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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男人比我们还矜持呢。”

    “噢。”

    吴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她那红润的嘴唇,一截皓臂裸、露出来。我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雪一般的肌肤上,赫然那一点殷红的朱砂格外醒目,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连我一个女人看久了,都难免心旌摇曳。

    我心中不禁感慨苏由信才真正是个不打折扣的君子,跟这么一位绝色佳人朝夕相处,他竟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哪位号称君子的能比他更君子?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用药物控制住他自己的身心了。

    “算了,混蛋,不说他了。”吴净抱住我,“还是你好,跟我什么都有的说,又可以一起睡觉。”

    “啊。”我还没从胡思乱想中反应回来,傻傻地回说:“嗯……”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被外面踢踢踏踏的声音吵醒,有几个人在楼梯上下走动,开门关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很困倦,稍稍思考片刻,又安心地沉沉睡去。如果外头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白相与、林越、师父、独一剑和苏由信都解决不了的,那我就更不必起来了。想必吴净跟我一个念头,她肯定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但她闭合的两眼,纤长的眼睫动都没动一下。

    再次起床是苏由信来敲门把我们叫醒的,已经临近中午。

    我和吴净一晚上睡得很舒服。

    吴净穿好衣服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了。

    苏由信又剥那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药果子吃,他细嚼慢咽,脸色丝毫不改,真好像是在吃零食一样。说实话我真有点相信他是想活久一点,这么难吃到难以下咽的玩意,估计没点目的也没几个人能坚持天天吃。

    我看了看白相与和林越的房门仍关闭,于是说:“他们两个没起身?比我们还晚。”

    “林越已经走了。”苏由信淡淡说。

    我愣住,“他走了?什么时候?”

    “今天很早我去敲他房门,发现屋子里已经不见人。可能半夜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他就已经走了。”

    他又不打一声招呼消失?我说:“他没留下什么话?”

    “没有,不过白相与说,他应该回去饮月教了,他已经近一年没回教中了。”

    “哦。”我说,又问:“你这么早敲他房门做什么?”

    “也没什么。”苏由信淡淡说:“刚好这次碰面,我便顺便想给他号号脉,看他离死还差多远。”

    我不禁问:“《浮逍》真就这么难练?”

    苏由信盯着我,突然浮现奇怪的微笑,说:“他永远也练不成《浮逍》,白冷。”

    我愣住,说:“为什么?白相与不是已经练成《沉生》?他怎么就不能成功?”

    苏由信说:“自从练了《浮逍》,他的身体一直出现状况,他不懂我不懂、白相与也不懂,到底错在了哪里,为何会导致屡屡走火入魔。”

    我听他讲下去。

    苏由信又咀嚼了两粒药果子咽下去,悠悠说:“好像听说《浮逍》和《沉生》都得从小练起,他错过了练《浮逍》最好的年纪。白相与从拜独一剑为师就开始练习《沉生》,而天门在林越成年后才把《沉生》交给他。这两种武功,练时需要有内功深厚的人在旁辅助,方不易至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危。虽然白相与一直有助林越一臂之力,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两个人在一起。林越弄得一身内伤已是家常便饭。”

    我说:“你们就任由他这样下去?”

    苏由信瞧我一眼,冷淡一笑:“他不需要别人对他同情。你的同情之心去留给一个弱者吧,相信需要同情的可怜人,世上很多,随处可见,也许待会路上你就可以遇见。”

    我默然许久,又摇摇头,说:“可我实在想不通,天门没有任何理由把《浮逍》交给林越。林越他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

    苏由信笑意得更古怪:“自二十年前的五华山一战,天门已在江湖上独大了二十年。你觉得天门凭什么可以屹立不倒?王朝也有覆灭之日。不变的是天门一定在殚精竭虑地维护自己的江湖地位。”

    我精神一震,犹记得武圣府在没被林越重挫导致元气大伤前,依靠着近百年稳扎稳打的根基,已经隐隐显露出和天门争锋江湖地位的气象。

    但我仍不可置信,失声说:“这不可能的,天门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武圣府……”

    我张着口,却再讲不下去。

    苏由信笑:“没什么不可能的。林越也不算付出了什么代价。两方只是互相利用。天门独大太久了,难免其他所谓的武林正派生了其他想法。为了稳固地位,天门需要饮月教再次崛起江湖,让它重新成为江湖上挥之不去的恶梦,而能阻止恶梦蔓延的,只有天门。”

    我听得恍惚,说:“天门之所以敢让林越强大,是因为白相与?他们就这么坚信有了白相与,林越永远也不能像他父亲一样,把整个江湖翻过来?”

    苏由信说:“白冷,跟你说话不累。”

    我说:“但我还有疑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