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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苏由信下的吧?”
“嗯。”仲谋心答。
我第一次对仲谋心这个人刮目相看了。我留下的那盘残局,黑子劣势重重、举步维艰,即使我能够再挣扎挣扎,却也无可挽回,以为败局是迟早的事,可没想到等我炒完两个菜和一个汤回来,棋盘上的局势居然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仲谋心一面与我谈笑风生,一面他的黑子却在对苏由信的白子进行冷酷狠绝的全面绞杀。苏由信进攻是死路,后退也是死路,区别是进攻是个死,后退却是白子死得更加惨烈。
苏由信眉头紧锁,捏在掌中的白子已久久没有落下棋盘。仲谋心也不催促他,又闲闲地问我一句:“今晚饭后,去梨园听戏?别整天闷屋子里,难道是你出门还要经过白相与的同意?哼。”
我未及答言,“哗啦”,苏由信忽然手一挥棋盘,黑白棋子瞬间凌乱,苏由信叹道:“我输了。”
仲谋心赢了棋局也没显露出多大高兴的心情,好像习以为常似的,不过嘴里还是客气了一下下:“承让承让。”
我又惊又奇:“你居然赢了?”
苏由信把棋子归放回棋钵里,平淡说:“你用不着吃惊,别说是白相与,寻遍离国,也找不出一个能够在围棋上赢他的人。”
☆、无父无母
吴净在折磨我们的胃同时的也在折磨她自己的胃, 我们还撑得住她先投降了, 悻悻然做回她不近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和我切磋切磋武艺。
无人打扰时, 苏由信和吴净立于蔷薇花架下, 宁静清幽的气氛, 苏由信罕见地温情款款说道:“吴净,你可知道你哪点最深合我意?”
“哪点?”吴净问。
苏由信笑:“你身体健康, 能吃能打, 从未让我给你开过一副药。”
吴净疑道:“你是夸奖我?”
苏由信正色说:“当然是夸你。”
吴净不由感动了:“总算你也有认可我的时候, 你再多夸我两句, 我高兴高兴。”
苏由信如她所愿:“佳人如你,夫复何求?又肯亲自洗手作羹汤, 姑且不论滋味如何。此等贤良淑德的品格, 我非圣人,怎能不为你意动情迷?”
吴净亦深情回应:“你也不差啊, 生得够好看,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男子,虽打不过我,但精通医术, 你我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情相悦, 花繁叶茂,是时候该来个深情相拥应景了。
吴净却语气陡然一转,问:“你看, 咱俩何时把婚成了呢?趁大伙儿都在。”
苏由信登时东张西望,从花荫里走出来,招手向一边喊道:“白冷!你找吴净玩吗?她在这里!”
吴净咬牙。
苏由信柔声说:“乖,让白冷陪着你,接下来我得忙一阵子了。”
而我只是远远路过,如果苏由信不出声叫住我,我根本不会发现那边浓密的蔷薇花架下藏了两个人。我本来是要去书房看看白相与的,林越也在那里,现在他俩算形影不离了,白相与和林越相处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林越好像在修身养性,一日的时间,不是跟着白相与练练书法,就是在房间里睡觉。我瞧过林越写的字,真是太有特点了,他写的草书,龙飞凤舞,恣意洒脱,草书草得彻底自成一家,我捧着纸看半天,愣是没猜出他到底写了什么字。而他帮白相与抄些一些典籍时,那华美俊秀的字迹,几乎跟白相与相差无几,难以辨识。
山庄西角落建有一处别院,地方偏僻,无人居住,苏由信命下人们打扫清理了一番,拿来当药庐了。自此他开始从早到晚地忙着制药、熬药,研究药理。
没想到苏由信忙起来的时候竟然那么的心无旁骛,怪不得吴净说苏由信只要是在做正经事的时候她都不敢去打扰他。废寝忘食是经常有的事情,开始我们还叫他到大厅吃饭。可苏由信认真起来却连自己的仪容仪表也顾不上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说不出是什么草药味,但气味异常的古怪,鼻子嗅着很不舒服,更要命的是闻着闻着我们的味觉好像出问题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吃在嘴中鼻子再嗅着他身上那股强烈气味,简直感觉自己是在吃药一般。
终于吴净第一个受不住了,一次饭吃到一半把他轰走。从此我们不再叫他一起吃饭,除非他先洗个澡,只叫人端饭到他药庐里。
这天上午我踏进药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左边放置了两张床,用一张帘子隔开,而床上分别躺着一男一女,不省人事,重点是这对男女皆不着寸缕,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似针般扎着我的眼睛。
认出这是山庄里的两个下人,我脸色变了变,看向若无其事的苏由信。我进来他不在意,一直忙着弄他自己的事情,桌子上横七竖八的医书,但未必就是乱,因为他一手在纸上写着什么,另一只手随手拿起一本医书就翻阅。
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