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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的故事 作者:虚笃
想什么呢!是彩虹介绍她的同事。钟医生?没有哪。鹏飞,这种事不能催,适得其反。我会抓紧的,一星期吧。那边我不管,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行,放心。行,每天汇报。”
小樱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被单,“葛律师,你的客人怎么越来越多了?”
“顶多再一个星期吧。辛苦你啦,我让小崔给你加钱。”
“谢谢葛律师。”
“甭客气。”
“糜先生说他先出去转转,午饭在悦茗轩见。”
“唔,知道了。”
“老板起来啦?”小崔穿了一身天蓝色西装,见书瑜开始皱眉,“老板你挺有眼光的,蓝色系列确实过季了,”
“去,谁稀罕你穿什么?老张来电话了吗?”
“来过了,要我把合同快递过去。”
“别寄,叫他过来取,带着支票过来,三万,一毛不能少。”
“嘻嘻,他可是个大忙人儿,”
“我不管,他欠我的。还有事儿吗?噢,想着这月给小樱双份工资。”
“老板,您只挣到三万,还欠人家小刘,”
“我知道,我知道。”
悦茗轩。
大明见书瑜进来,招了招手。“王晓刚才打个电话来。”
“好啊,说了什么?”
“叙旧吧。”
“还有呢?”
“下午见个面,你也去,你是我助理。”
“助理?”书瑜想起昨晚的那个。
“说你是我律师有点儿太隆重,可不带个跟班儿吧,我又忒寒碜了。”
“嘿嘿,你怕寒碜?”
“书瑜,你很仗义,事成之后,”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你有多大把握破案?还不记得谁黑了你?你这种选择性记忆,少了很多线索。”
“时间,人物,地点,动机,这些不是破案要考虑的吗?咱们不是一直在做排除法?”
“我们像是被你牵着鼻子走,不都是你在适当的时候提供适当的时间人物地点和动机?”
“嗨,原来,哦,原来你,你怀疑我自编自演一场苦肉计?我何必呢?”
“我怎么知道,你说呢?”
“你真不亏做过侦探!”
“别打岔儿,老实交代!”
“先点菜,我饿了。”
酒吧今天没开,梅梅也不在。台湾厨子亲自端上油亮油亮两碗菜,寒暄了几句。大明书瑜低头吃饭,半天无语。
“我是在努力回忆落下了什么情形或是线索,绝没有拉偏你们的意思。你总不能让我把小时候欺负女同学打过老师砸了多少玻璃,这类的事都抖搂出来吧。”
“你还打过女老师?!”
“男的,体育老师,比我还高半头呢。他借着教动作,甭管男生女生,身上乱摸,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性骚扰这回事,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合伙揍了他一顿。”
“后来呢?”
“他没敢言语,调走了。”
“哼,没准调我们学校去了。”
“不会吧,你我差着快十年呢。”
“嗯,除了打老师,你还想起什么了?”
“哈哈哈,你真厉害。”大明摇着头,“我想到的,都讲了。”
“我给你提个醒吧。”
“哦?你说。”
“你说过被截的箱子里有三个,噢,三种东西,你只说了两样,瓷器和毒品。第三种是什么?”
☆、十四
大明听见书瑜问他箱子里的东西,沉吟了片刻,“这个,一时难说清楚。”
“试试看。”
大明想了想,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滑到书瑜眼前。
“这是什么?箱子?你丢的那个?”
“类似,我的那个老多了,破多了。”
“这可不是中式箱子。”
“你说对了。这类箱子叫水手箱,或者叫海盗箱。”
“噢,那个什么海盗电影里见过。”
“我在两广山里转悠时发现的这个箱子。到底什么来历,那家人也不知道了,只知道祖上曾闯南洋,海盗箱传了几代,破破烂烂,原本要扔了。”
“那儿的人从不扔东西,你巧取豪夺的吧?”
“嘻嘻,我的确出了不小一笔钱,我也是打赌,你知道吗?两广人祖上都做过海盗。”
“瞎说。”
“广州话就是海盗黑话。”
“更瞎说了,那边不是中华语言的起源地吗?我怎么听说唐诗要用川广一带的话吟唱才押韵啊。”
“我不是研究语言的,不清楚。我就是赌这个箱子值点儿钱。”
“赌对了吗?”
“我回家以后到处查资料,能找到的不多,英文的我又看不懂。只大概猜是十六七世纪时代,欧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