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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吃地说:“你、你别乱来啊,我师父交代过的。”
白相与真收回了手,笑问:“你师父交代过你什么?”
我面颊一热,强声说:“你肯定明白是什么!”
“你什么都听从你师父的?冷冷,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该有第三个人插足。”
我闭上嘴不回答,心情十分纠结慌乱。
两个人又微妙地安静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冷冷,你不怕我走火入魔吗?”
我不禁抬眼看他,说:“你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走火入魔?”
白相与微微一笑:“冷冷,你觉得人在修习内功时最忌讳的是什么?”
我说:“分神。”这是习武之人都清楚的事情。修习内功时若三心两意,导致经脉逆转,轻则功力减退,重则暴毙身亡,马虎不得。
“嗯。修炼内功时应该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但如今我一闭上眼睛,脑中便总浮现你的音容笑貌,我如何能够静得下心呢?”
“这、这个能怪我?”
白相与嘴边的笑意更深,眼神也突然变得说不出的暧昧,他缓缓说:“对男人来言,有些欲念一旦生成就无法消解。冷冷,我一天不能得偿所愿,便一天不能静得下心。”
我:“……”
真的假的?他是不是在欺骗我?为什么我没有这种问题?
我闭上眼睛躲避他流露出缠绵爱意的目光,却听见他一声叹息,然后拥我入怀中。
“傻孩子。”他说,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想回去了。这句话我却开不了口,他若是不肯放我回去我该怎么拒绝他?他就要去打仗了,我们就要分开了。
“冷冷。”
他的声音变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只恨不能闭上耳朵。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低低声会:“又不是第一次见你,看什么呀。”
“白冷,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他附在我我耳边问。
我紧闭嘴巴。
“有没有?”他又问。
我感觉到我脑袋动了动,我不知道自己是摇头还是点头了。
“那我爱你,白冷。”
默然半响,我睁开眼睛和他对视,认命地说:“我也是,我会等你回来的。”
这三个字对每个女人来说是不是都是百试百灵的符咒?
“冷冷……”
这世上只有他叫我名字叫得那么婉转动听。
白相与俊美无双的面容已与我毫无距离,他闭上眼睛含住我的双唇。吻着吻着,两个人慢慢倒进了床里面。
我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抖,感觉他将我的披风、宫服一件件轻巧地解下,最后只剩件单薄的里衣。深秋的冷气透过薄薄的里衣侵入我的肌肤里,白相与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源源不断的真气如温泉般流入我的身体,温养我的四肢百骸,我感到春天似的温暖。
我睁开眼,白相与的衣服依然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你……”
一铺羽丝被突然盖在了我和他身上,他抱着我躺在他胸膛上,语音沉沉:“只要我知道冷冷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这就足够了。”
“白相与……”
“白冷。”白相与一只手忽向床外一挥,寝室里三个不同方向放置的三盏烛灯骤然一齐熄灭,他的声音变得慎重:“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视若无睹,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明白,到底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眼睛一湿,立即紧紧抱住他的腰,说:“嗯,好。”
白相与却忽然发出奇怪的叹息:“冷冷,你别抱我抱得那么紧。”
我忙撒手。
我和白相与相拥同眠一宿。
他的怀抱足够温暖,但我怎睡得安稳?天亮以后他就离开我了。我本想整夜不睡感受他的温度,可是不知何时沉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白相与已不在我身畔。
桌子上有张纸,我掀被下床,抓过那张纸,上面的墨迹似乎未干透,写了四句诗:离别令人老,只愿伊人笑。春花不迟春,归期一定归。
我捧着那张纸发呆,怎么我会睡得那么沉,他走了都不知道?
我边穿衣服边叫:“羽花!”
羽花很快在门外应声:“小公主,你醒了?”
我拿起披风去开门:“白相与呢?”
羽花笑说:“小公主,奴婢服侍您梳洗吧。”
我抬起头瞪视了她一眼。
羽花顿了顿,轻声说:“小公主,主子应该已经出云锦城了。主子吩咐奴婢要……”
我冲了出去。
“哎!小公主!”羽花在身后叫。
我冲出清风宫。
我不顾忌那些宫女太监的目光,我不在乎我彻夜留宿清风宫会带来怎样的流言蜚语,我为什么要在乎?我为什么要顾忌?你知道活给别人看有多累吗?何况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