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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嗓音 作者:梁棕
有么?我昨天称体重还胖了两斤。”
暻秀妈妈笃定:“瘦了,就是瘦了。”
梁棕还在想着是不是肉都长其他地方去了,那边都暻秀哀怨道:“妈,我们还没吃饭。”
你儿子还在这儿,你咋就不看看你儿子是瘦了还是胖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暻秀妈妈立刻往厨房走:“饭菜还热着在,我去给你们端过来。”
走着走着她又道:“幸好你爸今天中午没回家吃饭,要不然也不知道够不够棕棕吃。”
声音不大,可客厅也就那么点地方,梁棕听的真切,然后苦着脸转头:“暻秀,你不是说阿姨的记性不好嘛!”
好半天才想到借口,都暻秀淡定地解释:“可能是对你比较关心。”
“是么?”梁棕委屈:“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太丢人了。”
都暻秀纠结:“那什么,中国不是有句话,能吃是福嘛!”
您这话还不如不说。
两人洗净手回来,暻秀妈妈也将饭菜全部端上了桌:“早上暻秀让做了西葫芦煎饼,刚好,可以多吃点这个。”
满桌子好吃的,看的梁棕心花怒放,紧接着,她用行动证明,上次的事情并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三十分钟后,桌上的饭菜所剩无几,都暻秀站起身,撇了一眼还在奋战的人:“厨房还有汤,我去端。”
还有?梁棕抬头双眼一放光,嘴里塞了饭,只能不清不楚地点头:“去吧,去吧!”
敢情别人是引狼入室,他是引猪入室,好在梁棕吃的多,吃相却好,一举一动,周周正正,看着还挺讨人喜欢。
暻秀妈妈坐在桌旁,全程亲切地笑,见装排骨的盘子离梁棕远了些,就伸手帮忙推了推:“谢谢阿姨。”
眼睛弯弯笑成月牙,暻秀妈妈见着心喜,一高兴就没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用,不用,多吃点,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大脑一个激灵,梁棕被饭菜呛住:“咳咳,阿姨,你……咳……刚才说什么?咳咳……”
都暻秀出来的及时,赶紧放下端着的汤,抽了几张纸地递过去:“怎么回事?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没……没事儿……”梁棕掩着口鼻摆手,早已经把刚才听见的话忘的干净,满脑都是:毁了,又丢人了,丢大发了。
暻秀妈妈被突然的阵势吓了一跳,那什么,她就是随口提了一下。
有些事情一带而过就好,偏有人在旁边一个劲儿提醒,吃完饭没啥事,梁棕和都暻秀准备歇一会儿就一起去表演班,然而不到五分钟,事就找来了。
梁棕喜欢花,暻秀妈妈也有兴趣,家里种了几盆鸢尾铃兰雪铁芋,刚好要浇水,两人就凑到了一块儿。
没一会儿,梁棕从阳台走进来:“暻秀,你替我保管的那盆风信子呢?不在外面啊!”
心里一个咯嘣,都暻秀倒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耳朵:“别和我说话,我脑仁疼。”
你脑仁疼,你捂耳朵做什么?当我瞎啊?
梁棕不吃这套,抬脚轻轻踢了踢:“你别给我装,你把我的花呢?”
吃完抹干净嘴就不认人,都暻秀想着:刚才那顿饭还是我请你吃的呢?
梁棕严肃脸:“你是不是都没给我拿回来,扔在学校里了?”
冤枉,大大的冤字挂头上,都暻秀坐起,摆正身子:“我保证,绝对给你拿回来了。”
梁棕冷漠脸:“那花呢?”
木质的阶梯发出声响,暻秀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又抱着盆花从楼上走下来:“不是我说,暻秀啊,你把花放在阳台晒晒太阳不好么?一天到晚放在屋里,不怕给闷死么?”
风信子娇弱的花瓣在微风里颤动,犹如此刻的都暻秀,坐在沙发上内心一阵拔凉拔凉的。
他喏喏点头,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怕。”
暻秀妈妈冲他眨了眨眼,然后看向梁棕:“怎么样?棕棕,花开的好看么?”
“好看。”脆生生的应答,听得出说话人心情很好。
等到暻秀妈妈捧着花盆心满意足地走到阳台外,梁棕直接上脚踹:“都暻秀,我记得我的风信子是紫色品种,嗯?你给我解释一下,那盆粉色的是什么鬼?难道它会变异不成?”
都暻秀捂脸:“可能,就是变异了呢?”
那你咋没变异呢?
一场闹剧作罢,都暻秀和梁棕恢复和平邦交,一起出门去表演班上课。
培训班的老师叫金冬娜,二十年前毕业于首尔艺术大学表演系,深谙表演技能,一般人都上不到她的课,一是因为贵,二是要求太高。
她从不骂人,但总能很轻易地让人觉得自己很没用,没有当演员的资格,随后放弃。
她开设的表演课一直没有停过,即使有学生没有来,这位老师也每日将固定课程上完,不多废话,上课时间一到,所有人立马进入角色,课后却会给不在的同学发关于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