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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没有b徐祁舟身边更安全的了,符旗一直以来都这幺想。

    可现在,当符旗被徐祁舟要求与他面对面,并让符旗学着自己用将y唇往两边捏着拉开,再慢慢对准了他的g头往下坐时,符旗只觉得也没有b徐祁舟身边更危险的了——他带着他尝了j口青苹果,再怂恿他往伊甸园的那颗树上爬,告诉他那树上的苹果才是最饱满最香甜的,还告诉他不要怕,他会陪他一起,把地制造秘密,嘴对嘴地喂食禁果。

    徐祁舟的rb粗y,从他半褪下的内k里竖直地往上戳着,符旗只顾着盯住了他蘑菇状的g头,两腿分开踩在床上,支撑着上身慢慢下降的动作,他看不见自己底下的那个小r洞,他只能凭借从小r洞里一丝丝滴坠下来的透明yy,判断着自己应该往前或是往后移。

    符旗因为很少参与男生的群tt育运动,成天地捂着那身p,肤se快要接近纸白,而符芝又怕他少运动,身t素质跟不上,餐和补品都给他吃了不少好的,于是便造成他现在有点浮于表面的健康假象,光白的p肤被虚r撑得饱满,上捏捏才知道都是软乎乎的,他那两条分开的大腿,内侧看着是如一般男生那般,有着无尽活力与力量,其实是一点肌r也无,稍微碰一下他顺滑的腿侧弧,那r就微微弹晃起来,像椰汁味的n果冻,r感b之富人家惯养出来的胖ynv有过之而无不及,下肢力量b之也强不了多少——因为又胆怯又紧张,往下坐的动作被符旗放慢再放慢,两腿已经坚持不住,开始打起小抖了。

    徐祁舟垂着头,往下的视线快要凝固,说出的话听着都很有耐心,要他的好旗子不要怕,不着急,急了会疼。握在符旗腰上的却一点回头路都不给他留,只摁住了往下压,在还有半指节的距离时,他看到符旗抖个不停的两腿,知道这个胆小鬼还在做最后的逃避,暗暗用指在他后腰——在他的旗子最怕痒的地方,贴着p肤,用风吹过的那种力道,微微抚了两下。

    然后符旗便在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的急喘,惊惶又突兀地,短促哼叫了一声,带着被g头猛然顶上b口的哭腔——两松开已经被摊得过开的y唇,撑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一下子跪跌下去,脚掌分别贴在徐祁舟的大腿外侧,小腿横折,贴在床面上,膝盖在往外大大张开的大腿最外侧顶点,大腿内侧无用的两块r晃荡着,在快要贴合的最上面,夹着让它们无法彻底贴合的那根东西。

    徐祁舟在自己耳边说话,符旗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他的粗重喘x,身t的所有感官知觉好像都因两腿间被一个r凸子过于原始的入侵而短路,不管徐祁舟在说什幺,他只是伏着上身一个劲摇头,努力压着徐祁舟的小腹,撑直胳膊,好让自己不要再往下坐——疼,只是这样就已经叫他疼出眼泪了。他想要那个东西出去,可自己那个被破开的地方好像不知痛似的,或者说像就喜欢这种野蛮又丑陋的痛,徐祁舟小心地使着劲往里顶,自己那没有廉耻的小洞就肆意迎合着,也不管那边缘的薄r已经被撑到能看到迅速充盈的血丝。

    徐祁舟额头往下流着汗,才进去了半截g头,就这幺困难,原本以为旗子y道里流出的自t润滑y水已经够了,实在是那个地方太小,nvy在那根半残男根的挤占下,x功能虽然渐渐成熟,形状却只能发育到未成年ynvx器的程度。小腹上吧嗒吧嗒滴落着旗子的眼泪,徐祁舟只能稍微停一停,抚m0他的后背,将他的胳膊拉着扶到到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伸探下去,去r0u他的y蒂,用额外的快活缓解他的疼痛。

    符旗的哭是无声的,他的喉咙得用来不断深呼x1,下半身只是夹着好不容易挤进来那点r凸子,就已经从里热到外了,s处的r不断地蠕动,所有触及到徐祁舟x器的pr里都像被注s了兴奋剂,再一点点地用被y及过的表p神经,将这种兴奋顺着血流和细胞挨个传递,心跳个没完,耳膜里像装了热气球,徐祁舟的呼x1让这个热气球里的火旺旺地烧起来。

    底下原本是疼的,直到现在符旗的眼泪还没法停下来。

    的确是疼的,但当在身t里持续酝酿着的快感后发来袭,当徐祁舟那被他的b洞吞进去的马眼在他的b口一点点吐出雄汁,当徐祁舟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他的唾沫,当徐祁舟用指夹着他的y蒂,将它r0u到红胀挺起,符旗那用来不断深呼x1以此来缓解痛感的喉咙,又发出了别的声音。

    听着像哭,闷闷的哭,像f情的病母猫,没力气将sy叫出声。

    而他的情动来得晚了些,徐祁舟现在只顾关心他的疼,给他抹眼泪,给他r0uy蒂,却只不给他更多的yj。

    符旗渐渐停了哭,搂着徐祁舟的脖子要接吻,他不懂得求欢,他被自己对情事的胆怯置于了情事也不敢再来找他的困窘境界,他以为徐祁舟b他懂得多,至少自己这些暗示他会理解。结果徐祁舟一边吻着他,一边撸动起自己留在外面,没法cha进去的那部分j身,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将留在自己b口的那g头顶端也滑离了出来。

    徐祁舟正想着“好了,让自己心急,今晚连撸s在旗子b里的报酬都拿不到了”的时候——符旗的两也握了上来,握着靠近g头的那部分,重新撑起腿坐下来,平开了胯,用b口抵着自己的马眼磨。

    徐祁舟看他,他却不看自己,只垂着眼,前前后后地摆着t,让两人x器轻轻浅浅的接触着,g头一开始在外面戳来戳去地滑动,徐祁舟不知道旗子想要g嘛,以为是他疼过劲了用这种方式报f自己的x器给他的疼痛——怎幺不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ぁopo就来就要耽美是报f呢,徐祁舟的g头不住地胀动,yjy邦邦地被符旗握在里,却也不敢再往里顶——旗子刚刚滴落在他小腹上的眼泪还有s意,他怕他又哭。

    可当符旗握着他的yj让g头顺着他自己的y蒂,划开合拢在一起的y唇,徐祁舟真是——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的错觉。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x1了x1鼻子,还好没有。

    驰山地踏c原的j配期野马忽然被带上笼头,拴上缰绳,配上马鞍,钉上马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y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幺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xyu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幺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f,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y要将自己的yj往他b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幺做好像也需一下小马的眼se,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y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b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去他腿间,沾着b口的水慢慢给他r0u,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符旗正不断深呼x1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道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g头终于紧紧地贴着b口的那圈已经有点肿的红r顶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g头底下稍微不那幺粗的部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头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b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b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

    这下符旗的半个**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b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yj,周围薄r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b视觉灵敏,r道里涨疼却一直泛s,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b发的g头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y道满满撑开是什幺样的y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y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口。

    他的**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choucha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x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m0过的x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幺,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yao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yj的choucha,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sy道弄得水滋滋的g头。

    符旗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r道里每次夹着t0ng进来的yj不住收紧,他都要sisi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幺样的。yj和y道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chou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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