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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饭吃,要是哪天我也懒怠煮饭了,只有师徒两个啃野果。
我苦笑:“师父,我不敢……”
独一剑含笑把师父推上马车,“好了师弟,你安安心心地把你徒弟交给我徒弟吧。哪就这么凄惨了?你只有徒弟?那为兄呢?”
独一剑连推带塞把不住叫嚷的师父弄上了另一辆马车,回头对我笑笑,示意我上马车,跟白相与一起。
师父和独一剑一辆马车,我和白相与、苏由信一辆马车,为了安全起见,防止被人跟踪,吴净和林越没上马车,留在后面。
吴净和林越看着马车远去,等马车消失不见,他们的眼睛还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反正不看对方,又不说话,很诡静。
“你是不是个不开心的人?我没见你笑过。”吴净突然问,眼睛依然没去看林越。
“你见过我几天?”林越说。
“就这几天。”
“几天便认为我是个不开心的人?”
“那你是个开心的人?只是这几天心情不好?”
“我不是。”
“哦。是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准备当个开心的人?”
林越笑了,冷笑,“如果一个人过去、现在、将来一直活得很开心,这个人是有病么?还是你的快乐很廉价?”
吴净默了默,说:“我每次见识新的事物,我都会感到开心,而且现在我甚至有点兴奋。”语气顿了顿,她接着缓缓说:“因为苏由信说,白相与唯一的对手,是你。”
拉载我们一路向前奔跑的是两匹很健壮的骏马,待马车快速飞驰出数十里路后,吴净和林越才向我们追赶而来。
苏由信暂时充当了马夫,我静静蹲在车厢內,看着白相与闭目凝神,在运功疗伤。马车颠簸摇晃地很厉害,我心里担心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他运功,如果导致体内真气逆流,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白相与突然张开眼睛,见我任由身体随着马车摇动,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眸色渐渐变得奇怪。
我不由紧张问他:“你哪里不对劲吗?”正想喊外面的苏由信。
白相与开了口:“冷冷,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我精神一震,然后又是心头一阵发涩,说:“我们已经离开云锦城很远了,你为什么还说这种话?”又说:“我师父说了,你会活得很长的。”
他微微笑了笑,不语。
我趋身靠近他,忍不住眼眶湿润了,说:“你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告诉我好不好?”
白相与不语,手抚了抚我眼睛,语气温柔又显虚弱地说:“冷冷,你的眼泪,我死了,也值得。”
我真忍不住眼泪又下来了。
“吁!”
马车突然停下,苏由信掀帘子进来,见我眼睛红红的,一谔:“你哭什么?”
我说:“白相与……你快看看他。”
苏由信看向忽然间好像很虚弱的白相与,片刻,面无表情地说:“哦,你出去赶马车,我再给他治治。”
“好。”我出去,继续赶路。马蹄声激烈响动,我听不清里面的动静。
车厢里,仍摇晃地像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白相与已闭上眼睛,似睡着了。
苏由信踢踢他脚,凉凉地说:“我们的轻君子,快死没有?没死聊两句。”
白相与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清明宁和,语气也凉凉:“你再拆我台,我就把你七伤谷的药草、兰花全拔了。”
苏由信讽道:“你也有不要脸的时候。”
白相与坦然自若回:“有本事你也让吴净为你哭一次。”
苏由信气结。
白相与不理他了,似在想什么事情。
苏由信盯着他,突然问他一句:“你就这么走了?”
白相与似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苏由信皮笑肉不笑:“可别告诉我,你要美人不要江山。”
白相与不置可否,也笑了一笑。
苏由信眸光渐含深意,徐徐说:“虽然你确实输掉了这场宫庭政变,但我总感觉你输得古怪,但一时之间却想不通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白相与又已合上眼睛,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苏由信端视他良久,叹口气:“算了,有得必有失,你这样人,哪种活法都不会虚度此生的,不必太挂怀。”
白相与眼皮都不动一下,说:“你若真想安慰我,就把白冷换进来。”
苏由信哼一声,掀帘出去,也不停一下马车就跟我换了位置。
我一进来就问白相与:“现在怎么样了?”
苏由信在外大声说:“车厢板太硬太抖了,他靠着不舒服!”
“是吗?你为什么不说?”我挨近他,问:“你靠着我好不好?”
白相与便靠我怀里,为了让他可以安稳休憩一下,我索性抱住了他。
拉车的高头大马一往无前地飞奔,离云锦城越来越远,天地却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