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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剑乱舞]初代审神者的心路历程 作者:咪啾啾咪

    并交给她,“换而言之,你可以使用这把手、枪,但必须配备消声子弹,避免引起过大的骚动。”

    “那我就物归原主咯。”香那弯腰,双手呈递,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这也是深受三个月来突击测验传答案的影响。她补充道,“消声子弹的造价不菲,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绝不会轻易使用的。另外,希望组织能够提供最基本的医疗急救包。”

    “你的提议我会向上级反应。状态恢复得怎么样,现在可以接受任务吗”狐之助的语气相当敷衍,似乎急于把烫手的芋头推给她。

    “我的话随时没问题,但……”香那奉行的原则是绝不勉强他人,她偷偷地向青年的方向扫视,倘若他露出半分不悦,她都会放弃这个任务。视线中出现的仅是跳跃的红布与翻滚的波浪——青年端正了身子,站了起来,转向了香那,语气还是那样的轻松愉快,“不稍微展现一下咱的实力,可就会让你失望了吧。”

    “无论你是否答应我都会竭尽所能,那么,狐之助,请你说一下任务的明细吧。”

    ☆、6

    “考虑到这位的身份,组织决定给予相对轻松的任务。任务时间为1954年,地点是高知县初次举办的夜来祭,目标是记录夜来舞表演。”狐之助机械地描述着任务的内容,香那也无心思索达成目标的方式,她的注意力完全被1954这个数字吸引。她在心里推算着,1954年,距今约246年的时光,是昭和时代,也是日本遭受原、子、弹轰炸的九年后,她无法想象战后重建的生活。但教科书中曾提到,吸取了欧洲的时尚潮流,日本的复健运动很到位。

    既然无人倾听,狐之助便识相的结束了对话,“这是一些可能会派上用场的道具。”语毕,狐之助的身影渐渐消失,桌子上出现了一张写满字的纸,一台摄影机和一个像加大号的手表一样的东西,说是一个小巧的钟也不为过,在它们的下方压着一块上下分离的黑布。

    香那拿起纸,原来是任务的详细资料,她用棒读的方式僵硬地念了出来, “1953年高知的商工会议会认为不能被同样位于四国徳岛县的阿波舞文化入侵,决定串联起民众与政府的力量,在次年8月10至11日举办为期两天的夜来祭……”过于冗长的文字介绍使她心烦意乱,她用余光扫视到,青年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她的话上,而是被那台摄像机勾住了魂儿。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香那像一只嗔怒的老虎,她咬牙切齿地询问道,文字从唇齿的间隙中逃散而出,带着戾气,传入青年的耳内。

    青年并没有放下手头的工作,依然紧紧盯着摄像机,以平和的语调反问着,“高知县即是土佐,咱的家乡事还需要打听吗”

    “欸这样啊,你刚才说你的活跃时期是幕末,我以为你对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呢。”香那从喉咙烧到嗓子眼儿的斥责之情瞬间萎蔫,她试图打着圆场。

    “送走龙马后,咱回到了本家……”这一回,他的音调彻底沉了下来,与初登场时的元气满满形成了格外的反差,香那意识到自己真的说错话了,便乖觉地闭上了嘴。

    陆奥守摆弄起这台摄像机来,刚刚化形的他对于新事物的好奇心是浓烈的,他迫不及待地琢磨着它的用法。香那则双手捧起了这块巨大的表,观察着它的纹理,09的数字一圈圈周密地排布着,有部分已经磨得褪色,她初步推测这是个破旧的罗盘,通过转动指针来调剂年代与特定日期。完全没有人在意那块黑布,它也识趣地继续趴在桌上。

    最后还是陆奥守率先打破了沉默,“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吧。”

    香那刚想应声附和,但看见他那及其夸张的衣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这套通用的水手服还可以勉强应付,但你这身行头,走在街上绝对会引起不得了的骚动吧。”桌上的黑布终于受到了关注,香那像提起兔子的耳朵一样提溜起它——是一套正式的西装。对于西服,香那只在入学典礼仪式时穿过一次,虽然是租赁的不和尺码,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

    组织贴心准备的西服,那就请你换上吧。”香那走出饭厅,并不是刻意回避对方的换装过程,而是去取他的本体刀。她双手拖着刀在地上滑行,有了地面的支撑省了不少力气,是实打实的铁,难怪如此重,她的认知十分浅薄,从分量上来看,它的确是把好刀。在她拼尽全力将刀拖回饭厅后,他也换装完毕了。

    说实话,身着西服的陆奥守并没有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是说身材不相配,但就是有种微妙的违和感,虽不能以“呼之欲出的土气”概况,但看起来有些精神欠佳的样子,只能说是他还没有适应这身新的着装吧。如果硬要打个比方,那只能说,就像是给大型犬套上了毛衣吧。毕竟主意是自己出的,香那选择不如实相告,也不讲些溢美之词,尽可能地回避这个话题,她将刀递给他。

    “你刚才也说了,地点是1953年的夜来祭,既然是祭典,就没有携带刀剑的必要。从你的角度来看,西服佩刀甚是违和,咱有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