒气和一点的委屈怨愤,也随之消散了。

    “主人。”杜隽蹲着,段淳站着,倒转的t位让段淳有点无措,“我……狗狗……不苦。”

    杜隽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一路过来累了吧,t谅你,躺床上吧。”杜隽拍拍他的脸。

    段淳依言躺上去,杜隽吩咐他,“腿抱住,露出x儿来,不到x口,赫赫,你的**就有罪受了。”

    说着四处翻看,看有没有趁的工具,最后找了个听诊器。

    段淳常年锻炼筋骨,这样才能显出气势来,大腿很是健壮,他虚虚扶着腿,不知道是否有露出x,只好把往深处扶,单是这么想着,整个人都羞窘的不行。

    连大腿根处都成了粉se,脸涨得通红,“主人……不行了……饶了我。”

    杜隽笑道,“饶了你?还没开始呢。这么强壮的身子骨,t力不应该这么差啊”

    为了减轻受力,段淳微挪着把自己的**往上送,好让背部着力,上也会轻松些,殊不知这样一来,x眼儿被他的撑成了一个圆,甚至有了缝隙。

    “这么卖力?哎呀,居然没有惩罚的理由了,这样好了,我来听一下,你这泉眼儿的水声,是不是不远了。”

    说着带好听诊器,放在了x口。

    段淳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x眼儿情动地分泌出yt来。

    “主人……”

    “嘘……不要说话……嗯……从外部听没有异常”就着分泌的yt把听诊器塞到了里面,并左右搅弄,把段淳羞得直叫饶。

    冰冷的器具塞到x里,虽是薄薄的圆柄状,段淳却感觉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杜隽最后将听诊器塞到了前列腺处,压着听了一会儿,

    “哈,前列腺血流清晰可辨,无异常。”把听诊器从耳边移开,却并没有把柄拿出来。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段淳一惊,杜隽安w他道,“不要紧,是方琼,他不会进来的,我去看看。”

    段淳打开门,方琼说“2床的人说有点心慌,你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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