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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一把抽走被子,随手往旁一扔,软滑的丝被一半垂落了床下,被面上绣得栩栩如生的花朵在烛火照耀下熠熠生辉,光芒绮丽。
白相与一手牢牢搂着我的背,一手捧着我的脸庞,深深地、肆意地吻我。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意乱情迷,当感觉到他放我背后的手拿开时,我已在浑然不察中身体躺回床上。
白相与在我身上,他的手也放在我身上。身体颤动、心也在颤动地感受他的手和他的吻带给我的奇异的欢愉。我微睁开眼,终又紧紧合上。只能全然承受着他的一切。
看来我偶尔的主动对他而言是种情趣,白相与更习惯掌控全局。
这样懂了,心生不甘,忍不住咬他一口,可我很快便后悔地知道这是个多愚蠢的做法。
“唔!嗯……”
我挣扎推拒白相与变得太过于危险的爱抚,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去推搡他的胸膛,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牢牢压在我头侧一个枕头上,还有一只自由的手我可不敢再犯傻白送上去给他捉住了,紧紧挡在胸脯前,他不能再更靠近我了。我已快分不清楚,这最后一道防线,是不准他跨过,还是不准我自己跨过。他要我性命似的放肆吻我,不留一丝缝隙容我闪躲,他的大量墨黑光亮的发丝垂落我颈子上,与我的长发纠缠不清,难分彼此。我吻不过白相与,承受着他欺负一样地缠吻,双足乱蹬,结果把被子全部给踢到床下面。最终我认命地安分了。
因为我又清楚了白相与一件事情,我越拒绝他,越能激发他征服的欲望。他早不似刚刚定情那会儿,懂得适可而止……
心神迷醉,云里雾里,偶尔的间隙拉回来一丝理智,想:除了我,他到底吻过多少个女子?难道他是天生有这个教女人忘乎所以的本领吗?
等到终于结束,两个人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我无法想象自己脸颊到底生了几分红晕。耳朵听着白相与极尽性感又暧昧的喘息之音,我无法不脸红心跳。别怪我没出息,此情此景,换哪个寻常女子都矜持不住。
我胸膛起伏,喘息着,眼睛怔怔望着账顶。
“啊。”我轻叫一声,白相与含咬我的下唇,然后慢慢移开,意犹未尽般吻过我的脸,来到我耳边,唇触碰着我的耳朵问:“冷冷,你什么意思?”
他暗沉低魅的声音传入耳朵,我身体麻痹了半边。
我吃吃说:“我、我,我确实想念师父了,你、你……”
我委实再说不下去,但他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吗?
白相与静了静,直到呼吸正常,他叹息着又像无奈地笑问我:“冷冷,你真就这么放心我吗?”
“嗯……”
我支支吾吾接着叮嘱他:“你、你明天早点走,别让人发现了……”
白相与咬我的脖子。
我住嘴了。
当夜白相与夜宿我的房间内。我们只是相拥共枕睡了一晚上。
☆、哪个睡觉?
睡梦半沉半迷, 明明觉得他在身旁很安稳了, 可偏偏心底忽隐忽现一缕不明的凄惶, 扰乱睡眠。
我睁开眼睛,昏昏沉沉, 发现窗纸泛白了。于是摇摇白相与身体。白相与侧过身来就拥抱了我。我又摇撼他抱我的手。
白相与在我头顶上方叹了叹气, 睡梦中刚刚清醒过来的他声音飘渺低缓:“账暖玉香, 你赶我走我也只好走了。”
白相与掀被下床,屋里还是黑茫茫的, 他也不点灯, 拿过木架上的外衣, 穿上, 径直开门走了。
距离天大亮还有一段时辰,我把头蒙进被窝里, 白相与身上的香味温度犹存。
再醒来天光了。小梦来服侍我梳洗。
铜镜前涂脂抹粉, 发现化妆原来有个好处,起码能掩饰住一些不想被别人发现的情绪。
小梦快乐地跟我说起最近发生过的趣事, 她像只活泼好动的喜鹊,永远充满生命的活力。
小梦说道:“小公主,别看现在天气还冷,再过个把月, 暖风一吹, 春天就到了。我昨天去库房挑了挑衣料,瞧见几匹绫罗料子很好,比宫里头进贡的还上等呢。小梦想准备给您做几身春衣, 那个绫罗衣料有四种颜色:银红色,秋香色,雨过天青色,还有松绿色。小公主是喜欢哪样颜色?”
我心不在焉说:“雨过天青吧。”
“好,小公主。”
出宫这么久了,小梦偶尔改不了口,仍唤我作公主,随便她吧。小梦做人比小明子和静水有上进心多了。我都不太清楚小明子最近上哪里鬼混去了,几天不见人影。而静水更是已经开始颐养天年,我牵它出门还没骑它背上,才走两步路,它四个蹄子就给我发软。每天仆人们用刷子把它刷得白白净净,马饲料要吃多少都给它送到嘴边,静水像只猪一样的放纵自己,又不必担心吃胖了给宰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