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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成了哪种人?想强、奸你的人吗?”他讽刺地问。
“啪!”
一个耳光重重掴在他左脸上。
他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去。
这是我第一次打人耳光,手心很疼,理智回来了一点,“我……”
林越慢慢扭回脸,慢慢露出一个令我不寒而栗的笑容,捉住我打他的那只手,举起,“打你也打了,该还的你是不是也要还了?白冷,除了你这个人,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偿还我?”
我浑身发抖,想把手抽回来,可根本做不到。
“白冷,你该嫁的人是我。”
他瞬间封住了我的嘴。
这是第二个男人吻过我的嘴唇。
他没有温度的嘴唇覆盖在我同样冰冷冷的双唇上。
“哗啦!”
谁躲在那颗树后?
我如梦初醒,猛力推开林越的胸口,看去。
林越也发觉了有第三个人在场。
一个丫环从那颗柳树后跌了出来。
我的身子一软,就往地下瘫倒。
林越搂住我的腰,将我抱入他怀中。
我的心跳仿佛已停止,呆滞地看着那个丫环。那个丫环也在瞪大眼睛,恐惧万分地看着我和林越。
我永生难忘这个丫环的眼神,她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做出了什么淫、荡无耻的事情吗?
山庄中的仆人众多,我没有记住每一个,但我认识这个丫环,因为小梦最近跟这个丫环很要好,小明子说,这个丫环长得有几分和环环相似。
那个丫环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欲逃走。
忽一件乌光闪闪的暗器掠过我的眼睛,顷刻之间已没入那个丫环的脑壳中,那个丫环连一声惨呼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已倒地身亡。
林越没有温度的唇如一只毒蛇附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别怕,白冷,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人,我都会杀死。”
我失去了所有反抗,如提线木偶,不知是被他抱着还是拉着回到他的房间中。
“白冷,你真的不曾感受到我对你的情意吗?”林越问,声音忧郁,这些天他一天比一天忧郁,全是因我而起吗?
我只觉得快站不住,天地倒过来又倒过去,忍住内心的羞耻、恐慌、迷乱,颤巍巍说:“林越,我把你当成朋友,和苏由信和吴净一样的朋友……”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你自己的事,我只要你明白在我心底你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林越声音陡然冷凝:“如果白相与知道了我早就对他的女人图谋不轨,你猜他会不会立即跟我反目成仇?”
他又笑了笑,脸上的情绪起了某种变化,掩饰不住的黯淡、落寞,缓缓说:“他事事追求完美无缺,这将是他最大的耻辱,他绝不可能原谅我。呵,也许在他心里,心爱的女人和结交多年的朋友,这两者之间早已不是什么困难的选择。换成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但有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人总免不了犯贱吗?我竟挺想看看若真有那么一天,为了彻底占有一个女人,到底是他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他?”
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一步,惨然说:“原来你、你终究还是想要报复我……”
我的亲生父亲杀了他的亲生父亲,这个杀父之仇,他终究还是向我展开报复了,而他之前竟可以隐藏得如此之深,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了。
我如同跌入了一个又深又黑的大洞,身体永无休止地往深渊巨潭里跌落,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全身已冷汗涔涔而出。
林越突然说:“白冷,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他的语声竟显得很温柔关心地询问我,有谁见识过林越的温柔吗?如同一个死神的温柔,能让你丧失理智,毫无反抗能力的丢掉性命。
我脸上表现出很害怕吗?
如果一面镜子摆我面前,我会看见我脸上无尽的惊惧恐慌,我在惧怕什么?我的身体为什么在瑟瑟发抖?
他柔声问:“你是在害怕我吗?你不该害怕我的。认识至今,我没有伤害过你一次。”
我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像得了重病的人。
林越一只手忽然抚上了我脸颊,当他的一根食指流连在我的唇上时,泪水终于一颗一颗地抖出了我的眼眶。
但我已逃无可逃。
在我神智欲崩溃前,他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唇,“白冷,你惧怕的是我此刻会让你履行那夜晚上你对我许下的承诺吗?不顾仁义道德、即没有礼义廉耻地为我做任何一件事。这是你承诺我的,我从未强求过你。而你怎么也猜不到我竟对你怀了这种心思,轻易地便向我许下一个愿意为我赴汤蹈火的承诺,你恐惧如今得自食恶果?是不是?”
他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的眼泪却掉得更快更急,身子摇摇欲坠。
林越微叹:“白冷,别哭了,至少你应该明白我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你死,不管我死还是白相与死了,你都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