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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界那么大,我们两个人占不了多少地方,这世界应该容得下我们。
一木老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刀锋一般的锐利,凌厉得骇人,直直逼视白相与,一字字说:“你不怕我强迫你跟我走?还是你想跟我再动手?”
白相与毫不闪躲一木充满威慑的眼神,他的表情也冷得吓人,“我已没有那份心志,去追求你所谓的那个境界。你比谁都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到底是不是你想找的那个合适的人,何必再问?”
白相与和一木寸步不让的对峙。
一木突又长长叹息一声,“罢罢罢,老夫确实不需要一个沉迷儿女情长的臭小子来继承老夫这一生的心血,若找不到适合的人,老夫情愿带到地下去。”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一下子更苍老了,难掩失落之色,不再看着白相与,忽然就朝前面走。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你去找林越吗?”
白相与突朝一木的背影问。
一木老人未停住脚步,未回头,亦未回答。
白相与说:“如果你找到了他,告诉他,我等他来找我,我们的对决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
然后白相与听见了一木的讽笑声:“等他来到你面前的那一天,你觉得你还能接得住他几招?你这双手,以后留着抱女人去吧。”
我怔怔望着一木的背影远去、消失。
“冷冷。”
我缓缓醒过神,看他。
“烫伤了吗?”
精神松懈下来,我立马感到身上热辣辣的疼痛,恐怕脱一层皮了。
还好我能忍住这痛楚,我摇摇头:“还好,搽点药膏就好……”
夜晚,我们投宿一家客栈中。
夜渐渐变深。
我仍未有睡意,刚翻个身,就听见白相与在枕边轻轻问我:“冷冷,是不是疼得睡不着?”
我偏头去瞧他,咫尺远的距离,黑暗里他的脸轮廓分明,眼睛深亮如星辰。
我也轻轻告诉他:“抹了膏药好多了。”幸好烫伤多在腹部,他也不方便撩开我衣服瞧瞧。
“嗯。”白相与摸摸我额头,柔声说:“睡觉吧。”今晚他没抱过我,怕碰到我伤口。
我说:“口有些渴。”
“好。”
白相与睡外边,起身,掀被子下床,点灯,给我倒了一盏温水来。
我喝光了。
“还要不要?”
我摇头:“够了。”
白相与放回杯子,回到床上,我已在床上坐起身,白相与也跟着我坐在床上。
屋里屋外静悄无人声,人全进梦里头了。我就说:“你睡你的,我看着你睡,等困意上来了,我就躺下。”
白相与不由笑笑:“那我一晚上也睡不着了。”
我说:“那我不看着你睡,我转过身去。”
白相与接过我的话说:“我希望你看着我睡。”
这无聊且无趣的对话戛然而止。
我低下头,低声说:“白相与,你真愿意这辈子就这么跟我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么?”
他还这么年轻,也依然这么优秀,却又这么早早的隐居了。
白相与柔声回我:“冷冷,我也想有个家。”
我哀叹一声,头贴他胸膛上,气馁地说:“我真是个很没有本事的人呀。”
白相与抚抚我头发,“何出此言?”
我闷声说:“还好那个一木老前辈讲道理,他若是把你强抢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将你抢回来啊。天涯海角,去哪里找你都不知道。”
白相与捏捏我脸蛋,轻笑:“你就为这个睡不着觉?”
我哼哼两声。
“傻孩子。”
我再哼哼两声。
“我哪里都不去,舍不得你。”
我黯然说:“你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你本应该拥有很多的,我并不想拖累你……”
☆、大醉一场
回到冷与山庄以后, 日子平淡无波的一天天过下去。我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蹲池塘边喂鱼, 有时候仲谋心来了, 就聊聊天解闷,一边喂鱼。或者下几盘棋, 仲谋心跟我下棋, 可真是煞费苦心, 就想着怎么让我赢棋,而且赢得不是显得那么故意。虽然我明知仲谋心处处相让, 但我好歹也有很努力的废脑筋去思考怎么下好每一步棋, 所以赢了棋局还是感到有些开心。
有时候我就一个人出门上街逛逛, 也不让小明子和小梦跟着, 就一个人在热闹而又详和的大街小巷上漫无目的乱逛。时间到了,就回山庄。
那天走在街上, 看见密不透风的一大群人围着官府贴出来的告示指指点点。
“哎呦, 征兵册呀,这是要打战了吗?”
“嘿!安稳日子过多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