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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头看。
白相与按了按我手背,抬头看向吴净,沉声说:“吴净,林越交给你了。”
“嗯。”吴净应,神情也变得凝重。
我扶白相与到木屋门口,白相与偏头对我笑了笑。
我会意,放开他。
他自己进屋,关上门口,
我在屋外等待,一会儿他叫我。
“冷冷。”
我立即推门进去。
他换好了衣服。
我问:“你怎么样?”
他看起来很疲倦。
白相与摸摸我脸,“去看看林越和吴净。”
我说:“你呢?”
“别担心,冷冷,你去看着林越,第二天来敲我门。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我不动,定定看着他。
白相与轻叹:“冷冷,这次闭关修炼,到最后紧要关头,林越体内真气暴走,控制不住,窜入我七经八脉,我二人险些武功尽废。我需要一夜时间调整内息。他比我更严重。”
“嗯。”我说。
林越一心一意要练成《浮逍》,这次他再一次失败了。
白相与牵起我的手吻了吻。
我从他床边站起来,说:“有事你叫我。”
“嗯。”
我出去了。到另一间木屋去。吴净正为林越运功疗伤。林越身上的干净衣物应该是苏由信换的。
一个时辰后。吴净缓缓收掌。
我扶住林越将倾倒的身体。
“吴净……”
“我睡一会儿……”
吴净很累很累的样子,身子一仰,睡着了。
我望着怀里安安静静沉睡的林越,温驯地让我自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
我把他两并排睡一头,守着他们。
苏由信端一碗药进来,递给我,轻轻说一句:“你在这里守着他。”
我点点头。
苏由信横抱起床上的吴净出去了。
我一勺一勺地喂他把一碗药全喝了下去。
再过一个时辰,他身上渐渐恢复人该有的温度,呼吸平悠。
我稍稍安下心。
可夜里林越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
苏由信又煎了副药喂他喝下,说熬过这个夜晚就好,死不了人。
我怕他把脑袋烧坏,端了盆冰水,给他敷敷额头,擦擦脖子、擦擦手,照看了他一个晚上。先不管他里子如何,这么个样貌俊异的青年要是缺了脑子,着实教人惋惜。
凛冽冻骨的北风在外面凄厉地直吹了一整个夜晚。但很奇怪,我却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甚至他心脏的跳动。
怎么回事?是我怕他死吗?
放脚底下的火盆对我根本无济于事,我两只脚像冻成了两块石头,手指也僵硬了,倒是触碰到他时,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让我有些眷恋,舍不得移开手。
☆、荒诞离奇的梦境
守护林越大半夜, 等到他体温终于慢慢降下去, 我的精神就不由自主松懈下来了, 掌不住困意,枕着手俯趴床沿睡了过去。
夜尽天明。
忽然感觉一边脸颊痒痒的, 我皱皱眉头, 将醒未醒, 谁在挠我脸?是吴净在跟我恶作剧么?我摇了摇脑袋,然后醒了, 抬头, 发现林越也醒过来了。
我意识还朦朦胧胧的, 手就伸过去摸了摸他额头。
嗯, 体温和正常人一样了。
我站起身,眼瞧见他一只手露在被子外面, 顺手扯过被子把手盖住了。我转身就想出去, 手腕突然一下子被握住。我回头,林越静静注视着我, 我就这么被他拉住手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有说话的意思,但好像也不打算放开我的手,于是我坐床边, 柔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叫苏由信进来看看。”
他不回答, 沉默地看着我。和他目光交汇,我用目光询问、体会他此刻的心情,渐渐的, 是我会错意吗?为什么觉得他看来有点哀伤?
我又问:“你口渴吗?昨晚你发烧,出了好多汗,是不是想喝水?我倒杯水来给你好不好?”
他肩膀向上动了动,另一只手肘撑起上身就要起来。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去帮他,“是觉得躺太久不舒服想起来坐一下吗?”
“你昨晚一直守着我?”林越问。
“嗯……”我说。
难道是我耳朵听错了吗?为什么林越的语气听来竟似有种温柔的感觉?还是说生病了的人都会有些“脆弱”?我不自在地避开他似哀似怜凝注我的目光,说:“还好你退烧了,我去叫苏由信进来看看,是否已经无大碍了。”
我欲把手抽回来,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